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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一棍走天涯】【全】作者: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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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09

  今年夏季,偶然同一班太太团去浅水湾烧烤,大家有说有笑,相当开心。年
轻的时候,倒是经常和一班朋友到海滩烧烤,虽然是一群男女炒炒闹闹,那些日
子,依然觉得乐趣无穷。後来年纪大了,对于这种玩意,就越来越淡出了。

  至于今次突然“返老还童”是由于经不起一位邻居的苦苦要求,才勉为其难,
答应参加,甘愿做一次老顽童。

  这位邻居冯太太,年约将近叁十岁,有两个女儿,性格相当外向、活泼。四
年前,由于丈夫另有新欢,她不愿意爱情被分薄,愤而向丈夫提出离婚,离婚之
後,便一直过着单亲家庭的生活。

  前两个星期,因冯太太突然邀请在下参加她的生日会,而生日会决定在海滩
举行,她还声称届时将有十多位朋友参加,自然的,她们都是已婚或失婚少妇了。

  那天是星期日,正是阳光普照的日子,我们一行七八人,浩浩荡荡的,带齐
烧烤食品、生日蛋糕、烧烤用具等,乘巴士抵达浅水湾,不料,烧烤炉早就被别
人占用一空,迫不得已,一行人等好到较远的山坡,进行旅行烧烤。

  在冯太太的朋友中,大部分都和她差不多年纪。有其中有两位比较年轻。烧
烤过後,大家围在一起,天南地北谈了起来。

  当时,各人已经换上了泳衣准备下水,冯太太说:“昆哥,你是否相信,我
们这班朋友,全部都是来自失婚的单亲家庭呢?”

  我说道:“在香港来说,这并不奇怪呀,香港的破碎家庭,多得很呢!”

  冯太太说:“我们是在一个单亲家庭的集会中互相认识的,後来更做了好朋
友,由于我们都有不同的故事,谈起来谈一天也谈不完呢!”

  说到这里,我才有机会向各人细细打量。论身材,有几位的确不错,论样貌,
各人也不俗,其中我认为最起眼的,是杨太太和陆太太。杨太太年约叁十岁上下,
身材十分惹火、前突後突的。陆太大身材较为苗条,样子清甜。于是,禁不住向
她们大献殷勤。

  杨太太说:“不要太太前太大後的,你叫我阿媚好了!”

  说时风骚十足。而陆太太也说:“叫我做阿榆吧,反正,找又不是别人的太
太了。”

  冯太太插嘴说:“昆哥,我们叁个人情如姐妹,可能,我们都是同病相怜,
因此互相勉励。如果不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之下相逢的话,可能我们都会走上自
杀之途呢!”

  杨太太卸阴阴笑曰:“起初,我以为在这个世界上,女人如果没有丈夫,日
子一定很难过,其实情形并不是这样的,好像我们这叁个女人,同样生活得很快
乐,阿榆,你同意我这样说吗?”

  阿榆偷偷地笑着,用带着邪气的眼神望着我。

  杨太太说:“好了好了,我们再不要谈这些私事,不如游水吧!”

  说着,她先跳进水里,跟着几个太太也一同跳进海里去了。

  这一次的烧烤,大家玩得开心,又唱歌又跳舞的,一直到傍晚才尽兴而归。

  从这一次的聚会中,我似乎察觉到这几个太大之间可能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
密,说不定,她们是“豆腐党”成员呢!

  我住在一九零一室,冯太太住一九零二室,彼此是一墙之隔。一般住宅大厦,
邻居之间是相当隔膜的,通常,家家户户,都是大门深锁,有时候,就算互相在
电梯里头,也不会点头招呼,这就是香港的特色。人与人之间,永远隔着一幕围
墙,与冯太太情形也如此。

  有一个周末,冯太太走过来拍门,她说道:“昆哥,对不起,你今日有空吗?”

  “什麽事呢?”

  我招呼她走入屋内。

  “呵!今日我好想同几个朋友在将里开派对,我的大女儿去她婆婆处,剩下
小女儿,我想,假如果你有空闲,可否带我个女去海洋公园玩玩呢?”

  “你这个派对很重要吗?”

  “是呀!相当重要的!”

  冯太太吃吃的说:“我知道,我的要求有点过份,总之,请你帮帮忙吧!”

  冯太太的小女儿、叫做明明,今年四岁,是个天真活泼的女孩子,我平时也
很喜欢她。但不明白:为甚麽冯太太不女儿留在家里呢?

  无论如何,既然她提出要求,也不想拒人于千犁之外,于是暂充保母,与明
明到海洋公园去了。

  这个下午,也玩得挺开心的。直到傍晚,把明明带回家,敲门良久,仍然没
有人应门,心感诧异,直到大门半开,但大门还把着防盗链。

  冯太太伸出头来,轻声说道:“昆哥,你能不能先带明明到你家里,等一会
儿我才过来接她,好不好呢?”

  我更感奇怪了,为何冯太太不打开大门,让女儿回家呢?在无可选择之下,
唯有把明明带回家里,小孩子玩了半天,十分疲倦,坐了一会儿,就在梳化椅上
睡着了。明明睡得很甜。我正在慢慢地喝着啤酒时,冯太太过来敲门了,她笑着
问道:“昆哥,明明怎麽啦?睡着了吗?”

  “是的,她睡着了!”

  在下轻轻回应,随而打开大门,冯太太头发蓬松,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花内衣,
下配睡裤,慑手慑脚的走进来:“昆哥,明明睡着就最好了,我想请你进来参加
一个很刺激的晚会!”

  说着,她就拖着在下,轻轻地脚步,走入她的家里。

  屋内燃点着洋烛,气氛有点神秘莫测,更意外的是杨太太阿媚和陆太太阿榆,
也在屋内,她们好像食过迷幻药似的,一副迷迷糊糊,神智不清的样子。而令人
惊奇的是,她们身上赤条条的,正在“磨”着其“豆腐”有关女人互相“磨豆腐”
玩意儿,我以前也曾见过。通常,她们喜欢站着来干,扭腰摆臀地把耻部互相研
磨。不过,现在她们的“磨豆腐”方式,竟与男女做爱的姿势一样,一上一下的,
姿势是那麽有规律、有节奏。可能是玩得太投入了,她们根本不理会有旁人在场,
磨得越来越劲,越来越高潮潮了。

  冯太太笑日:“昆哥,你喜欢加入战团吗?”

  在下苦笑说:“你们经常都玩这种玩意吗?”

  她点点头。就在这时候,阿媚一个翻身,向我抛了个媚眼,随即像男人同女
人吹口琴一样,用她的舌头,在阿榆的阴户上又舔又吻,好似吃雪糕似的,越吃
越有味。

  冯太太看得入神,突然情不自禁地拉住我说道:“昆哥,你也脱下裤子,让
我像阿媚那样,玩玩你的香蕉好不好呢?”

  我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道:“但是,我那儿还不行!”

  她又笑了笑:“试试嘛!或者我会让你喜欢哩!”

  以前见到两个女人“磨豆腐”一见就会兴奋起来,接着肉茎就开始变形,成
为一条铁棒似的,恨不得立即插入她们的肉洞深处。可是这一次不知怎麽搞的,
见到阿媚和阿榆“磨豆腐”反而觉得有点倒胃。因此,我的宝宝还是软绵绵的。

  冯太太拉下我的裤子,把我的宝宝拿在手里,见换是没精打彩的,就抬头对
我妩媚一笑,说道:“昆哥,你一定是到海洋公园玩得太累了!我先来替你安慰
它,然後,你再安慰我,好不好呢?”

  说到这里,正在“磨豆腐”的两条肉虫,其中的阿媚突然大叫一声,倒下来
了。

  冯太太笑着说道:“你看,她们玩得多麽开心!”

  她一边说,一边脱得一丝不挂,把头钻到我下面“吃雪条”她的“吃雪条”
方式很有趣,首先,在“雪条”边缘做工夫,突然作“深喉”一般,把整条雪条
吞进去。

  果然,被她弄得两下子,我的宝宝真的有反应了、它变得硬梆梆的,我摸摸
冯太太的阴户,她那里也淫水渗渗了,于是立即上马,一冲而入!

  纠缠了一会儿,她狂叫了,她浑身颤动,疯狂地享受这美妙的一刻。不知道
是甚麽原因,在下在这一刹那突然勇猛非常,一连冲刺了几十下,终于在极度的
肉紧之下,精液如子弹般冲出,直射到她的肉洞深处。

  冯太太乐极呻吟,两手抓得更紧。真想不到,做了半日免费保母,竟然得到
意想不到的收获。

  经过这一次,冯太太已把她的真面目,毫无保留地显示出来了。

  几天之後,她约我去饮茶。第一句她就说:“昆哥,经过那次荒唐的玩意,
你会不会看不起我,不跟我做朋友呢?”

  我笑着说道:“怎会呢?我们生活在香港,精神压力太大了,偶然荒唐一下,
可以松弛神经呢!”

  她停了一会,又说道:“你不要把这事说出去,那麽我们可以经常玩,而且
……”

  她突然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终于说道:“你觉得阿榆和阿媚怎样?”

  我说道:“不错呀,她们的身材和样貌都很好呀!”

  她低声说道:“是这样的,那次她们见到我和你做戏,不怕失礼地讲一句,
我们叁个人一齐,已经玩过很久了,也玩到厌啦!所以她们也很想改变一下口味,
尝试和男人玩玩,是不知你对但她们有没有兴趣?”

  听到这里,我不禁一怔,还未回答之前,冯太太就继续说:“阿榆两年前离
婚,目前无儿无女,她打算九七前就移民去加拿大定居,因为她大哥和妹妹都早
就移民去了。

  至于阿媚,她还未曾结过婚,和男朋友同居过,後来男朋友移情别恋,她就
下定决心不再结婚了!

  我听她讲完,淡淡然说道:“我有你做女朋友,就已经很满足啦!如果加上
她们,恐怕应付不来哩!”

  她笑得好甜,说道:“不试试什麽知道呢?你答应我吧!好吗?”

  我叹了一口气,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数天後,冯太太抱着睡熟了的明明到我家来,又要我到她家再玩一回。

  第一次和她肉搏,我还有点战战兢兢,这一次,可能大家已经相熟的关系,
一上马就如鱼得水。我先替她来一次“热身运动”轻轻抚摸她的双峰,用嘴吸吮
她的乳尖,直到奶头发硬时,才用手指摸她的阴户,果然,不及一分钟,已感到
淫水涌涌。冯太太在极度兴奋时,竟然吐了一句:“昆哥,我受不了,你弄我吧!”

  我笑着说道:“慢慢来,今天我要玩到你欲仙欲死!”

  我从冯太太後面进攻,一攻而入,一入就抽插,抽插了几下,她就打冷震了。
接着,她对我说道:“自我们玩过一次之後,我再也不想磨豆腐了!”

  我玩得兴起,连续抽送十多下,每抽一下,冯太太都应声而叫,看来,她是
兴奋极了。突然,她吃吃的笑道:“昆哥,阿媚和阿榆在你後面看我们做戏哩!”

  此时我正在集中精力在冯太太的骚肉洞抽插,对她所讲的完全不放在心里,
终于在最後的叁数次冲刺之中到达高潮,哎呀一声,终于火山暴发了。

  冯太大同样也一阵抽筋,我们紧紧地拥抱着,彷佛整个世界都停顿了。

  我舒服地闭上双眼,享受着这欢娱後的美妙馀韵,不知不觉竟睡着了。突然,
我觉得有许多温软的手儿在抚摸我的身体。睁开眼睛一看,原来阿媚和阿榆不知
什麽时候已经围坐在我的身边,看来我非做一番努力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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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10

  香港到台湾玩女人的男仕,相信都会感受到台湾女性的温柔,尤其是在床上
温柔时的“阴声细气”简直是东南亚女人之极品也。年前多次到过台湾,在台北
市,要女人并不难,任何夜店都有供应,问题是遇到“住家货”或者职业捞女而
已。

  话说年前在香港某大场,认识一名来自“宝岛”的小姐,结下“一夕之缘”
後,她就返回台湾做老板娘去了。後来我顺赴台旅游之便,就去探望这位异地情
人。得到她的热情招呼,当晚就请客,一同到“卡拉OK”聊聊。

  台北的一些小型“卡拉OK”作风与香港有别,除了可以大展歌喉以外,还
可以吃晚饭,并且有漂亮的小姐陪伴,她们都是善解人意的漂亮姐儿。于是,顺
理成章的,就认识了一位本来是“大学生”却偶然出来当“公关小姐”的阿梅。

  阿梅有台湾小姐那份娇媚,可是,在床上的时侯,又有一番令人非常刺激的
狂野,这点,并不奇怪,而最难忘的是:那一次在上马之前,她突然从手袋里拿
出一片小小的药丸,轻巧地放进“销魂穴”之中。当时,在下呆了一下,忙问她
道:“你还要用避孕药吗?加果怕有孩子,服食药丸不是更方便吗?”

  不料,她哈哈大笑说道:“你估错了,这不是外用避孕药,而是销魂丸呀!”

  恕我老土,出来泡欢场那麽多年,亦曾与无数女人上床干那回事,但从未见
过有女人用过甚麽“销魂丸”的。严格的说,“销魂丸”不能称为“丸”它的体
积比小孩子玩具的“波子”较大,比乒乓球略小,据阿梅解释,这种“丸”是放
在“销魂洞”叁五分钟之後,便能产生作用,阴道会变得又紧又窄云云。

  我问道:“产生甚麽作用呀?会咬人吗?”

  她说:“差不多啦,信不信由你,如果用了销魂丸之後,就算一个生了十胎
八胎的妇人,都会变成处女那样又紧又窄的呢!”

  如果真的如阿悔所说,那的确十分有趣。宽衣解带冲凉之後,我就开始和阿
梅做起“功课”照例先来一轮“前奏曲”然後上马。果然,那里又紧又窄,要勇
闯玉龙门关,还需要一些劲力哩!不像以往“开波”那样,可以一直冲前。

  由台湾返港,不经不觉,一年多了,突然,日前接到一个包裹,原来竟是阿
梅寄来的,正奇怪里面是甚麽东西?拆开一看,除了有一封信之外,还有一个四
四方方的精美纸盒,纸盒里放若四个“小球”一看清楚,竟然是在台湾和阿梅一
起试用过的女性专用“销魂球”也。阿梅在信中告诉我,最近她已经由卡拉OK
公关小姐,转工当药材公关了。这种销魂丸,是她们公式的荣耀出品。她送上几
个以供试用,如果用後加感到满意,请我直接去信像她订购好。还叫我如果有机
会台湾,可不要忘记找她!

