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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成龙记】【全】作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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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众怒难犯

    瑶仙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下地,牡户上面那道又黑又肿的鞭印,整整过了七
天才慢慢消退,身受之惨,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灵芝说的没错,瑶仙终于认命,打消逃跑的念头了。她虽不怕死,但是凌迟
处死实在太可怕,而更可怕的是要当军妓,遭人日夜淫辱,那么更是生不如死。

    虽然周义没要绮红送自己去当军妓,但是玄霜等常把此事挂在嘴边,使她心
惊肉跳,唯有努力侍候,希望能免去大难。

    也许是认命的关系,侍候周义时,瑶仙好像也没有以前那么委屈和难受,有
时还主动献媚逢迎,只求得到他的欢心。特别是他和颜悦色、软语温声时,瑶仙
还生出欢喜的感觉,叫人难受的是他身旁的女人。

    玄霜固然不消说,完全不念当日交住之情,动辄打骂,灵芝、安琪也常常颐
指气使,呼呼喝喝。

    最气人的是包括妙常等几个与自己一般卑贱的女奴,不知为什么,自从瑶仙
惨遭鞭打后,她们不仅没有寄予同情,还冷言冷语,幸灾乐祸,好像敌意甚深。

    行宫没有仆人,周义入住后,绮红使著夏莲等负责烧饭洗衣,瑶仙等则在宫
里侍候,除了打扫收拾,当然也要供周义淫乐。不过周义只是在瑶仙身上发泄,
可没碰妙常、安莎等诸女,最多是毛手毛脚。一念至此,瑶仙以为她们嫉妒自己,
便没有放在心上了。

    自从丹薇送出青鹤,至今差不多一个月了,周义等估计南海神巫该在这几天
抵达,所以人人心情紧张,枕戈待旦,白天黑夜都有人监视,等待他的出现。

    这一天吃过晚饭,周义如常与诸女围坐镜房,监视各处情况。由砖裴源又添
了几面镜,就是谷里牢外的情况也能一览无遗。

    「这样枯等,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玄霜叹气道。

    「才等三天便叫气闷吗?」安琪笑道:「丹奴在牢里关了许多天,也没有叫
苦。」

    「奴才凭什么叫苦?」玄霜晒道。

    「她日夜勤修苦练,也不会气闷叫苦的。」灵芝笑道。

    「是不是修练那套……什么形随心转?」周义舒服地靠坐贵妃椅上问道,椅
下是瑶仙,正在温柔地给他洗脚。

    「形随心转早已练成了,现在练的是别的法术。」灵芝赞道:「也真难为她,
那套形随心转的口诀估屈警牙,要是我,不知要多少时间才能熟读,她只是读了
八、九天,便能背诵如流了。」「那么她还练什么?」周义问道。

    「她练的是传真术,要是练成了,纵然身在千里之外,也能把声音影像传回
来的。」灵芝答道。

    「不是吧?哪有这么神奇的!」玄霜难以置信地说。

    「天机祖师法力无边,这些只是小意思。」灵芝正色道。

    「倘若探子也能够练成这些法术,我们便可以安安乐乐地坐在营中,监视敌
人的动静了。」安琪笑道。

    「我传她这些法术,就是预备有朝一日,她能给皇上办事。」灵芝点头道。

    「要是宰了这个妖巫,或许便用不著她了。」周义满怀希望道。

    「只要他中计前来,一定能宰了他的。」玄霜信心十足道。

    「仙奴,他会中计吗?」周义轻轻踢一下脚下的瑶仙说。

    「会、会的。」瑶仙赶忙答道:「要是他知道丹奴发现天机家,怎样也会赶
来的。」「你希望他来吗?」周义继续问。

    「她当然想了,希望他来杀光我们嘛!」玄霜冷哼道。

    「不是的,仙奴不敢!」瑶仙急叫道。

    「口是心非。」安琪也忍不住骂道。

    「安……安妃娘娘,真该杀了这个祸胎,永绝后患的。」安莎悻声道,她还
是不大习惯如此称呼自己的妹妹,常常叫错。

    「多事。」安琪不悦道。

    「干嘛你这么恨她?」玄霜奇道。

    「我们当然恨她了,谁叫那天她在牢里,竟然叫皇上假扮的妖巫杀了我们。」

    安莎悻然道。

    「原来你们也听到了。」玄霜大笑道。

    「皇上、娘娘,什么时候要惩治这个贱人,尽管吩咐,我们一定会尽力而为
的!」安莎咬牙切齿道。

    「看她会不会犯贱吧!」周义点头道。「不会,仙奴以后也不会的。」瑶仙
急叫道,暗念怪不得她们记恨在心了。

    「走著瞧吧!」玄霜诡笑道:「她的武功已为我废去,手无缚鸡之力,你们
不要欺负她呀!」「是吗?知道了。」安莎若有所悟道。

    也在这时,金寅虎的声音突然在墙上响起,说:「一辆没有御者的马车在谷
口五十里处,正朝著绝情谷驶来。」「知道了,继续监视。」周义起身走到墙旁,
拔出一个木塞子,嘴巴对著小洞发出命令,然后重新塞上木塞。