  阿梅的来信,很出乎我的意料,加上她寄来的“销魂丸”真被她弄得啼笑皆
非。

  可能阿梅并不知道,香港的捞女好大鼻,莫说要她的肉洞吞“销魂丸”可能
被但骂到狗血淋头,就算稍为多些要求,亦会满床“米”的,这一点,宝岛捞女
实在可爱得多了。

  由于以前试用过“销魂丸”知道它的确有令“销魂洞”收缩的功效,既然可
以公开出售,相信它也不会对建康有所损害。但香港女人还未能接受这一套。万
一冒冒然向捞女提出用“销魂丸”塞入“销魂洞”中,说不定会被她赏以两巴掌
者也。

  至于太太们是否会接受丈夫这种“特别礼品”则好难讲矣。既然阿悔一片苦
心,由宝岛寄来四个“销魂丸”就不得不想办法去找个“模特儿”来试验一下的。
关于这个问题,一时间令我也感到有点不知如何着手。

  首先一点,对象不能是年轻的小妹妹,因为“小妹妹”本身已赋有“又紧又
窄”的条件。其次,也不可能去“大场”找件小姐去九龙塘,因为谁都知道,今
时今日的大场小姐身价极高,全套服务,包括场内消费,及到九龙塘饮糖水的额
外贴士,全部要两张金牛以上,除非事前声明要但试用“销魂丸”否则被但打出
马路都有可能。至于去公寓找件“行货”更加冒险,因为一般“出钟女”背後都
有人跟住,万一被他背後的“阿哥级”人马有所误会,可能被人打到变盲炳也。
想来想去,唯一可能是找件中年住家菜,年龄倒不成问题,要肯听听话话,就不
计了。

  提到“住家货”自然想起深水涉那个“契姐”朱姑娘了。朱姑娘并非开公寓,
而是在麻雀馆做“阿婶”的。记得以前由她搭线,试过两件失婚的“住家菜”都
年纪四十来岁了,根本已无鲜味可言,不过有的是一点点的“纯”味。同时,大
凡年过四张的“住家菜”通常都生过叁五胎,底下那个“销魂洞”当然又宽又松,
不在话下了。

  记得叹过一件离婚一年多,仍未“门”过男人味的师奶阿香,也是朱姑娘扯
线的。

  阿香年约叁十六、七岁,珠圆玉润的,人品不错。不过那次和她上床,却如
入太平洋,空空洞洞,不着边际。

  今次,决定要拿阿香做“模特儿”先拨个电话给朱姑娘,知道了阿香最近到
工厂做,该日要加班,要晚上九点才放工,放工後又要回家照顾子女,所以,非
要在深夜十时後不能抽身也。在下试验心切,一于答应死等。

  吃过晚饭,再看一场“七点半”再到约定见面的茶餐厅见阿香。没见到她几
个月了,以前肥肥白白地的阿香,现在竟有点儿清瘦了。问她这几个月有没有
“开波”她说:“开鬼开马,为了叁餐,做工做到全身都软了!”

  由于有过“一夕”之缘,所以大家谈得无拘无束。为了争取时间,饮过一杯
奶茶,就飞的士去“德兴街”上马之前,在下把台湾的遭遇一一道出,讲到那种
男人恩物“销魂丸”阿香突然面色一沉,她说道:“你这样讲,即是说我不够紧
吧!当然啦,我又不是小女孩,当然能是这样嘛!”

  我唯有再叁解释,指出目的是想试一试这种“销魂丸”的功效,如果这种东
西其实可以,就准备和台湾做做生意,试试香港是否有市场。这样解释合情合理,
阿香立刻转怒为笑,她说道:“不必使用了,我已经学识了收缩功,今次你试过,
就知道我的收缩功好使得,好过用销魂丸。”

  我笑着说道:“并非不信你,而是想实地试验一下罢了!”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愿意打赏叁百元作为“试验费”她才吃吃地笑着问道:“做试验品倒没关
系,不过你要老老实实告诉我,到底有无害处呢?”

  为了要令阿香安心,唯有把该种“销魂丸”的说明书,给她过目。阿香很细
心的由头看到尾,最後才“嘻”一声笑出来,她说道:“真佩服那些台湾佬,连
这东西都可以发明出来!”

  这时,阿香已经脱清光,任由我去动手术了。无论是塞入“外用避孕药”甚
至是把“销魂丸”送入“销魂洞”必要懂得“入洞”的技巧,千万不能硬来,否
则会引致不必要的痛楚。由于当时对方仍未动情,因此那过地方自然比较乾,要
顺利地“入洞”最安全的方法是先用润滑膏一起使用,就万无一失!

  “入洞”手术搞好之後,阿香就合上双眼,等待我的进一步的“侵入”当我
再探桃源,不知道是由于心理作用?还是由于药力的关系,竟有一点“紧紧窄窄”
的感觉,不过,在另一方面,阿香今次的反应,并没有第一次那麽狂野,反应也
迟钝了。我活动了好几分钟,才觉得“春雨”绵绵,进入了康庄大道。

  细声问阿香道:“你觉得怎样呢?”

  她笑了笑说道:“真的好紧!你弄得我好舒服呀!”

  我停下来不再把肉棍在她阴道里抽插,说道:“阿香,我没有骗你吧!现在,
你应该相信它的确实有用了吗?”

  阿香不作答,屁股摆来摆去,左右逢迎。她一边摇,一边说:“你真是懒!
弄得人家兴起来又不动了!”

  我吃吃地笑道:“我也要享受一下你的吸功呀,哇!果然有一手,真是好本
领。”

  阿香道:“这一招我学了一个月了,你耍享受,不妨回家教教你老婆吧!”

  话未说完,她突然两眼一翻日:“死啦,我要丢了!”

  随即打了两个冷震,而在我也几乎在同一时间“放箭”了。

  事毕,她大赞“销魂丸”的功效神奇,并叮瞩我向台湾方面订购五打,说是
用来送给姐妹们作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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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11

  香港人大多不着重和邻居的关系,尤其是住在多层式大厦的住户们,通常是
大门深锁,各家自扫门前雪,彼此极少有沟通的机会。我的情形也大致如此。

  邻居丁小姐,有一个年迈的母亲,和一个约六、七哉的小孩子,从来也不会
留意她们之间的问题,知道丁小姐年前与夫婿离婚了,孩子却由法庭判定归丁小
姐抚养,据说,她是个“房屋地产”经纪,工作颇忙。

  丁小姐年过叁十,可是打扮起来,亦颇有女人味。有时,大家偶然在电梯里
头,不禁被她阵阵浓烈的香水气息所吸引。她用的是法国的名牌香水,那香味十
分幽雅,其次,丁小姐打扮性感,前突後突,当然令男人会情不自禁的多看两眼。

  一般而言,房屋地产经纪这口饭并不易吃,主要是竞争激烈,找客很艰难。
可是,丁小姐看来即做得头头是道。许多时侯,她经常和各类不同的客人回家,
然後让他的母亲带同儿子离去,关上大门後,两人在屋里干甚麽东西,当然无人
知晓。由于她这种行径与别不同,才引起在下的兴趣,加以留意。

  一天晚上,又见婆孙俩匆匆忙忙的外出,我心想:必然又是丁小姐要招呼客
人回家小叙了。适巧在下外出,到附近的通宵营业店买包香烟,就与婆婆倾谈起
来。

  我故意问道:“婆婆,出街散步吗?”

  她摇摇头说:“不是的,因为女儿要招呼客人,为了让她们可以好好的倾谈
生意,我和孙儿好暂避了。”

  “听说,令千金是个房地产经纪,一定很忙,忙到连晚上也要应酬客人吧!”

  婆婆到底人生经验丰富,她体会到在下的说话时话中有骨,于是口吃吃的解
释道:“唉,我的女儿还年轻,既然没有丈夫,也不妨多交男朋友呀。”

  “然则,丁小姐带男人回家,他们不是客人,而是朋友了。”

  老婆婆顾左右而言他,匆匆离去。

  由于这样,对丁小姐的行径,就颇为好奇。最妙的是:在一个星期之内,她
总会带叁五个“男朋友”回家,而这叁五个男人,款款都不同。很自然的令我想
到:难道丁小姐做“兼职外卖”想落又好像是,否则,一个离婚女人,怎会“天
天新款”呢?更出乎意外的事,终于发生了。一天晚,突然有人敲门,来人竟是
邻居丁小姐的母亲,即是那年迈的老婆婆。当时,她慌慌张张,口吃吃说:“昆
叔叔,我有急事,可以让我进来再讲吗?”

  我连忙开门让她进来,婆婆气喘喘,慌慌张张的说:“我女儿的男朋友晕倒
了,请你帮一帮忙好吗?”

  “那简单,打电话报警好了!”

  “不成呀,太羞家了,他是赤条条呢!”

  老婆婆似有难言之隐,吞吞吐吐。不问而知,这个男人必然是顶不住丁小姐
的床上“进攻”而不支倒地了。

  我匆匆忙忙走进丁小姐的房间一望,果然见到一名中年男人,赤条条的躺在
床上,而丁小姐,也是脱得一丝不挂,她吓呆地坐在他身旁,床单上污迹遍遍。

  我轻轻地抚摸那男人的胸口,发现他的心房还在跳动,深信地的昏迷也是暂
时性的休克。幸好我年轻时曾经参加过一些志愿队伍,对于简单的急救术也有小
小认识,依照上述情形,相信他不会有危险,于是静观其变,万一有所恶化,才
准备报警。

  我吩咐婆婆快打开窗门,让大量新鲜空气透进来。而于这个时候,丁小姐也
匆忙穿上衣服,果然,过了一会儿,那风流男仕很快就回复知觉。在下亦觉得当
时的环境太尴尬,既然对方没有生命危险,亦就匆匆离去。丁小姐连声道谢,这
场喜剧终于落幕了。

  两天之後,丁小姐盛意拳拳的,要请我吃去晚饭。我亦开门见山的说:“吃
饭倒不必了,我最有兴趣的,是希望丁小姐坦白说出来,到底你在搞甚麽把戏?”

  丁小姐脸红红的说:“既然前几天那麽尴尬情形,你也亲眼看见,我也不怕
坦白同你讲出来,所以请你吃晚饭,顺便谈谈。”

  她又补充说:“为了方便,我准备不与妈妈一起,因为这样谈起来可以比较
不会有拘束,不知你肯赏面吗?”

  丁小姐的行径,的确令我想来想去也想不通,我早就希望找出答案了。因此
我就一口答应,翌日到一家“日本料理”去共进晚饭。

  是日,闲谈扯过之後,丁小姐先自我介绍一番,她低声说道:“昆哥,不怕
失礼,我有”吞蛇“的怪僻,可能这是一种病态,不知有没有方法改呢?”

  我笑着说:“你的意思是指替男人口交是不是?这并不是病态呀!好多女人
都喜欢的,而且科学方面也证实符合生理卫生呀!”

  “我知道。”

  丁小姐张眼四望,细声说:“不过,对于这样的事,我几乎是每日都想要,
没做过就不安乐,我这样讲,不会吓怕你吧?”

  我笑了笑说道:“出来行走江湖多年,在下亦有这种经验,怎会让你吓怕呢?
不过如果你所讲的真是事实,则确是病态了。”

  “我老公就因为怕我每天晚上晚都要,他说顶不住,才同我离婚的。”

  “然则,你怎样去找这许多男人让你替他们做呢?”

  “我是地产房屋经纪,当然识得好多客人,男人嘛,个个都想玩女人啦!既
然有女人免费同他们玩,大多愿意一试的。”

  “但是,那天晚上又怎麽会搞出乱子呢!”

  丁小姐低着头说道:“唉,真想不到他竟然会这麽没用,吹得两吹,就一泄
如注,昏了过去,或者他的身体太虚弱,抵受不住这种刺激吧!”

  “这样说,丁小姐的吹功一定是胜过电影”深喉“里的那个女主角了。否则
怎麽会搞到的男人虚脱?”

  “或者是这样吧!如果你不相信,不妨也试一试,一般普通的男人,顶不到
一分钟就必定出火了!”

  那麽,照这样的讲法,你对真正的做爱反而没有兴趣了?“

  “不错,我喜欢替男人口交,并不希望让他们插入我的肉体,所以,我想去
看一看医生,研究一下这是否病态,又不知道甚麽医生才适合?”

  我摇了摇头说道:“当然要看心理医生了,这种情形,的确罕见。”

  埋单时、丁小姐争住找数,临别时,她还开玩笑的说:“如果你有什麽朋友
要一开眼界的话,随时介绍给我呀,免费服务哦!”

  这个丁小姐,的确是个奇怪的女人,甚至怪得好可爱。本来我也好想领教一
下她的真功夫,但大家隔篱邻舍,想了想又觉得不好意思。

  正所谓:“人不可以貌相”丁小姐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端庄,脸上的笑容总是
甜甜蜜蜜的,想不到她的私生活方面竟然会这样奇特。相信当她与男人做工夫时,
七情上面一定十分精彩的。

  又有一个晚上,我正坐在家中看电视时,丁小姐突然拨电话过来说:“昆哥
呀!今晚我们开无遮大会哦!你既然没有老婆在身边,又是王老五一名,所以欢
迎你过来参加啦!大家在一起可以更开心呀!”

  “你叫我去欣赏你吹萧表演吗?别玩我了。你们就玩得欢了,看得我心火冒
起来,可怎麽收拾,岂不是比不看还难受?”

  “不是个意思呀!我有个好姐妹在那边,她又是和我一样的,不过她不仅喜
欢吹,又喜欢做的,她好漂亮哦!而且年青过我哩!你快过来吧!我介绍你认识。”

  天呀,真是一百岁不死都有新闲出,世界上竟然有如丁小姐这样的女人,简
直是个色欲狂人。不过,我的确又心思思,好想开开眼界,亲自鉴赏一下这个丁
小姐“吹功”到底如何了得。

  打开了大门,首先出现的是赤条条的丁小姐,还有一位穿内衣裤的年轻小姐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相信这必然是丁小姐的姐妹了。

  丁小姐吃吃笑的说:“昆哥,我和男朋友正在房间里做功课,我们还没做完
哩!你先和姗姗做一做朋友吧!她好玩得哦!你可不要客气呀!”

  这时见那个姗姗,面红红的说:“娟姐,你好坏哦!骗人家上来看你做大戏!”

  丁小姐娇声说道:“大家都是女人,又不是师姑呀!做爱嘛!还不是人人都
要的,不要假正经了,必要时,我的朋友昆哥可以帮你的。”

  说罢,她就入房去了。这时候,我反而觉得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一时间都不
知如何同姗姗打开话题,俩人有默默地望着丁小姐进去的那间房。

  不久,房内已传来阵阵的呻吟声,那是丁小姐的叫声,我心想:她一定越吞
越有味道,好味得呻叫起来了。而姗姗亦经不起这淫声荡语的刺激,也发出了反
应,变得有点儿坐立不安了。至于我,从没有关好的房门望见丁小姐正含着一根
男人粗硬的阴茎在吞吞吐吐,也自然的起了生理变化,对身边素未谋面的姗姗小
姐即时发生兴趣了。

  既然丁小姐出到声,姗姗也是可以一齐玩的那种女人,所以我觉得亦不必再
扮绅士风度了,立即一个箭步上前替她做“手术”了。我一下子把手伸到她内衣
里面,原来她并没有戴胸围,一下子被我摸到了两个滑美可爱的丰满大乳房。她
的奶头很大,两团软肉温暖而带有弹性。我的手指在她的乳尖轻轻撩拨,姗姗吁
了一口气说:“好肉酸哦!你好坏的,摸得到人家浑身不自然!”

  接着姗姗又说了声“好热!”

  接着就把她的内衣向上一翻,脱了下来。这时我已经清楚地看到姗姗一对美
丽的乳房,她双乳微微翘起,非常壮观。我继续抚摸着姗姗那两只羊脂白玉般的
乳房,笑着说道“姗姗,你想学丁小姐那样吗?”

  “我不要,好肉酸哦!”

  她一边说,一边却情不自禁的伸出纤纤玉手,直扑我的胯下的“子孙大本营”
继而,她又急下及待的,俯身朝向“宝宝”这个姿态,分明表示她也好想有样学
样。像丁小姐那样把我的阴茎含入嘴里吞吞吐吐。

  姗姗轻轻地把“宝宝”拿出来,立即张开小嘴,用很纯熟的口技“吞吐”起
来了。

  姗姗的嘴唇薄薄的,然而她的一吐一纳非常用心,绝不让她的牙齿到我的龟
头。虽然还没有机会清楚地欣赏到丁小姐的“吞蛇技术”但至少姗姗的功力也不
俗,叁两下功夫,几乎搅到我大叫起来。

  “喂,姗姗,这样玩一阵子後,你躺下来让我做,好不好呢?”

  她点点头,继续聚精会神的“弄蛇”突然,我们听到房间传出男人的叫声,
想必那个男的又让丁小姐玩出来了。

  此刻,我不能不相信,除了有的男人喜欢同女人“吹口琴”之外,更有女人
热心于替男人口交“吹”肉棍的。她越“吹”越起劲,直到我几乎要顶不住之时,
我立即制止她继续吹下去,姗姗也很知情识趣,她吐出嘴里的肉棒,并且一个翻
身,躺在沙发上,把两条雪白的嫩腿高高地举起来,我用力将她身上的最後的一
条内裤一扯而下。

  姗姗属于“光板子”的一种,她的阴阜上寸草不生,光洁无毛的阴户显得特
别美妙动人。小溪已经水汪汪,这女人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是“大食”至如此。

  “昆哥,你插我吧,你插进去吧!我已经好兴奋了”见她紧握拳头,白嫩的
肉体不断打冷震。于是我挥军直进,一插而入,毫无阻拦。望着我那粗硬的大阳
具在姗姗那白里泛红的阴道口进进出出,我心里油然满足。

  姗姗一边挺摆大屁股,一边叫道:“哎呀,你挤进来了,好紧吧!好充实呀,
我好兴奋呀!哇!整条进去了吧!我让你插死了!”

  女人发情上来,的确毫无礼节可言,好像姗姗这样,一淫浪起来,就像发神
经似的又抓又叫,真令人不寒而颤!

  男人遇到风骚的婆娘,通常都是不堪一击,我都例外地好像这次,在姗姗的
肉洞里狂抽猛插一会儿,已经忍不住“交货”了。

  姗姗在最後的紧要关头,叫得最劲,我几乎被她揽得透不过气来。

  突然,背後一阵掌声出来,我回头一望,原来丁小姐不知什麽由房间走出来,
笑笑口问道:“昆哥,无介绍错吧?姗姗好”大食“哩,有时间不妨多喂她几口!”

  “好坏呀!娟姐。”

  她娇羞的说:“昆哥,我们不理她,有时间一齐饮茶喇!”

  丁小姐笑着说道:“好了,别那麽痴缠了,是交换的时候了,你去陪陪阿陈,
昆哥由我来服侍吧!”

  丁小姐说着,就把一对丰满的乳房躺在我背上,接着,双手环抱着硬使我脱
离姗姗的肉体。我我见到,姗姗的阴道口洋溢着我的精液,珊珊从沙发上站起来,
只手捂住阴户跑进浴室去了更多txt小说下载- 美文社- http:// 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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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小姐则不顾我肉茎上精液狼籍,一张嘴就含着龟头又舔又吮。并把上面的
浆汁都吞食下去。然後含着我软下的阳具不放。

  我笑着说道:“丁小姐,等会儿又硬起来时,我可不放过你哦!”

  丁小姐也笑着说道:“昆哥,你要玩我,我总不能拒你于洞外,不过最後的
一刻,希望你在我嘴里射精,我要生吞你的精液。”

  谈笑间,我的阳具又在丁小姐嘴里膨涨发大起来,丁小姐高兴地说道:“好
了,昆哥又硬了,昆哥,你躺着休息,让我在上面套弄吧!”

  于是丁小姐骑到我上面,把她那黑毛拥簇的肉洞套上我的一柱擎天,可能她
的阴道真的很少让男人进入吧!肉洞里种紧窄的滋味简直是一试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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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12

  住在我同一层楼的一个女人,年约二十岁左右,她打扮性感,胴体迷人,平
日搭电梯时,已经引得许多男人望多一眼。据说她已经有丈夫,她丈夫姓何,虽
结婚两年了,却未有儿女。其夫是某大公共交通公司的雇员,因而,人皆称之为
何太。

  起初,没有人知道何太原来是有点“天线搭地线”的,想到她可能遇人不淑,
才显得有点忧郁罢了。

  有一晚,大概是深夜时份,突然有急速拍门声,原来竟然是何太。当时,她
衣履不整,面有泪痕,我基于同情心,于是打开大门,详问原委。

  她一边哭一边说:“先生,对不起!打扰你,外面好冷,可以给我一杯热茶
吗?”

  既然是同楼住客,以茶款待是很平常的事,所以礼貌的请她入屋,并加以安
慰。由于她衣衫不整,令我怀疑另有内情,于是单刀直入地问道:“现在就快夜
深了,你怎麽还不回家?”

  “我老公不让我进屋!”

  她吃力地说:“我在家门口等他开门,他却走出来,不由分说把我打了一顿!”

  “夫妻吵骂是很平常的事,相信你丈夫不会如此绝情的,喝完这杯茶,你可
应该回家了。”

  她点点头,一喝而尽。突然,她站起来,竟然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脱下来。

  这一下动作,的确令我大吃一惊,一个女人在我自己的家中脱清光,万一事
情闹大了,则水洗不清。何况听说此女精神有点儿问题,所谓瓜田李下,此事可
大可小。

  一时情急,我唯有打开大门,叫来邻居,合力地把何太太推出屋外,并且第
一时间通知她的丈夫何先生。

  不久,何先生穿着睡衣,走下来向各人道歉曰:“对不起,我老婆精神失常,
令各街坊受到骚优,对不起!”

  有人向何先生指责,不应拒绝妻子回家。何先生却大为呼冤说:“你们千万
不要相信她,这个女人,说谎不眨眼的,她终日在外边逛,逛得太夜,又随便拍
别人的门,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几经苦劝,何太才点头跟丈夫回家,当时,大家都同情何先生,家中有有一
个如此痴呆的老婆,真是有苦自己知。

  两日之後,在附近的咖啡室遇到何先生。我自动上前与老何打招呼,并且道
出该晚所发生的过程,希望他不要误会。怎料地哈哈大笑道:“请你放心,我早
就知道自己的老婆天线搭地线啦,我完全不觉得意外,不怕失礼讲出来,以前她
曾自动向男人献身,唉,做她老公亦没办法,难道你要我把她斩两刀吗?”

  “为甚麽不让她去看精神病医生呢?”

  “她的病时好时坏,曾经吃过药,在医院住过一段时期,以为复原了,怎料
不久及再这样!还好,她是爱勾引男人,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他沉吟一会,又说:“请恕在下大瞻说一句,就算明知我老婆和男人上床,
我也不会怪责任何人的,你毋须耿耿于怀呀!”

  难得老何加此明理,我也松了一口气。

  事情告一段落之後,以为从此平静了,却不料一个星期之後,竟然奇峰突出。

  这一个晚上,我正独自在家中,细细欣贯从朋友惜来的两盒精彩的,瑞典出
品原装的“妖精打架片”正当看得津津有味之际,门铃大响。

  心想:难道又是那个何太太吗?打开大门,立即眼前一亮,来者是个二十五
岁上下的女人,从我印象中,她是十分陌生的。

  她终于道明来意:“对不起,你不认识我的!你认织何太太吧!她是我的妹
妹!”

  说完,她顿了一顿。又说“或者你也知道,我妹妹精神有点问题的。”

  “我早就知道了,两且还与她的丈夫谈过,那麽,小姐又有何贵干呢?”

  “说来话长,现在,她正在上面一个单位,是她要求我来请你上去和她谈谈
的,不知先生你方便吗?”

  “为甚麽要找我?不去找你的妹夫呢?”

  她淡淡然说:“这个我也不大清楚,但她强调如果你不上去见见她,就会跳
楼!”

  所谓“人命关天”我也不考虑这许多了,立即跟随这陌生女人乘电梯直上那
个单位。当时,单位的大门半掩,屋内正传来阵阵的笑声。

  那位自称是何太太姐姐的女人,轻轻地拉了我一下说:“先生,我姓吴的,
何太太是我的亲妹妹,在你未进去之前,我想你明白:妹妹的作为,是一种病态,
请你体谅!他日有机会,我会向你说明一切的。”

  说罢,她轻轻地推开大门,一幕惊人的画面立即呈现眼前,原来,何太太竟
然脱得一丝不挂,正在与一名精壮男士,假地板作阳台,正干其翻云覆雨的好事。

  这是一幕难得目睹的“生春宫”奇怪的是那个“男主角”虽见到我们开门进
来,却毫无反应,正把粗硬的大阳具在何太太阴道里拼命地抽送。

  何太太高潮叠起,叫床声震天。这场面,实在太尴尬了,我正想转身而退,
却给在旁的吴小姐轻轻一拖,她说道:“先生,我不知妹妹所等的男人已经来了。
不过你既然也来了,何不坐下来呢?”

  老实讲,我虽然见过不少大场面,但上述这种情景,的确令人有点尴尬,所
以恨不得立即飞奔而去!不过吴小姐就站在门前,我不得其门而出,好继续看下
去。

  不久,那壮汉大叫一声,软了下来。此际,身旁的吴小姐说:“先生,我知
道你很尴尬,不过刚才我妹妹的确要我去叫你的,让我代表妹妹向你道歉。如不
介意,改天我再拜候,我想告诉你有关我妹妹的秘密!”

  我心想:这是脱身的好机会了,立即连连点头而别。走出大门,额上冒出冷
汗。自此,间中偶然在大厦商场遇到何太太,也避之则吉,但在另一方面,对于
何太的身世及其为什麽变成这样的原因,深感兴趣。

  真是无巧不成话,日前我看完一场电影,一时舆合合,就走到油麻地一家
“私家架步”找阿彩姐,准备随便要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泄它一泄。

  阿彩姐才叁十来岁。和我已经有多年的交往,有一次她旗下的女人全部有客,
她还特地让我上她的床一亲芳泽,我觉得她比起她旗下的女人有过而无不及。不
过她一般都不接客的。由于她所供应的都是平庸的女人,我有在不择食之时偶然
才去一次。

  记得那天是周末下午五时左右,又适逢跑马,偷食的男女不多,阿彩姐正在
厨房煮饭,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亦不感意外。

  我笑着说道:“阿彩姐,今天和你来一次,好不好呢?”

  她直言道:“不好,别找我开心了,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年轻女人的,今天有
一个住家少妇,是百分百的”青春煮饭婆“如果你有兴趣,不妨叫她陪一陪你。”

  我心想:反正许久也没有同“煮饭婆”开饭了,如果不妨试试。

  彩姐笑着说道:“她才二十来岁,对做爱好大瘾头哩!人又漂亮,你和她做
时,不单有肉体的享受,还有视觉上的享受,保证玩得过。”

  半小时後,“煮饭婆”来了!她一入房,我又吓了一大跳,想不到来人竟是
何太太的姐姐。起初,她也显得有点不自然,何况彩姐在旁边,她依依哦哦的说
不出话来。直到彩姐离开後。她关上门,才低声声说道:“想不到竟然是你,千
万不要对我妹夫讲我出来这里哦!”

  我笑道:“出来玩,求个开心罢了,怎麽会那麽多嘴呀!”

  “那就好了。”

  吴小姐一边脱衣服,一边大抛媚眼。她笑着说道:“不怕老实讲,我已经结
了婚,来这里志不在钱,而是因为我们姐妹都好大瘾,天天都要做爱的,如果不
做爱就周身都不舒服!”

  “希望你不像你妹妹就好了!”

  我打趣说:“你太喜欢做爱倒没关系,我也想你这样的。怕你好像何太太那
样,一发痴上来好怕人!”

  “其实我妹妹也不是发神经的,是她性欲太强,妹夫又不中用,才变得痴痴
呆呆罢了!”

  可能她发觉我有点畏缩,所以加以安慰地说:“先生,你放心好了,我绝对
正常的,不相信的话?一会儿你就知道,还有呀,我妹都好喜欢你的,如果你有
兴趣,也可以和她试一试嘛!”

  说完,吴小姐就大字型仰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中门大开。这个吴小姐,看
来又没有什麽不对的地方,而且,她的叁角地带生得好动人,一对乳房也肥白尖
挺错,我的心开始有些动了。

  接着,她做出自慰的手势,用手指放入她的阴道里说道:“我好乾净的,每
次出来这里,一定要要客人戴袋,否则不幸出事,就不知怎对老公解释,但我对
你有信心,好想同你打真军!”

  说时返,那时快,吴小姐已经一手把笔者的宝贝捉住,大展“吹”功。奇怪
的是,吴小姐的吹功,十分到家,看来好像曾经受过训练似的,一起一落,一收
一放,都恰到好处,并非像平庸之辈,知道死吹,而忘记节奏感。

  “舒服吗?”

  她一边吐纳,一边问道。

  我笑着说道:“你是否下过苦功?吹得好到家呀!”

  “你真有眼光,我的确拜过名师的!”

  她有时把龟头吐出来,用纤纤玉手摸着,手势同样到家,轻轻扫了几下,巳
几令我喷浆了!“

  “你弄我吧!我好痒呀!”

  吴小姐实在开放得惊人,绝对不含蓄。她主助地举起又肥又圆的屁股,叁两
下手,巳经全部吞没了!

  她叫着,叫得好大声,我最喜欢这样的对手,在床上的时侯,像一头野马、
毫无保留地冲刺,此举实在是十分次激的!

  “你插死我好啦!”

  她又叫。在她的狂野呼叫之下,我亦突然变得越干越勇,冲刺时下下到肉,
那张木板床,亦被冲力搞到摇摇欲遂。

  “你一得我好过瘾呀!你射吧,射进去吧!”

  她突然两手作熊抱,就几乎把我抱得喘不气气。

  突然,我的阳具被一阵内功的吸力所刺激,似乎已经无法再忍,正当就要
“喷浆”之时,她突然抽出,并且用嘴吧接住,时问是那麽合拍,简直天衣无缝,
于是乎,全部的“子子孙孙”全进入她的嘴里。我从未见过一个女人像吴小姐那
麽对“喷浆”如此狂热,竟然一滴不剩,全被她吞进肚里去了。

  这场游戏,出奇地玩得非常尽兴,也想不到何太太有个如此好玩的姐姐。事
毕,她竟然再叁要求我和她妹妹玩一次,我一口拒绝了。可是当她说是叁人游戏
时,我终于抵挡不住她所提出的的建议之诱惑了。

  我把地点选择在酒店里,因为如果在自己的我仍然有顾虑。当我到达时,吴
氏姐妹也到了,于是我们一齐搭电梯上我租用的房间。

  进房之後,何太太抢先到浴室冲洗去了,吴小姐则小鸟依人地偎入我怀里。
吴小姐正与我卿卿我我的当儿,何太太突然赤条条地站在浴室门口招呼我们进去
同浴。

  吴小姐说道:“我们还是顺她的意思吧!你放心好了,我妹妹要有男人和上
床她做爱,就会很正常的。”

  我摸摸吴小姐的乳房,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我还是比较喜欢你。”

  “我又不是不让你玩!不过,你还是先试试我妹妹吧!其实她也不错哩!”

  吴小姐说着,已经开始动手脱我的衣服。我的双手也摸向她的衣钮。不一会
儿,我和吴小姐的身上已经一丝不挂了。而这时何太太已经再次出声催促我们进
去了。

  我和吴小姐一进浴室,何太太立即从她姐姐手里把我抢走。她撒娇地要我替
她洗,我当然也不会拒绝。触手之下,觉得何太太的肌肤比她姐姐还要细白嫩滑。
酥胸上两团软肉饱满弹手,她的耻部没有阴毛,迷人之处两瓣大阴唇白里泛红,
拨开一看,内里的嫩肉娇嫩鲜红,比她姐姐阴户的色泽要浅得多。

  在我摸玩何太太的同时,吴小姐顾替我冲洗。後来,她还用小嘴含着热水来
衔我的阳具。可是当何太太见到她含住我的龟头时,就过来和她争了。

  吴小姐赶紧把我让给她妹妹,不过,当我的阴茎被何太太咬住时,我的确有
点儿心惊肉跳,生怕她会咬我一口。还好,她不但没有咬我,而且吮得我好肉紧。

  吴小姐道:“你先在我妹口里出一次吧!她好喜欢吞精的!再者,一会儿你
上床之後和我们两姐妹玩时会更有能耐。”

  我点了点头,于是放松自己的思维禁制,终于灌了何太太一嘴精液。而何太
太随即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吞吃下肚。

  接着,我们一起回到房里,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和我一起躺在床上。接着,
她们一起玩弄我的阳具,在两女手口并施之下,我很快又一柱擎天了,于是,她
们轮流骑到我身体上面,用她们的阴道来套弄。

  玩了一会儿,我反被动为主动,把她们的肉体叠在一起,有时候插入吴小姐
的阴道里,有时抽插何太太的骚肉洞。这次果然很有耐力,不过两个女人就很快
就高潮叠起。

  她们放肆地呻叫着,看来对我的表现颇满意。

  记不清那次玩了多少时间,记得我在两个女人的肉体里各发泄了一次,这场
叁人游戏才告结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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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13

  我是在酒吧认识了吧女阿凤的,本来,她那种“男人婆”的样貌和作风是完
全不讨我喜欢的。可是有一次我偶然和她谈话时,却发现她和我很谈得来。她虽
然是男人,却讲出许多男人怎样令女人欲仙欲死的手法,令我也觉得新鲜。

  後来,我竟要求她和我出去租房一试,阿凤望了望手表,她叫我要去就趁快,
因为大家都是即兴,所以最好是趁热打铁。

  良心说,我确是的确被她那魔鬼般的身材所吸引,真想一看全相,同时也乘
机一试同这个“女大力士”上床到底有何不同。

  她好识做,表示由她签单,如此这般就离开餐厅,阿凤又提意到她的家去玩,
我连忙问:“到公寓不好吗?租房我还租得起呀!”

  她阴阴笑道:“我不时说你租不起,而是我还有个同住的姐妹伴,你想不想
一箭双雕呢?叁个人一齐玩,一定特别刺激呀!”

  这的确是“买一送一”我心料战果一定十分紧张刺激了,就开口说:“一个
阿凤已经未必顶得住,再来一个,相信力不从心吧!”

  但男人心理个个一样,既然送到嘴边,则说什麽都要照吞下去。

  她就住在距餐厅不远的新填地街,这是一栋五层高的唐楼,而阿凤则是住在
天台的铁皮屋,看来风凉水冷,相当不错。

  这铁皮屋大约有六七十尺,里面陈设简陋,有一床一台,而且还是一张沙发
床。

  果然,屋内有一位娇小玲珑的小姐,芳龄大概二十四五岁,样子还不错,此
刻她正在煮糖水。阿凤介绍我我和她相识,该女名芳芳,看来,她对阿凤是十分
尊敬的,所以对我也热情招待。

  阿凤笑了笑说道:“芳芳是我的老婆哩!”

  起初我以为自己的耳朵听觉发生问题,但阿凤再叁强调芳芳的确是她的“老
婆”因为两人是一起生活的。

  吃过糖水,好戏就开始了。见阿凤对芳芳的调情手法,十足十好像男人和女
人造爱前的调情手法一样。先是甜言细语,继而轻吻爱抚。芳芳因为有我在场,
先是半推半就,继而呻吟大作,而阿凤就立即替她宽衣解带,简直当我不在场。

  两人就地正法。缠缠绵绵地玩了起来。这种场面,我从来都没见过的,两个
赤条条的女人揽在一起,互相纠缠着,其紧张及精彩之处,并不别于男女之间
“打真军”阿凤真不愧是个“女人中的男人”她由头到尾,都是占“主动”其抽
送摇动的一切动作,十足十像个男人。虽然是假凤虚凰,可是芳芳却似乎十分向
往。磨得两磨,已经开始呻叫起来。这时,阿凤突然一个翻身,对我说道:“试
一试你来和我玩吧!看看你的功夫好玩?还是和芳芳好玩?”

  老实讲,刚才的场面,的确够刺激的了,见芳芳七情上面,辗转呻吟,对于
男人来说,是相当诱惑的。如果要我在她们之间挑一个来玩,则说什麽我都拣芳
芳,胜过拣“男人婆”阿凤。但在这种情形之下,就轮不到到我去拣了,唯有硬
住头皮,同阿凤干了起来,她的“男人本色”说什麽也要做主动的,她命我学芳
芳那样躺着,她则跨到我上面做“骑师”一于控制全局。这样的玩法,我甚少尝
试,也不大习惯。所以,虽然阿凤力非常卖力,抽鞭死驰,我还是觉得不太有味
道。

  如此这般支持了十分钟,阿凤已经大汗淋,频频呻吟喘气,她很快就脸红耳
赤,频临高潮时更为凌厉。

  说来奇怪,男人和女人交媾时如果不完全投入,就能够控制时间,因此战情
还能再持续。不久,阿凤已经交货,她连打几个冷震,我也如卸重负,一个翻身,
就直向芳芳扑过去了。

  芳芳有点儿扭妮,阿凤笑着对她说道:“阿芳,你和他开心一下啦!闻一闻
真正的男人味嘛!”

  芳芳具有女性那种温柔妩媚,她的作风与粗租鲁鲁的阿凤完全不同。何况,
她的身材虽然娇小玲珑,却胸脯丰满,一切都合乎标准,而最令人向往的是她的
叁角地带,浓密的森林中露出一处光滑而湿润润的小溪,极富挑逗力。

  当我小试牛刀,在边缘四周徘徊时,芳芳却合上眼睛,可能她对男人的家伙
有新鲜感吧!所以一经接触,但就紧张到全身抽筋似的,我小试桃园,龟头轻触
她的阴蒂时,她竟然“哇”的一声叫起来。

  我问她:“你怎啦?”

  她说:“我没事,不过好紧张,因为我一向和阿凤姐玩,从来没和男人玩过。”

  我安慰她安慰说:“你试过之後就知道男人的滋味了,零舍不同哦!”

  当我完全把她塞满,她就开始尝到真味道,因为我发觉到此刻芳芳的呻吟声
此刚才更利害,一双手臂在床单上乱抓,同时咬紧着牙根,状甚痛苦,但对具有
性交经验的男人来说,大凡女人在交媾如似痛苦的表情,其实是最快乐的表现。

  可笑的是阿凤,她一边欣赏,一边还拍掌替我助威。她大笑着叫道:“好呀,
插死她,干死她啦!”

  芳芳的痛苦表情加添,依依呵呵之声更大了,或者,我受到刚才的刺激。已
到了如箭在弦的地步,最後还是一泄如注,阳具也变软了。

  一连和两个女人交媾,所花的气力甚大,不觉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一箭双
雕”这玩意儿,偶然玩玩就无妨,如果多玩几次,想不死都好难。

  “好事”完成後,我们又正正经经的坐下来倾谈。原来,芳芳和阿凤已经同
住了叁年。芳芳本来是个工厂女工,父母早亡,孤苦伶叮,阿凤基于朋友道义,
在经济上予以帮助,芳芳也投桃报李,甘愿担当女佣,对阿凤处处照顾,仿如,
一个善良的妻子。以前,芳芳也有几个男人追求,可是她都拒绝了,因为两人日
久相处,玩起假凤虚凰了。

  我对阿凤打趣说:“芳芳还年轻,你应该勉励她,嫁个好老公,不然就误了
她的前程了。”

  阿凤笑着说道:“我什麽时候都鼓励她结识男人的,但她说我对她最好,好
过别的男人,情愿我一齐,我又有什麽办法呢?不如你娶她做老婆吧!”

  芳芳则说道:“阿凤姐对我这麽好,我不想离开她,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芳芳这麽一说,我也没什麽好说的了。

  此後,她们两人仍然一直维持着这种“假凤虚凰”的关系,互相关怀照顾,
而我也不时介入她们之间,建立起另一种生活。

  阿凤仍然做吧女,她表示收入还不错,但她很少同客人上床的,她认为和男
人上床好麻烦,还是和芳芳玩同性恋最痛快。她亦承认凭此也可以获得性的满足,
不过她认为芳芳应该得到男人的雨露滋润,所以每逢我找她,她就带我回家和芳
芳一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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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14

  我还有一个老习惯,就是每隔两个星期例必到尖沙咀一个相熟的色情场所,
找位风月女郎温存一番。由于我依时依候,加上出手也不太差,很快就与那里的
云叔相熟。

  这一个晚上,我觉得悠闲无聊,不经不觉就来到云叔的地方,推门进内,云
叔一见立刻拉住我走过一边。

  “阿昆,你来得真是合时了,今日有一住家少妇,娇艳可人,第一次出来做,
一千元,包保没有介绍错的。”

  “哇!云叔,一千元,贵成五六倍,是什麽样住家少妇呀?”

  “她可以陪你过夜的,不过如果你不喜欢,我帮你另外找一个吧!”

  云叔亦不勉强,我有点犹疑,看了看云叔,终于有了决定。

  “好啦,既然云叔介绍,一于听你的,不要失手势。”

  云叔微微一笑就带我走进一个贵宾房,让我独自坐在床边等侯。不久,云叔
拍门,我抬头一看,在他身後站着一个斯文而一脸害羞的少妇。她年约二十来岁,
样子十分清纯,毫无风尘味,不过一直都垂下头来,不敢正视我。

  “阿昆,你认为如何呢?”

  我点了点头,云叔就微笑的关门出去。这少妇一直站着,呆若木鸡。

  “怎样称呼你呢?”

  “咏妮。”

  “过来坐吧!”

  少妇慢慢走过来,我已急不及待拥抱着她,她全身一震,缩作一团。

  “你真的刚刚出来接客?”

  少妇点一点头,依然没有任何动作。我左手拥她,右手轻轻托起她的下巴一
看,这个女人清纯得来样子甜美,是得皮光光滑,明艳照人,真是与别不同。

  我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她略一闪开,仍被我吻着了滑滑的粉脸。她显得有
点忸怩不安,但我已按奈不住地右手顺势一滑,柔软的乳房盈盈可握,她有如触
电,我老实不客气着伸进她的衣服,抚摸到她娇嫩的乳沟。

  少妇似乎很不习惯地想推开我,但我已迅速地穿过胸围的障碍,爬进她的乳
房。她的尖峰给我略一搓弄,立刻就起了变化,原来冷冷的神色也变得热情了,
她蛇腰扭动,婉转娇啼。她呵气如兰地低叫,我乘机亲其小嘴,轻咬她的唇片,
撩动她内心的欲火。

  普通妓女都是假装高潮,乱叫一通,这我早已习惯不怪,然而少妇咏妮的反
应是层次分明,我也算是色途老马了,自然感受得到。

  我把咏妮向前一推,就将少妇压在床上,轻轻一指直探桃源,似乎没什麽毛
发,打已觉流水潺潺,原来她也已经动情了。

  我一面吻着她的小嘴,一面抽丝剥茧地脱去她身上衣服,让她赤条条地暴露
在我的眼前。见她脸红耳热,双目紧闭。似乎十分不习惯。

  我见到她肌肤胜雪,全身上下玉白无暇。细嫩的肚皮光滑可爱,显然还没有
生育。

  她虽然仰卧,酥胸上仍然高高地堆起两团软肉,最大的特点是她的私处光洁
无毛,这一点我刚才已经摸到,但现在看起来更觉迷人。

  咏妮的肉桃洞内早已水流处处,亢奋的我虽然昂头吐舌,但我却偏偏在她红
润光滑的外阴推、顶、撞、磨,硬是不闯进去。

  本来害羞的少妇咏妮,居然变得热情如火了,她扭腰摆臀,把她的阴户来就
我。好像希望我直闯她的桃源。但我却故意逃避。

  “你,你是怎麽啦?不喜欢我什麽吗?”

  少妇终于说话了。

  “没有哇!我看见你,好兴奋呀!”

  “那……那你就进去吧。”

  咏妮说完这话,害羞地把头一偏。

  “你太令我冲动,所以我怕会很快泄了。”

  我的说话未完,我的东西已送了进去,深深的抵住了少妇的顶部。两个人同
时都有了一种快感的反应,少妇有着一种充实感,我则被暖暖而跳动的东西包围
着,心里有说不出来的舒服。

  兴奋的感受令我不泄不快,但我极力忍耐,尽量延长这种快感。这一刻是最
令人迷醉的,少妇热情地紧紧抱着我,她也在凝聚最大的力量,以求尽兴。

  “啊!哟!”

  羞得不敢正视的少妇,现在情不自禁地奔放起来,拼命地揉着我的头发,另
一只手狠狠抓看我的屁股,她的高潮接二连叁,她是极度兴奋了。

  “你动把!动多一点啦!”

  少妇的真情表现令我刺激非常,结集在火山口的东西,终于就要喷射而出。

  “啊!我死了,你弄死我了!”

  我无法再忍,我的阴茎在她的肉洞里急剧跳动,精液狠狠的冲出,喷向她的
子宫,在最後的一刹那,少妇抱得我紧紧的,她挺动着娇躯尽量把她的下体向我
迎凑。

  “啊!还在跳动、我被你玩死了!”

  咏妮说话时,浑身直颤抖。

  我绝对享受这一刻,我在云叔这里试过的女人也不少了,无论是乳臭未乾的
少女,还是风韵犹存妇人,我都加以尝试。却以这一趟最为淋尽至。

  我泄去心头欲火,瘫痪的躺在床上休息,咏妮下床了,她赤条条地走进浴室
里,一阵沙沙的水声传来,我知道她一定在冲洗阴道。因为刚才我没有用套,直
接地就在她肉体里射精了。这里浴室的门是关不紧的,我好奇地起身到浴室门口
一望,果然见到她低头在用花冲洗阴户。

  “我来帮你,好吗?”

  咏妮吓了一跳,她没有回答,却把身体侧过去让一让。我知道她是默许了,
就跨了进去。我拿过她手上的花,插到墙上。弄了好些浴液在手上就朝她身上涂
去,她的身体震了一震,但还是任我是双手在她的娇躯上游移。

  我笑着问道:“刚才有没有弄痛你吗?”

  咏妮摇了摇头,突然,她也摸到我的阳具,她轻轻地抚摸着,不过我还没有
回过气来,觉得让她摸地很舒服,却没有什麽反应。

  我继续抚摸着她的身体,我摸捏她的乳房,又挖入她的阴道,她微皱眉头让
我胡搞了一会儿,终于出声说道:“你太大了,那里刚才被你弄得还有小小疼哩!”

  我停下来问道:“咏妮,你是不是好久没有玩过啦!”

  少妇低头说道:“是的,我离开丈夫,自己一个人从广州申请来香港,本来
想赚一些钱作为和丈夫移民去澳洲的费用,来了才知道香港赚钱也不易。为了快
一点,好瞒着丈夫走这条路。虽然对不起他,但要他不知道,都没其他办法了。”

  “咏妮,你真伟大,相对来说,我是很卑鄙了。”

  “快别这样说了。我很多谢你的,我很高兴第一次遇上的是像你这样的男人。”

  “为什麽呢?”

  我追问。

  “我很怕遇上粗暴的客人,但你很温柔的对待我,不是吗?”

  谈话中,咏妮开始变得活泼俏皮起来了。

  我们搂着她的娇躯说道:“咏妮,你不像刚才那麽紧张了吧!我很喜欢你,
我多给你一千块,我们一起愉快地度过今晚好吗?”

  “一千块?我从云叔那里也能得到五百!我已经答应服侍你一个晚上,无论
你要我几次,我都会给你呀!”

  “我知道,不过我是喜欢你,想你开心嘛!”

  “我真是太开心了,多谢你!你不会怪我这麽贪心吧!太谢谢你了!”

  咏妮在我的嘴唇上深深一吻。然後说道:“我们到床上去,我任你怎麽玩都
行,好吗?”

  我点了点头,于是我抱着她回到房间,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拿出一千块,
让她收进她的手袋。咏妮又要说多谢,我吻着她的小嘴,没让她说出来。

  我打开了电视,搂着她坐在床上看,电视里出现男女口交的镜头。

  “外国人真豪放!”

  咏妮感概地说。

  “我们也可以这样玩呀!”

  我笑着说道。

  “我们?”

  咏妮疑惑地望着我。

  “是呀!我好喜欢你那光洁无毛的小可爱,你让我吻吻她吧!”

  “会痒死的,不要!”

  “你不是说任我怎麽玩吗?怎麽又不要啦!”

  “我是指……这样吧!我替你口交,你不要吻我那里,我怕消受不了呀!”

  “不行,我一定要!”

  说着,我趴到她身上把头钻到她两条雪白的嫩腿间,把嘴唇对着她粉红色的
阴唇吻了下去。

  咏妮叫了一声,双腿把我的头紧紧夹住,她颤声说道:“痒死了,饶了我吧!”

  我没有理她,继续吻她的阴户,还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咏妮争扎了一会
儿,也没有再动,乖乖地让我的唇舌在她的阴户活动,而且要把我的龟头含入她
的小嘴里又吮又吸。她谈不上纯熟的口技,但要她温软的小嘴轻轻含着,已令我
销魂。

  我笑着说道:“你这样搞,我很容易在你嘴里出来哩!”

  咏妮吐出嘴里的龟头,说道:“不要紧的,刚才电视里的男人不是也出在女
人嘴里吗?你放心吧!我也愿意这样的。”

  我说道:“不过我现在倒想你先在我上面主动地玩我一次,你愿意吗?”

  “要我在上面?羞死人了,我和我老公都没试过这样哩!”

  咏妮忸怩地说道。

  “没试过更要试试呀!”

  我翻身下来,仰躺在床上。咏妮好羞答答地跨到我的身上。纤纤玉手扶着我
的肉棒,慢慢地纳入她的阴道里。

  我望着我那粗硬的大阳具被她那光滑的阴户吞吞吐吐,也觉得非常有趣,不
过咏妮坚持了一会儿,就不支而下来了。

  我压到咏妮身上继续抽送,再次把她送上高峰,咏妮终于求饶了,她说道:
“你太强了,我用嘴让你发泄好不好呢?”

  我也落得新鲜刺激的尝试,于是把湿淋淋的肉棒从她的阴道里拔出来,咏妮
立即把它含在嘴里又吮又吸。我本来已经箭在弦上,所以不一会儿功夫,就在她
的小嘴里一泄如注了。咏妮措手不及,已经吞了一些下去,但她仍然衔着不放,
直到我的龟头一跳一跳的停下来了,才跑进洗手间去。

  咏妮出来的时候,拿了条热毛巾替我细心擦拭了下体,然後钻入我怀里舆我
亲热地相拥而眠。我们都累了,这一夜,我睡得特别香。

  第二天,云叔拍门,我才如梦初醒。少妇已经芳踪渺然,我回味不已,打赏
了一百元贴士给云叔就欣然离去。

  一向习惯两星期到此一游的我,不到五日又来探云叔,要求他再找少妇咏妮。
然而云叔耍手拧头,因为少妇此一次就已人间蒸发,我不禁大失所望。

  虽然云叔推荐其他娇艳少女,但我都味同嚼腊,始终暂时回味当日的感受。

  正当我失望之际,竟然在街上遇见朝思暮想的少妇,满心欢喜马上欲趋前打
招呼,谁知,一个戴眼镜的男仕突然从旁走出来,与她相拥而去。

  到底这个是就是她那个在大陆的丈夫,还是她的什麽人呢?我一脑子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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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15

  香港这个地方,可算得是千奇百怪,许多时候也会出现一些匪夷所思的人与
事。例如我们经常到的所谓“迷幻娇娃”就是指一些吞服迷幻药的女性,在药力
发作时,就会干出令人诧异的事情,一个平日端庄含蓄的女性,在药力发作时,
也会立即变成荡妇淫娃。这个“飞来艳福”的确是值得开心的事,但亦千万要小
心,搞清楚才好上马。

  因为,若然送到来就食,分分钟会惹上官司的。

  这些“迷幻娇娃”她们在吞服药丸之後,反应各有不同,有的是又哭又笑,
有的是反应较为平常,是在床上时较为开放,则干那回事时,又另外有一番滋味。

  最近,我偶遇到一名“迷幻娇娃”本来无意生事,缘在我的居处,是一座楼
高叁十四层的大厦,住客不少。该大厦共有六座电梯,上落亦算方便。住客中,
以本地居民最多,在同一层楼,出现了一双新婚夫妇。男的打扮作蓝领工人的模
样,早出晚归,很少和他相遇。其太太则是个打扮很纯的大陆新移民。

  本来,从她们的打扮看来,这是一对极平常的夫妇,奇在当男的不在家时,
女的就经常吃迷幻药解闷。我出入和她相遇时,总发现她脸上有异样的表情。

  奇事终于发生,一晚深夜,在下乘电梯回家,巧遇她也从外面回来。那特晚
上,她打扮得特别性感,上身是一件薄如内衣的纱衫,显得一双饱满的乳房,特
别迷人,下配红色短裤,突出了一个大屁股。她向在下用普通话嘻嘻笑道:“喂!
你好吗?”

  “你好!”

  我虽然觉得很唐突,但礼貌上当然要回答。

  “我叫做小环,你呢?”

  “哦!我叫阿昆。”

  我随口回答着。她见我应声,突然表现出一些不平凡的动作,竟然用双手自
己抚摸着乳房,跟着,电梯门打开了,走廊上空无一人,她又笑地对我说道:
“昆哥,我想给你看一些东西。”

  看来,她不像是醉酒,因为完全嗅不到一些酒味,但她又表现出恍恍忽忽的,
可能又是个“迷幻娇娃”啦。

  她不等我在回答,就一手捉着我的手,由电梯走向太平门,在楼梯间停了脚
步,她笑着说道:“我跳脱衣舞给你看,你要好好欣赏呀!”

  跟着,她用不很纯熟的手势,慢慢地脱掉了上衣,露出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
又解开短裤的钮扣,把短裤连同内裤一起向大腿褪下去。啊!原来她的耻部真空
的,别说没有一片“黑森林”简直是光脱脱的,一根毫毛也不长。

  “昆哥,你喜欢吗?来呀!摸我呀!”

  她用手指插进那神秘地带,然後又对我着眼睛媚笑。

  就凭看这几下小动作,不难知道:她好像已经在企图引诱我和她进行性行为。
我当然也有点儿动心。室外做爱,本来也是正常性行为的一种,偶然玩玩也很有
趣。是怎可以贸贸然就做呀!

  见她合上眼睛,迷迷蒙蒙的,口中不断伊伊哦哦,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瓜田李下,不宜久留。结果就偷偷地溜走,让她独自去摸到够皮。

  其後,好几天都没见过她。直到上星期,见到她拖着个身材矮小,其貌不扬
的男人在“超级市场”出现,此刻的她与前一次和我相遇时,完全两样,她似乎
很端庄,还礼貌的介绍身边的男士说:“他是我的老公杨先生,这是阿昆,是我
们的同楼住客呢!”

  她说的是普通话,其夫似乎不大明白,好用本地话日:“昆哥,我不大清楚
她说什麽,请问我老婆在讲甚麽事?”

  我把她的说话翻译了,杨先生笑道:“我老婆很随和的,人品也不错,是太
好动了,而我又经常要外出工作,没有时间陪她。”

  我笑着说道:“这种现象是常见的,加果你太太有多些谈得来的朋友,就好
了。”

  “正是呀,你知道啦,她才来香港不久,又不懂本地话,所以,从未有过朋
友,今次认识了昆哥,大家多一点来往好吧!”

  小环不知道我们谈些甚麽,见她瞪看眼睛,欲言又止。杨先生性格粗豪,年
约四十岁,但品性纯品,他自称是个货仓管理员,工作时间颇不稳定。原来,他
自问职位低微,无法在香港娶到老婆,後来经友人的介绍,到到大陆四川的一个
小镇物色,认识到小环,立即办理来港手级,跟着就注册结婚,自然她也成为本
港正式居民。

  杨先生为人随和热情,他力邀我去饮茶,并透露出小环来港後就染上“吞丸
仔”的恶习,几经辛苦亦无法戒掉,好经常加以注意,以免搞出乱子。

  最後,地还很认真的说:“欢迎你经常到舍下坐坐,因为你懂得说国语,和
小欢能够沟通,大家做个朋友吧。”

  自此,我和小环之间就越来越混熟。一日傍晚,大概是晚上八时左右,又在
电梯里遇见小环。可能又再吞了丸仔,她似乎站也站不稳,甚于同楼共住,亦乐
于助她一臂之力,送小环到其家门。怎料,她还是迷迷蒙蒙的。

  我替她打开门锁,送她入屋。天地良心,既然认识她的丈夫,所以完全没有
进一步的意念。

  这时,她又重操故技,突然用手在自己的乳房上乱摸一通、跟着解除武装,
用中指插进其“方寸之地”同时对着我傻笑。

  “杨太太,你休息休息,杨先生就快回家了!”

  “你说我老公?”

  她哈哈大笑道:“他呀!根本不是男人!”

  “为甚麽不是男人?”

  我很惊异的问。

  “昆哥,你和我做好不好?我好想呀!”

  她一边说,一边作出种种诱人的自慰性姿势,动作十分惹火。我亦立时觉得
兴奋,但基于道德,还是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突然,门声作响,心想必然是杨先生回来了。这一急非同小可,因为孤男寡
女,共处一室,而小环的身上又是赤条条的,我实在是水洗不清了。

  当时的确吓了个面青唇白,不知如何是好。而入屋的果然是杨先生,正想趋
前向他解释,他安然从容,轻声说道:“昆哥,封不起,我太太又发傻气,骚扰
你了!”

  我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就像个被判了罪名成立的罪犯,等待法官的最後
判决。

  对于小环的行为,他似乎一点也不放在心上,而且还礼貌的奉上一罐啤酒,
客气地对我说道:“本来家丑不出外传,对于我太太的行为,我不想多谈,不过,
我知道不能怪你,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据讲,小环初来港的时候曾一度神秘失踪,後来有人发现她在酒吧当“吧女”
并且经常吃“丸仔”杨先生把她捉回家,但到底人不是畜牲,却不能经常把她锁
在屋里的。小环在丈夫外出时,又偷偷吞丸仔,一经药力发作,就干出丢人之事。
例如有一次她竟然引诱一名大厦的清洁工人,在垃圾站附近的楼梯空位之处,就
地做爱,而且,有时癫起上来,亦会裸跑,在大厦的走郎四处奔跑。

  他吁了一口气说道:“昆哥,如果是你,面对这样一个老婆,你会怎办呢?”

  我听他这样说,也呆了呆,才说道:“这实在是一个大伤脑筋的问题。”

  “唉!”

  杨先生没情打采地说道:“还有一个我不想讲出来的丑事,但不能不提。我
和小环的性生活,并不协调。因为在平日,她好冷感,对于那回事,完全没兴趣,
但一吞了丸仔,整个人就兴奋起来,变成床上荡妇,所以我很矛盾,为了争取一
刻间的快乐,我才忍受她继续吞丸仔。”

  “有打算和她离婚吗?”

  “小环除了吞丸仔之外,她的个性本来是纯真的,所以也不忍心丢下她不顾,
反正既成夫妻,总有一点感情的。”

  说到这里,赤条条的小环突然凑过来,要杨先生和她做爱。而杨先生却摇摇
头对我说道:“你看,她颠起上来就是这个样子,要干就干。良心讲,我的确没
兴趣。”

  小环似乎不堪受到丈夫的冷落,她大声用国语嚷道:“如果你不立即和我做
爱,我就在你面前跳楼!”

  说着,果然就要往窗口爬上去。杨先生连忙把她拖下来,他说道:“昆哥,
你看,她颠到如此田地,怎麽办呢?”

  我不禁亦摇摇头。

  “昆哥,请看在同楼共住的份上,做做好心,救救小环吧!”

  “我又不是医生,怎救她呢?”

  “好简单,我含伫行告退,然後你代表我,和小环上床好了!”

  “这怎可以呢?”

  我回答时,小环又争扎着要向窗口,杨先生连忙拉住她对我说道:“昆哥,
你就帮帮手吧!你来和她做吧!要我同意就成了,说真的,如果她不能达到愿望,
又会跳楼的!还有,她也有吃避孕药的,你可以放心干她哦!”

  说完,他并未徵求我同意与否,就离开家门而去。临行前并叮嘱道:“昆哥,
你放心和她玩吧!我先离开一会儿了,我大概在一小时後回来,总之,一切就劳
烦你了!”

  此际,小环已经躺在床上,骚气十足,痴痴呆呆的。

  “昆哥,来呀,我要你弄我!”

  她又脸红耳赤的,不断进行自慰。

  人到底有情欲,面对如此娇娃,总会引起冲动,加上杨先生先临走时的交代,
于是也是把心一横,决定上马。

  小环做爱非常热情,技术也十分到家,她要做骑师,她控制了整个局面。一
边骑,一边叫,当然,她还是个“水蜜桃”淫水泛滥,肉洞里滑溜溜的,显然是
非常兴奋。

  她骑了一会儿,就有点儿乏力了。于是我要她伏在床上让我从後面干进去,
顺便抚摸她那对饱满的乳房。在无心恋战之下,最後大家都在同一时候到达高潮。

  她好像疯了一般,高兴地叫喊着,然後,一切回复静寂,神智也似乎清醒过
来了。

  在下不敢久留,就匆匆离去。原来,杨先生早就站在门口等侯,并且笑着说
:“搞定了她啦?多谢帮忙!”

  自此之後,每隔叁五天,杨先生就拨电话到舍下家中,要求我同他的“迷幻
娇娃”老婆做爱,如此怪异的情况,维持了一多月之久。直到日前,杨先生决定
放弃了。

  小环怎样啦?“

  我问道:“你和她离婚了吗?”

  “她又失踪了!”

  他垂头丧气的说。“今次我决定放弃了,她做吧女也好,做妓女也好,一于
不理了,是,过去一直麻烦你,心里真不好过,请原谅!”

  我突然觉得杨先生实在很可怜,很不幸,但愿他早日找到好的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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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16

  阿丽是个大约二十五、六岁,由大陆移民到香港的妇人。她丈夫是个酒楼侍
应,五年,阿丽凭媒人的介绍,在内地与丈夫结婚,经过多年的申请,终于得偿
所愿,领到了“单程证”来港定居,两口子住在天台木屋。

  外表看来,阿丽是个典型的乡下妹,她沉默、害羞,说话时帑有浓厚的乡音。
可能对于香港的生活,她未能适应,所以,一直以来,她显得并不快乐。

  一年前,我还是在职“突发记者”曾采访过一段有关少妇企图由天台跳楼自
杀的新闻。当时她就在天台的边缘,情况危险,她声声要跳楼,与消防员对恃了
数小时,最後总算还是给英勇的消防员救回来了。

  我後来向她慰问,获悉了她的身世及故事,并寄予莫大同情。不过这个世界
真是细小,我和她竟然在一个特别场合相逢了。

  一个星期前,有个“马涪”说可以介绍个“住家货”给我,他声明这个“住
家货”有着赵飞燕般的身型,又瘦又矮,谈不上漂亮,但他强调,此女并非职业
捞女,如果我不介意美与丑的话,亦不妨试一试“新菜”于是预先约定在下午六
时“开波”开波地点是该“马夫”的私家架步,地点位于尖沙咀。当时,我觉得
很奇怪,因为大凡是“偷食”的“住家妇女”很少会在这个时间出来交朋友的。
但据“马涪”的介绍:她的丈夫是当饮食业的,工作时间极长,所以甚麽时间也
不成问题。

  至于“偷食”原因,“马涪”表示不大清楚,知道每隔叁五天她就会打电话
到他的架步,表示要出来“找朋友”由于她长得并不美艳,“马夫”迟迟不愿作
介绍人,直到与我谈起的时候,才完成第一次交易。

  下午六时,伊人准时到达。她果然身材消瘦,估计最多体重一百磅,这点并
未令我感到意外,因为就算八十磅的女人我都玩过。最令人心跳的是:她竟然是
一年前跳楼自杀的阿丽。可能相隔的日子已有一年多、她并未记起我是曾经是向
她慰问的记者。

  正如一般偷食的住家妇人一般,她一直垂看头,不敢向我正视。

  我低声说道:“听德叔说,你叫做阿丽,是吗?”

  她没有回答,是点了点头。

  我又说道:“听说你的丈夫是做饮食业的?”

  此刻,她才抬起头来,眼神是一片迷惑。

  “我们开始吧!”

  她不等我的答覆,就宽衣解带。本来,以过往出来玩的习惯,既然女人入了
房,就多讲无谓,实行手多多,未上马已经调情一番,事实上,出来打友谊波,
彼此之间是并无友谊可言,但做爱时兴尽,大家开心已算值回票价。是,这一次
却很例外,面对今日的阿丽,就令我回想到一年前她企图跳楼自杀的往事,心头
立即好像浮起了一块大石,有点不自然。

  反而阿丽,由于她记不起我,所以一切的表现,较为自然。当时,我有两种
反应,其一是不理叁七二十一,做完就算。其二是很希望藉着这次偶遇的机会,
在她身上发掘一些社会新闲,作为写作的材料。

  最後,我还是决定先把欲念压制下来,和她谈谈近况,谈谈近一年来的生活
情形及环境的转变。在这种情形之下,谈话就更需要技巧了。

  此刻,她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大”字般摆在床上等我上马。

  我说:“阿丽,让我们先谈谈,好吗?如果你赶时间,来不及做的话,也没
关系,总之,钱我照付!

  她用充满疑惑的目光向笔者盯了一眼,说道:“德叔没有跟你讲,我不是为
钱而来的的吗?”

  我笑着说道:“你不为钱,那又是为了甚麽呢?”

  她的说话,开始引起我的兴趣,于是乘机问过究竟。

  她说:“我是为了做爱而上来的。”

  我说道:“然则,你已经有了丈夫呀!”

  “别提他了!你先和我做,完事後再说,好不好呢?”

  她一边说,一边自摸。

  我笑着说道:“好的!一言为定。”

  她合起了眼睛,情不自禁的就摸向我的要害处。

  “脱下你的裤子呀!她叫着。

  五分钟前,笔者并无上马的兴趣,但五分钟後见到她这麽风骚的样子,立即
引起男性的自然反应,那个宝宝已经开始变形了。

  “你插进来呀!摸我呀!”

  正如一般女性产生性冲动的表现一样,她的屁股作上下摇动,张开嘴巴,眼
睛半开半合,呼吸也开始紧促了。一逼种表现,出自一个珠圆玉润的女性倒不奇
怪,奇在阿丽骨瘦加柴,她的应却是加此激烈,就比较少见。

  见到她风情万种的样子,就伸出一只手指入去挖她那个“桃源洞”一探了虚
实,哗!不得了,她的“桃源洞”已经淫液浪汁横溢,多水又湿滑。

  我打趣地说道:“阿丽,你这麽瘦,那来的这麽多汁水呀!”

  阿丽已经粉面通红,她捉住我那条肉棍儿低声地叫道:“不要笑人家啦!你
插进去呀!快插入去呀!”

  我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阿丽的阴道里去,却实在没有抽送的兴趣,于是实行
按兵不动,由得她自己去磨、去擦。阿丽果然欲火焚身,在我按兵不动的情况下,
她便主动地上上落落,磨左磨右,动起来十分有节奏,我心想:这个清瘦的妇人,
原来竟是个床上的高手哩!

  大概过了两叁分钟,她就大叫了一声:“我出啦!”

  随而好像男人射精时的样子,紧张到全身打冷颤。

  说句真话:这次和阿丽性交,旨在应酬,并无投入。她像泄气的皮球,整个
让软绵绵了,细声细气地说道:“昆哥,你真行,我已经高潮了。”

  我笑着说道:“既然这样,我们应该谈谈了吧?”

  我让她躺在在床上,故意扮作“多情种子”似的,她笑了笑说道:“老实对
你讲,我老公是个酒楼部长,月入八九千银,我生活倒是无忧,唯独是他不肯和
我做爱,搞到我咬碎银牙!”

  讲起来又有段古事,原来在一年前,她企图在天台跳楼自杀,也是并非因为
生活,而是欲火焚身。加上不忍得老公带个男同性恋回家,居然在阿丽面前表演
“食雪条”阿丽当然无法吞得下这口气!就跟她老公吵架,谁知她老公大叫一声
:“就是啦!我就是不喜欢和你做,我喜欢意他替我口交,怎麽样?”

  讲完,就跟那个男同性恋抱在一起,阿丽一方面淫兴勃勃,另一方面又觉得
非常受气,所以一怒之下,就想跳楼。

  我问她:“你老公是否变态呢?点会想口交,不想和你做?”

  “我都不知道。”

  阿丽伤心地说道:“我嫁他这麽多年来,未有一次好好地由头到尾同我做爱,
要求我替他口交,然後,就出在我嘴里,接着倒头大睡,昆哥,你知道啦,人非
草木,找同老公口交倒无所谓,但我亦会兴奋的,好想他安慰一下,那知他一插
入去就立即变成软脚蟹。你知吗?女人得不到性发泄,脾气是特别暴躁的,而且
经常失眠,好难受呀!”

  说道:“然则,你有没有冷静的和你老公商量一下,以改善你们的性生活呢?”

  阿丽叹了口气,说道:“当然有啦啦!不过,他简直神经病,口口声声说不
想和我做,宁可我用电动器去自慰。”

  我说道:“这是你出来偷食的原因吗?”

  阿丽点点头,并且说道:“我早就讲过,我出来交朋友,并不是为钱,是为
了过瘾,所以,你无需给我钱,要请我饮餐茶就行了。还有,我每隔叁两日就想
做的,如果你有时间,多点来找我,就可以继续玩,一家便宜两家着呀!”

  我笑着说道:“好吧!现在就再让你再过瘾一次,你还行吗?”

  阿丽眼睛一亮,笑着说道:“当然是求之不得啦!”

  于是,我重整旗鼓,把阿丽压在下面狂抽猛插,阿丽再次淫液浪汁横溢,高
声呻叫起来,然而我再接再厉,直把她干得手脚冰凉。如痴如醉,才在她阴道里
一泄如注。

  走的时候,“马涪”德叔就笑问:“老兄,我无讲错吧!阿丽的确又风骚又
好玩,是不是呢?”

  数天後,又接到“马涪”的传呼,他在电话里说道:“昆哥,十万火急,阿
丽约你今日下午六时见面,不用说,又想你和她干一场啦?还有呀!她特别指出
今次买一开二哩!你明啦,昆哥,如果不想执输,就千万不要走宝!”

  我心想:上一次完全是为她服务,今次可就要为自己服务了。阿丽虽是骨多
过肉,但胜在多水,又识得“磨功”何况是免费的,当然玩得过啦!

  于是一声就答应下了,并依时上去“马涪”那个架步。他神神秘秘的说:
“昆哥,阿丽已在房中等你啦!”

  我开门而入,房中的情景,立时令人眼睛为之一亮,原来,房间里的大床上
有两条肉虫在蠕动,仔细一看,原来阿丽以“69”的姿势伏在另一个肥肥白白
的女人的裸体上,她正聚精会神的和那个女人在互相添对方的阴户。阿礼见我入
房,立即停止动作,但并没有起身爬起来,是是笑着说道:“昆哥,让我介绍一
下吧!她就是我同病相怜的好朋友董太太!我们已经等不及了,你快脱衣服过来
一起玩吧!”

  我见到这个情景,也觉得很有趣,于是叁扒两拨,把把自己头个精赤溜光。
这时,阿丽已经和董太太仍然保持刚才的姿势,她让我把阳具放进她的嘴里吮了
一会儿,然後把它往董太太的阴道里塞入去。这样一来,董太太仍然继续替阿丽
口交,而我就在董太太的阴道里频频抽送。董太太的阴道要比阿丽松一点,但抽
送时仍然很有摩擦感。

  抽送了一会儿,阿丽叫我到後面弄她几下。我心里也正有这个意思,于是便
从董太太的阴道里抽出阳具,爬到床的另一头。这时,我才看清楚了董太太的脸
部,董太太的年龄和阿丽差不多,脸圆圆的,样子很甜美。她也把我的阳具放到
嘴里吮了吮,然後让我插入阿丽的阴道里抽送。

  阿丽这个小淫妇,要有男人的阳具她的阴道里,就很快高潮了,她的阴道里
淫液浪汁横溢,并且高声呻叫起来,我也更努力地得粗硬的大阳具往她肉洞里狂
抽猛插。过了一会儿,她终于说道:“昆哥,我够了,你再过来弄董太太吧!”

  当我再把阳具插入董太太的肉体里,阿丽已经累得翻到一边去歇息了。于是
我下床站在地下,握住董太太的脚踝,把她两条雪白细嫩的粉腿高高举起,然後
再把阳具插入她的阴户中狂抽猛插。这个董太太,她的骚肉洞虽然没有阿丽那麽
紧窄。却有一身逗人喜爱的细皮嫩肉,以及一张甜蜜的笑脸。从刚才到现在,虽
然我还没有和她说过句话,然而我们的器官已经不知贴肉地交媾了多少次。

  董太太也进入高潮了,但是她高潮时虽不像阿丽那样淫声浪叫,但也不像阿
丽在高潮时扭曲了脸形。她是浑身颤抖,四肢像八爪鱼一样把我紧紧缠住,她的
脸上仍然流露着甜美的笑容。

  我把董太太两条嫩腿架在我肩膊,双手摸捏着她的乳房。抽送了一会儿,便
在她的阴道里一泄如注了。

  这时阿丽坐起身,她用纸巾帮我揩抹阳具,又替董太太塞住精液横溢的肉洞。
叁人一起躺到床上。阿丽又开始讲起董太太的故事来。

  董太太名叫婉珍,是阿丽的邻居。婉珍原来是一个思想颇为守旧的女人,这
或者由于她的出身吧!所以出嫁之後,对于丈夫,可以说是千依百顺。

  婉珍的丈夫比她大十岁,他们并不算是自由恋爱,而是由亲戚介绍,大家儿
过几次面,去过几次街,便正式订婚。

  对于丈夫,婉珍并没有什麽太深厚的感情,但是,既然是她的丈夫,自然对
他言听计从,从来也未有逆过他的意思。

  董先生是一间工厂的管工,为人颇为租鲁,而且,也可以说并不太懂得怜香
惜玉,或许在他的心目之中,太太是他的煮饭婆和泄欲工具而已。但无论如何,
婉珍认为他始终是她的丈夫,所以,她对他始终没有怨,而有柔顺。

  今年二十六岁的婉珍,对于性方面的要求,开始强烈了,但是,她的丈夫却
在这一方面,开始变弱。以前,他每个星期都会和她行房两至叁次。但是最近半
年,他就开始变了,有时一个星期也不和她做一次,而且,他更经常夜不归家,
有时连电话也不打一个回家。婉珍向他询问,他是冷淡地说是工厂加班,所不能
回家。

  对于丈夫的事,婉珍是一向不大过问。我的责任,是照顾一对可爱的子女。
可是他如此经常夜归甚至不归,难免引起了她的怀疑。而在这时,有一些风言风
语,也都传入了我的耳中,邻居的张太就曾说,见过她丈夫和一个女人十分亲热
地在街上走。另外一件令婉珍怀疑的,就是他给我家用越来越少了,以前,他一
个月给她叁千元,但是现在却有两千多元,向他查问,他说是输马了。

  最後,一切都证实了,婉珍那天去菜市,见他搂住一个女人在街而中逛。他
见到婉珍的时候,神态有一些不自然,但很快的,他的脸色就变得黑沉沉,他先
声夺人,对她说道:“你先回家,我回去再说。”

  婉珍忍不住流出了眼泪,但是她不敢反抗,是默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眼泪
滴湿了手巾。

  那天晚上,他很晚才回来,而且喝得醉熏熏的。他对她说:“你一切都知道
了。”

  婉珍的眼泪又再流了出来,我问道:“为什麽?为什麽你要这样对我呢?”

  他冷冷地说:“你不能带给我快乐,而她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快乐。”

  婉珍问道:“我什麽时候逆过你的意思呀!我对你千依百顺,每次你要我都
给你,难道还不能令你快乐。”

  他冷笑了一声,说道:“给了就算了吗?床上呢?在床上,你就如一个死尸
一样,你肯叫床吗?你肯替和我口交吗?”

  他的说话,有如一枝利箭,直刺向婉珍的心,使她痛得说不出话来。婉珍的
眼泪涟涟,她说道:“要你开心,我就肯。”

  他说道:“好哇!那麽,现在你就做给我看吧!”

  他一面说,一面把目己身上的衣服完全脱光,躺在床上,说道:“来呀!”

  婉珍忍住了眼泪,也把目己身上的衣服脱去,老实说,她的身材并不差,她
的样貌也生得不错,很多人都称赞他,说他娶得一个漂亮的太太。虽然生了两胎,
她的肚皮并没有什麽花纹,也并没有大肚脯,她自问实在不错,可是,她真的不
明白,为什麽他还要去找另外那个女人呢?

  婉珍伏到了她丈夫的身上,大抵他饮了一些酒,见到她的裸体时,竟然也变
得十分兴奋,他叫她用口去吻他的身体,然後,又把她的头按到了他的那里。婉
珍的心里十分矛盾,的确,她以前从未试个替他用口,因为,她认为那实在太过
害羞,也太污秽,太下流。但那一晚,她是豁了出来,忍住耻辱,而把他的东西
含入了口中。

  他见到妻子这样做,变得更加的兴奋,用手去搓你的两个乳房,比起以前,
变得更为粗暴。就在他最兴奋的时候,他叫她伏到了床上,翘起屁股,让他由後
面进入。这也是婉珍以前绝对不肯摆的一个姿势,但那一晚,婉珍仍然按照他的
意思去做。

  婉珍觉得十分耻辱,眼泪不停地淌下来,把床单也滴湿了。她丈夫就在她後
面,一下接一下地乱撞,大约撞了十几下,他便气喘如牛地发泄了。

  之後,他躺在床上说:“味同嚼蜡,你连叫床也不会。”

  婉珍不知怎样说才好,她根本就没有反应,没有高潮过,又怎会叫床呢?“

  她实在气愤不过,就说道:“难道那个女人就带给你那麽多的快乐吗?”

  他理直气壮地说:“是的,她的确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快乐,像她这样才算是
女人。你比起她来,差得远哩!”

  婉珍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他却说:“你不信吗?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她,叫
你看看什麽才是真正的女人。”

  他一面说,一面催婉珍穿回衣服。婉珍心申实在气愤难平,她说:“那麽,
孩子们怎麽办呢?难道把她们单独留在家里。”

  他说道:“她就住在附近,孩子们巳经睡了,怕什麽?”

  婉珍心里也实在想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有什麽手段,能够如此令她老公着迷,
终于跟他一起去了。

  那个女人,原来就住在附近。她见到婉珍夫妇时,竟没有一丝的奇怪,反而
嘲笑地对男人说:“什麽,连你太太也带来啦!是不是想踩平我这小地方呢?”

  婉珍後来才知道,在女人今年二十四岁,是一间酒楼的女侍应生。

  婉珍的丈夫对她说:“我老婆要看看你,你就让她知道一下,怎样才算真女
人!”

  那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就这样当着婉珍的脸,搂住了她的丈夫,两个人亲吻
起来。

  他们双双躺到床上,那个女人把婉珍丈夫的衣服脱得精赤溜光,然後,伸出
了舌头,就像一条狗一样,在他的身上不停地舔来舔去。接着又用舌头去舔弄男
人那里,而且,把他的那里吞入了口中,不停地一吞一吐。

  婉珍从那时才知道,原来,那样的做法,竟可以使她的丈夫变得如此快乐,
他的喉咙“咕咕”作响,激动得浑身抖颤,一会儿更肉紧地把那女人的衣衫扯开。
把她裤子褪下。

  老实说,那个女人的身材平板,一对奶子就像两个小橙一样。但是,她却不
停地用那两个橙去擦婉珍丈夫的身体。最令婉珍气愤的就是,她的丈夫,竟然那
麽恬不知耻地用口去亲吻那个女人最污秽的地方,老实说,婉珍是绝对不肯让丈
夫那样做的。因为她爱他,她根本不舍得让他做这麽下流的事情。

  那个女人开始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声,那声音忽高忽低,大概就是男人所爱
听的叫床声吧!

  他们就这样毫无羞耻地在做着,肆无忌惮,似乎婉珍不在他们的身边。婉珍
再也无法忍受,打开了大门,返回家中,抱着枕头,又再大哭起来。

  婉珍的丈夫,现在仍然经常不回来,事件公开之後,他更加大胆了。他说,
他不会和婉珍离婚,但也不会放弃那一个女人。

  但是婉珍也不在和她计较了,她要找自己的出路,她和阿丽互诉心事之後,
两人就结成“豆腐党”直到阿丽走出勇感的一步。婉珍才跟她出来偷吃。

  阿丽又对我说道:“以後我们每次出来,都会两个一起来的,我们不收钱,
要你付房租就行了。”

  我也笑着说道:“行!要我身在香港,一定抽时间来和你们有幽会。”

  然而,一些艳事,还是不断在发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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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17

  某一个晚上,我上尖东“一夜情”酒吧买醉,遇上一对年约二十来岁的女郎。
她们主动坐到我身旁顷谈。其中一个叫玲玲的说道:“昆哥,你到这里来,无非
是想找个理想的床上对手吧!不知你的理想对手的条件是怎麽样的呢?”

  “理想对手?像你这麽大方,不就是理想对手吗?”

  我道。见到她这麽豪放,也问她道:“你呢?你选择作为一夜情的对象,又
是怎样的男人?他是你的同事,或者是朋友呢?”

  她又再一次展露甜甜的微笑,说道:“作为我一夜情的男上,第一,他决不
会是我的同事。因为如果同事必然对我了解得太多。第二,他亦不会是我的朋友,
因为朋友之间包含着平常友谊!干起这回事来,大家都会觉得有的尴尬,所以,
大凡是我一夜情的男人,都是在很偶然的情形下相逢!然後,两厢情愿地玩在一
起。”

  那天晚上,我同阿莲和玲玲开怀畅谈,大家都饮了些酒,所以越来越放怀了。
玲玲更轻轻对我宣布了她的秘密,她说道:“昆哥,我想讲个小小的秘密让你知
道,你会不会笑我呢?”

  我当然摇头道:“怎麽会呢,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没有甚麽秘密可言吧!”

  “哦!那麽我说了,我对造爱的兴趣并不大,我最有兴趣的,是替男人、替
男人,你知道吗?”

  “替男人做什麽怎啦?”

  “我最喜欢用口。”

  说到这里,笔者已经会意,知道她所指的,不过是同男人口交吧!这并不是
甚麽大惊小怪的事。

  此刻,玲玲突然叫埋单,并且争着找数,然後,她提出一个十分大胆的提议,
她笑着说道:“昆哥,这里有和你相熟的朋友吗?你替我在这里多找一个合适的
男人,我今晚好想玩玩,阿莲,你呢?你又怎样呀?”

  说完,她向阿莲瞧了一眼。

  我不禁吃了一惊,说道:“你是说,我们四个人一齐玩。”

  “不可以吗?人生难得尽欢,今晚真是个大好时机,不妨大家疯狂一下吗?”

  玲玲说道:“就到我家里去吧!我的房子有四百多尺,是我一个人住,十分
方便哩!”

  此时,笔者举目四盼。歌厅之内,人头涌涌,大多是一双双,一对对,但也
有些是独身的男士,他们也许又是“独身一族”找不到伴侣,才会独自来买醉的。

  人群中,看见一个相当熟悉的面孔,原来此君正是不见多年的阿利。阿利是
个站在时代尖端的青年,他以前在航空公司当地勤,後来做到行政人员,我每年
外游,都是由阿利代定机票的。

  于是我大叫一声:“阿利!”

  他回过头来,发现我之後立即走过来热烈握手。

  我轻声告诉他道:“有没有时间去做一场大戏,我们正想去玩大被同眠,现
在叁缺一,你有没有兴趣呢?”

  他向两位女士望了两眼,说道:“同她们一齐玩?”

  我笑着点了点头。

  “好啊!有这麽漂亮的小姐一定不能错过呀!”

  我们四人,即召的士去玲玲的香闺。玲玲住在九龙城,她的房子接近机场,
是一幢仅得五层高的大厦,她住在顶楼。

  入到屋内,各人又再大醉一番,然後,玲玲向众人宣布:“让我们先来欣赏
一场精彩的录影带吧,这套录影带与一般妖精打架不同,里面全部是女人同男人
吃蕉的精华,大家不妨细细欣赏。”

  于是,玲玲亮起电视机的萤光幕,再开动录影机,尽面立时呈现。看字幕,
知道这是菲律宾的影带。

  当萤光幕出现一双男女时,背景是一个美丽宁静的海滩,风景美极了。男主
角是个粗鲁的菲岛男子,他是赤着上身,混身都是肌肉,十分有型。

  而女主角却是涸娇小玲珑的女孩子,可能她是个混血儿吧,肤色白白净净,
生得眉清目秀,我见犹怜。

  他们沿着海滩,走到一处山坡,然後开始接吻,接着男的就随即拿出他的
“肉棒”出来,哗!坚料之至,又硬又粗,见那个女主角一边摸玩,一边舔舐着,
最後就垂下头来,开始衔着他吞吞吐吐了。

  镜头随而集中在男人的面部表情,见但咬牙切齿又握拳又拍腿,一定十分享
受和肉紧了。

  直到那男人打着冷震,在那女人的嘴里射精,她仍然含着不放,等男人的动
作平静下来,才微微张开樱桃小嘴,让口腔内的“椰汁”慢慢地溢出来,这时又
是一个“大特写”镜头。让我们看得清清楚楚。

  我和阿利都看到眼甘甘,我亦受到影响,揽住旁边的玲玲说道:“我顶不住
了,你真的要吃蕉吗?”

  她点了点头,立即行动起来,轻巧地替我解除了所有障碍,最後当然是浑身
赤条条的,让玲玲就开始“吃蕉”了。

  以往的经验,当女性正在享受“食蕉”的乐趣时,通常是沉默不语的,可是,
玲玲却与别不同,她一边“吃蕉”一便看我的反应,一边抚摸我,一边由鼻子里
喷出“伊伊哦哦”的声音,有时,更把两只手指插入我肛门,搞到我混身酥麻。

  我也许因为分神的缘故,所以倒也特别耐久。

  玲玲的“吃蕉”技巧,相当精细,她不是飞擒大咬,而是,轻轻的咬,慢慢
的吞,她的舌头不停在我“肉棒”尖端最敏感的地方打转,直到我告诉她要出精
时,才较为肉紧地把整条肉棒完全吞入,再来一次冲插,笔者终于一手捏住她的
乳房,一手摸住她的阴户,大叫一声:“我要出来啦!”

  椰汁就如泉而出,勇不可挡。她即闭目把精液全部吞下,一滴不留。

  跟住,她才笑着说道:“昆哥,你还可以干找吗,我今晚好想你插将来玩玩
呀!”

  “我不知知呀,因为刚才出过火,现在还软软的。”

  “不要紧,我早有准备哩!”

  说着她竟然拿出一个普通的电动器,在我的“宝宝”上做工夫。这个小小的
电动器,功力不俗,随便震得两震,果然起死回生,可以勉强行事了。

  玲玲说时迟,那时快,一手就捉住我那条半软半硬的“肉棒”带位向她的阴
道里插了进去,接着就扭腰挺腹,向着我顶呀,顶呀!嘴里“依依呵呵”叫个不
休。

  那边厢,原来阿利也正在疯狂地和阿莲在沙化椅上疯狂地做爱。当然,阿利
比我年轻力壮,干起来当然虎虎有生气,见他一起一伏,一连不停地抽插了数以
百下,直到阿莲到达高潮时,阿利才射出精液。

  玲玲看在眼裹,她半讽刺的说:“昆哥,不需要自卑,其实你也令我好过瘾
哩!”

  我苦笑道:“我同阿利,当然没得比,因为後生可畏也!”

  “也并不完全是这样讲的,总之,你令我过瘾就好嘛!”

  完事之後,我们四个人又出去消夜。临别前,玲玲似乎很认真的对我说:
“昆哥,不怕同你讲,我经常都想这样玩的,如果你有朋友也喜欢这样玩,不妨
介绍给我。”

  阿莲听了,向她扮了个鬼脸说:“骚女人见得多,就没见过像你这麽骚的!”

  玲玲大笑不已。我对阿利说道:“你还行吧!不如再上楼和她较量较量。”

  阿利点头答应。玲玲却说道:“下次吧!今天我真的让昆哥玩残了!再和阿
利这样玩法,我可能要吃不消了。”

  阿莲说道:“我可不理,我也想和昆哥讨教哩!”

  玲玲得点头,四人再度上楼,阿利果然让玲玲有点儿吃不消,阿莲则和我玩
得很合拍,她悄悄在耳边告诉我说:“我最欣赏你这样慢条斯理的风格,阿利刚
才把我的下体都撞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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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18

  我的朋友阿炳,是一间歌厅的经理,在阿炳的记忆中,有几个女孩子的言行,
曾令他吓了一跳。比如,在一个月前,有两位穿着学校制服的“学生妹”上来求
职,当时由阿炳的一名手下负责招呼。这两个女孩子,年纪大概得十五、六岁,
但却长得亭亭玉立。她们一开口就要求借钱,数目是每人先借五千,即合共一万
大元,其手下不敢拿主意,好叫炳哥出来。阿炳由经理室走出来,先向两人查阅
身分证,一个名叫阿红,一个叫做阿珠,根据身分证上的记录,两人同是在一九
七七年出世,即仅仅够十六岁。

  其中的阿红,直认是某英文中学的的中二女生,阿珠则念中一,炳哥直截了
当地说道:“你们还这麽年轻,怎麽不好好地去读书?而要抛头露面出来赚钱。”

  较为成熟的阿红也回答得很爽快,她说:炳哥,我好等钱用呀,你帮帮我啦!


  阿炳问:“你们做学生的,怎麽会好等钱用呢?”

  阿红答道:“我不想说出来,总之,如果我没有五千银,就活不了!”

  阿炳又问:“那麽,你又知不知道,做伴唱是一种怎样的工作呢?”

  阿红笑着说:“当然知道啦,总之炳哥,我们懂得做啦!一定不会令你望的!”

  至于阿珠,她则直认这几千银是为了替她的男朋友还贵利。

  结果,炳哥就吩咐会计付钱,先登记姓名地址,然後决定改日立即上班。

  据阿炳的话,他想不到这两个女孩子会这麽豪放,一开工就和客人出街租房
上床,不过,她们做了两个星期,就拜拜了。

  又想不到,日前阿红又打电话给炳哥,说她和阿珠又要出来做,而且表示她
们不希望出来做伴唱,而是想爽爽快快的出来走私钟赚钱。

  因此,阿炳问我有没有无兴趣试试这两个女孩子的滋味?她们两个一起来,
亦收一千银,实在便宜到极!

  我没有即时应允,但却好有兴趣见见她们,于是,就由炳哥安排,和她们见
面。

  老实讲,我出来社会滚了几十年,甚麽坏女人都见过,唯独这麽坏的女孩子,
却甚少见。既然炳哥讲得她们这麽豪放,在下亦想见识见识。

  炳哥说她们很喜欢唱卡拉OK的,而且唱得还不错,所以,在下特地订了一
间“卡拉OK”房,这间卡拉OK歌厅,是正正当当做生意,全无挂羊头卖狗肉,
地点位于湾仔区,由于个老板又是在下的老友,所以收费特别相宜。

  那日下午,炳哥果然带了两个女孩子到来,相信她们就是阿红和阿珠了。

  眼前的阿红,大约五尺叁、四寸高,体态撩人,有波有箩,看起来有十八九
岁。至于阿珠生得较为小巧,她们天真无邪,一坐下来,就急不及待,拿着麦克
峰,欢天喜地的高歌一曲。她们果然唱得颇有水准,尤其是上台唱时,唱得果然
有板有眼。

  趁她们全神灌注地歌唱的时候,阿炳细细声问:“怎麽样,一千银玩两件,
有没有兴趣呢?”

  “价钱的确不错!”

  我笑着说道:“不过她们这麽娇嫩,会不会有点那个呢?”

  “你放心啦啦!”

  炳哥理直气壮地说道:“这两个女孩子都说过并不喜欢年轻的男人。说他们
一味蛮干,但毫无情趣,照实说,昆哥你最适合啦!”

  阿炳一把口,说话甜丝丝的,不期然令我也有点儿心动了。于是,她们由下
午叁时半,一直唱到下午六时,才有点倦意,阿炳乘机走了,并要在下好好地招
呼她们。

  离开“卡拉OK”之後,就和她们去吃晚饭,饭後,阿红说道:“昆哥,饭
也吃过了,有没有下文呢?”

  “你不介意吗?会不会难为情呢?”

  她们不约而同哈哈大笑,阿红道:“难为情呀?当然不会啦!我说好好玩就
真,不怕对你说,我们的那些男朋友,个个都是年轻男孩子,我们还没有试过像
昆哥你这样成熟的男朋友哩!”

  “既然你们不介意,我也不客气了。”

  我立即付上肉金,并问道:“你们等一千元急用,到底又为了什麽原因呢?”

  “没什麽呀!不过贪玩嘛!”

  阿红吃吃笑着地说道:“你别问这麽多了,我们不如去九龙塘,好不好呢?”

  我问:“一定要去九龙塘吗?”

  阿红道:“因为我们从未去过呀?听就听得多啦,所以好想去开开眼界!”

  我笑着说道:“你们从未同过男朋友去九龙塘吗?”

  “没有哇!”

  阿珠插嘴说:“我们好怕呀,因为身分证都未够年龄呀!

  她们一派天真无邪,令我啼笑皆非?为了不至令她们失望,当然还是决定到
九龙塘去。虽然,人人都知道九龙塘的架步是专供男女偷情之用,不过,那里的
公寓或别墅,都是持正牌照做生意,任何客人租房一律要登记姓名年片,如果年
龄未够斤两,有可能拒绝租出的。幸好在下亦算有些少面子,管房只眼开只眼闭,
叮嘱道:“昆哥,你知道啦!可别玩太久呀!否则,一旦出事,大家都麻烦啦!”

  这两个女孩子,果然大不透,一入到房,就在房间里跳来跳去,阿红更跳上
床上打筋斗,阿珠则走入浴室,冲个冷水浴,走出来时,竟然是赤条条的。这时
候才看清楚:她两个奶子生得还不错,不过羽毛未丰,阴户周围依然是光脱脱的。

  阿红笑着说道:“昆哥,你信不信我同阿珠是同姓恋的呢?”

  “是吗?”

  我问道:“那你们是怎样子玩呢?”

  阿红笑着说道:“我们经常磨豆腐的,所以才会成为好朋友,我们曾经下过
誓言,今生也不会嫁人了。”

  我半信半疑,双眼望着浑身一丝不挂的阿珠发呆。

  阿红道:“你如果不相信,我们就即场表演表演吧。”

  说时迟,那时快,阿红立即把阿珠按在床上,跟着上下其手,当着我面前,
向阿珠又捏乳房又摸阴户。而被爱抚着的阿珠,反应也仁分迅速,不久便发出断
断续续的叫床声。阿红玩得与起,突然把中指向阿珠的小肉洞一插而入,跟着作
十规则的抽送。

  阿珠立即辗转呻吟了。阿红爱抚的动作,是那麽成熟,实在令人惊叹!更有
趣的是阿红一边动作,一边还向我抛着娟眼儿。她说道:“昆哥,现在我就向你
表演拿手好戏吧!保证在十分钟内,令阿珠到达高潮哩!如果昆哥有兴趣,也可
以让你试试!”

  说罢,立即伸出舌头向躺在床上的阿珠,作出“吹口琴”的种种动作,果然,
阿珠被她引动到舆奋顶点,一轮高叫之後,就打了两次冷震。这种表现证明阿珠
年纪细细,亦懂得争取这美妙的一刻。

  此时,阿珠在喘气,阿红则向在下宣战:“昆哥,现在轮到你上马了,你想
直接来弄我,还是让我先替你口交呢?”

  我笑着说道:“我要先摸摸你,玩到你出水,然後再做,好不好呢?”

  她听了,反应是出乎意外的,她哈哈大笑。追问之下,她才淡淡然说:“

  昆哥,或者你不会相信,我同阿珠不同,我是无反应的,就算玩足一、两个
钟头,我都不会出水,不如我同你食蕉还来得刺激呢!“

  我说道:“怎会呀!你又不是石女。”

  “总之,同石女差不多啦!你不信就来玩吧。”

  说罢,她就自动脱得精赤溜光。要论身材,她比阿珠标青,尤其是她的肉蚌
仔,已经有毛有翼,胸前两个乳房亦生得相当饱满。既然阿红自称是个冷感女人,
我不如先向她奶奶做工夫,又吮又摸,可是,她果然毫无反应。再向其阴户的最
敏感地方进攻,经过一轮大小手术,依然是未见起色,一点反应也没有。我不禁
问:“你真的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吗?”

  “当然啦!如果我有感觉,底下一定出水,你摸摸看,一定是乾的!”

  我索性挥只手指入去,依然是乾的。如此这股,玩足十五分钟,证明她的确
是毫无反应,也因此也令我的趣味索然,完全失去冲动。

  阿红说道:“昆哥、现在你相信了吧!不过如果你想干,也尽管插进去,也
可以先玩阿珠,我可以先替你食蕉,直到你兴致勃勃才上马好了! "阿红开始食
蕉了。她的食蕉手法不俗,动作与春宫录影带里的女主角同样纯熟。起初,在下
舆趣索然,但禁不住阿红的再叁挑逗,终于一柱擎天了。

  阿红一对美丽的大眼睛望着我,笑地说:“昆哥,老老实实的,你想我吹到
你出来呢?还是留着的子弹去扑阿珠呢?不过你如果在我口里出,我倒可以再把
你吮到硬起来,你信不信呢?”

  “随便都好,我就先试试你的功夫吧!”

  我合上眼睛,聚精会神地享受着她的吐纳功。果然,不久之後,我觉得有一
阵热力,由丹田冲上来。阿红机灵的眼光也发现了我的变化,她更努力地运用唇
舌功夫。我终于把万千子孙射入她的口里。

  阿红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吞食,接着仍把我的“宝宝”紧紧衔住不放。我射精
之後,阳具就立刻变软。现在阿红可以轻易把它含在嘴里。说也奇怪,在阿红继
续努力之下,小东西竟慢慢在她嘴里膨涨发大。她自动地把我的宝宝吐出来,笑
着说道:“昆哥,阿珠好寂寞,你不如去和她玩玩吧!”

  阿珠眼睛半开半合,我见犹怜。此刻也顾不了甚麽道德问题,一个箭步上前,
直闯黄龙。在下的宝贝,并不算大码,但插入去後,却被阿珠的阴道紧紧吸住,
里面是虽然是湿滑的,但非常紧窄,而旦相当温暖,这是一种与别不同的感受。
于是一轮紧张地冲刺,阿珠则是以静制动,是迎接在下的进攻,从不作反击,不
过,她在肉紧之时,就疯狂地用指甲抓着我的背部,痛得很!阿红也趴在我身後,
她的手在我身上抚摸。她的唇舌在我身上舔吻。

  我突然想起也应该试试阿红的小桃源,于是翻身把她压在床上。手持肉棍往
她的私处就插。阿红连忙涂了些涎沫在阴道口,才让我的龟头进入她的肉体。抽
送了几下,觉得她里面实在太干涩了,阿红虽然没有拒绝我的侵入,嘴里却说道
:“昆哥!你净顾住干我,阿珠很难受哩!”

  我望了阿珠一眼,果然见到她在用手抓自己的阴户。于是又把粗硬的肉棒从
阿红的阴道里拔出来,插回阿珠那个光洁无毛的小肉洞。这次我采用“汉子推车”
的花式。把阿珠插得薄薄的小阴唇反出翻入。我尝试用“九浅一深”对她挑逗。
把龟头点触和轻揉她粉红色的阴核。

  “呵!呵!”

  阿珠终于叫床了。“昆哥,你插进犁边去呀!我里面好痒呀!”

  身旁的阿红却不甘寂寞,还用舌头吻着我的屁股,那份滋味难以形容。後面
传来的刺激使得我不由自主地把肉茎深深插入阿珠的阴道。

  阿珠越叫就越大声了,她的手儿越抓也越用力了。这时,阿红的舌头竟钻进
我屁股缝里,舔我的屁眼。一种莫名的冲动使得我感觉如登仙景,最後的一击,
我子孙齐发,阿珠也在同一时间到达高潮。

  事後,我让肉棒留在阿珠的肉体里,久久不肯拔出。这时,电话突然急响。
我拿起来一听,竟是管房打来的。原来有警察来查房,管房即用电话通风报讯,
并指示我们推开衣柜,藏匿到夹墙里渐避。

  事急马行田,我当然要照做。好在我对这地方本来就十分熟悉,以前带“中
国城”的春兰小姐来这里过夜时,也曾遇上舆今日同样的光景。于是我不慌不忙,
拿着自己的衣物,带领两位娇娃,推开衣柜,进入这里特备的“防空洞”这个空
间原本预备给一对男女藏匿,现在竟挤着叁个人。好在阿红和阿珠都属于娇小玲
珑的身型,所以总算可以稍微活动。我和两个光脱脱的裸女贴肉地挤在一起,倒
觉得特别有趣。那时,竟忘记自己身处险境,顾伸手去抚摸两个女孩子的肉体。

  忽然,我觉得阿红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着,我低声问道:“阿红,你是不是
很害怕呢?你放心吧!这里很安全哩!”

  阿红颤声说道:“我不是害怕呀!我……你摸摸我下面就知道了。”

  我把手伸到阿红的阴户一捞,原来那里已经湿淋淋了。于是笑着说道:“原
来你怕得小便都失禁了。

  阿珠凑过来,小声地在我耳边说道:“昆哥,阿红并不是吓得标尿,难得她
偶然兴奋有了高潮,你快点给她几下子吧!”

  这时阿红也把她的阴户抵在我硬物上,于是我挺了挺腰,把大肉棒刺进她的
阴道。

  阿红的阴道已经淫水泛滥,我的龟头逼入她的肉洞时觉得十分润滑。我舒服
地抽送着,阿红也柳腰款摆,配合着我的动作,把阴户向我迎凑。阿珠的肉体紧
紧贴在我的背脊,她酥胸上的软肉挤得我很有快感,我似乎已经忘记身在险境,
顾把粗硬的大阳具不停地在阿红的体内抽抽插插。

  暗室里有一盏微弱的红灯,但已经足以让我欣赏到阿红欲仙欲死的表情。玩
了好一会儿,红灯转为绿灯,表示外面已经没事了。不过我和阿红的好事并没有
因此而停下来,我一直抽送到在她的身体里射精,才走出这个秘室。

  阿红的已经身软如泥,我把她的娇躯抱到床上,见到她的阴道口洋溢着半透
明的精液,阿珠也是如此,不过她刚才站立过一会儿,有些精液已经垂到她白嫩
的大腿。

  阿红有气无力地说道:“昆哥,你真行!我已经好久没这麽舒服过了!”

  阿珠也说道:“我头一次见到阿红这麽兴奋哩!”

  我问笑着问道:“你们是不是经常同时和客人上床呢?”

  阿珠回答说:“没有哇!像今晚这样,我们是第一次哩!不过我们曾经参加
过同学的狂欢舞会。那种场合虽然好混乱,但也是很刺激的。”

  我打个电话向管房查探外面的消息,管房叫我放心在这里过夜都行了。因为
已经查过房,通常不会有第二次了。我躺在床上,已经觉得有点儿累了,就左拥
右抱两位活色生香的娇娃睡下。

  次日醒来,我又向两个女孩子求欢,不过阿红已经非常冷淡,有阿珠仍然那
麽热情,让我在她的肉体任意玩耍,结果我又让她口出一次,做出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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