    「来了吗?」安琪紧张地问。

    「看下去便知道了。」周义望著墙上的铜镜,发觉太阳己经下山,谷外漆黑
一片,谷里虽然有两队兵丁提著灯笼巡逻,也是昏昏暗暗,什么也看不到。

    「外面太黑了。」玄霜叹气道。

    「那些暗哨会看见的。」周义点头道。

    「可要通知丹奴吗?」灵芝问道。「不用忙,看看他们有什么发现再说。」

    周义摇头道。

    「裴源真是了不起,要是没有这些铜镜,可不知如何看下去。」灵芝赞叹道。

    「我说最了不起的是那些传声筒,要不然,我们也看不下去了。」玄霜笑道。

    「为什么?」安琪不解道。

    「我们穿成这样子,岂容外人出出入入报信?」玄霜解释道。

    「这里是男人禁地嘛!」周义大笑道。

    「我们的声音不会传出去吧?」安琪问道。

    「除非拔出这个木塞子,杏则外面什么也听不到的。」周义指著墙上的木塞
子说:「如果金实虎在外面也塞上了木塞子,我们也不能听到他们说话的。」

    「那么我们的谈话,牢里的丹奴也听不到了?」安琪问道。

    「当然了。」周义点头道。

    「马车去到谷外四十里处了……」金寅虎的声音又再响起。

    「怎么跑得这么快?才几句话时间,便走了十里?」玄霜怔道。

    「也许是妖术……」灵芝粉脸变色道。

    「大家小心一点。」周义拔出传声筒的塞子,沉声道。

    神秘马车走得很快,不过一盏茶时间,便在谷口十里处停下来,走下一个装
扮很像南海神巫的黑衣人。

    周义不敢怠慢,立即支会丹薇准备,自己则与众女屏息静气,留意事态的发
展。

    没多久,周义等便肯定神秘人就是南海神巫。原来他下车后,整个人便给一
团浓雾包裹,瞬即湮没在黑暗里。

    要不是早经支会,谷里的哨岗该不会留意袅袅入谷的黑雾,事实上黑雾掠过
巡逻的军士时,他们也没有发觉有异。

    直至那团古怪的黑雾进入石堡,周义等才从镜子里看见那个黑衣神秘人,不
知道他做了什么手脚,驻守堡里的军士竟然一个一个地倒下来,使他如入无人之
境。

    牢里只是关著丹薇一个,神秘人不用多少工夫,便找到了她,鬼魅似的走进
牢房。

    「这个母狗训练营只是关著你一个吗?」神秘人发出好像来自地狱的声音说。

    「国师!」丹薇吃惊地叫。

    「说话。」「还有……还有妙常和几个花使。」「瑶仙和冷翠不在这里吗?」

    「她们投靠周义,当他的女奴了。」「周义不要你吗?」「是我不肯从他。」

    「你可以不肯吗?」「他们可以强奸我,却不能要我像母狗那样侍候。」
「也真难为你了,回去后,我会禀告主上,定当重重有赏的,天机家在哪里?」
「就在床下。」「你如何发现天机家的?」「最初关在这里的时候,曾经挖地道
逃走,偶然发现下面有个洞穴,内藏一块写著天机秘家的石碑,看来便是天机家
的入口。」

    「为什么不继续挖下去,觅机逃跑?」「后来我才知道外面守卫森严,就算
能够逃出堡外,也跑不了,所以不敢妄动,先以青鹤向你报告。」「我下去看看。」

    丹薇求之不得,拖著沉重的脚镣下床,揭开用作床榻的木板,现出那个通往
天机家的洞穴。

    「你守在这里,外面要是有什么异动,便敲打木板,发出讯号。」「这个时
候该没有人进来的。」「很好。」南海神巫点点头,摘下墙上的火把,然后钻进
洞里。

    看著南海神巫步进陷阱,周义等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玄霜则站在墙角,
只待周义发出讯号,便依次拉下几个铁制扳手,发动机关,诛杀这个妖巫。

    南海神巫终于找到那块刻著「天机秘家」的石碑了,看他欢喜若狂地扑过去,
周义知道是时候了,于是示意玄霜动手。

    玄霜立即扳下第一个扳手,众人便从铜镜里看见一块石板从天而降,封住南
海神巫的来路。

    南海神巫当是发觉不妙,怒吼一声,扔下手里火把,口中喃喃自语,倏地黑
雾顿生,整个人消失在浓雾里,只见浓雾在洞穴里乱转,分明正在寻找逃生的道
路。

    「下黑龙血,点火!」周义当机立断地喝道。

    玄霜没有犹疑地拉下第二根扳手,洞穴上面和三面墙壁立即喷出许多黑色的
液体,接著火星四起,黑色液体便化作熊熊烈火。黑雾之中,有一个火人在地上
乱滚。

    「要不要发动霹雳子?」玄霜握著最后一根扳手,问道。

    「等一等。」周义沉声道。

    「他该跑不了了。」灵芝脸色苍白地别开俏脸,不敢观看道。

    看见黑雾渐消,倒在地上的火人只是艰难地扭动,没有人怀疑灵芝的话,知
道这个妖术通天的妖巫必定难逃劫数了。

    众人瞧得目瞪口呆之际,忽地看见许多沙石落下,脚下传来剧震,接著地底
亦传来轰隆的声音,铜镜里随即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什么也没有了!怎会这样?」安琪急叫道。

    「我看……该是烈火引爆了埋在洞里的霹雳子。」灵芝沉吟道。

    「那么他也该粉身碎骨了。」玄霜狐疑道。

    「理应如此……」周义患得患失道:「可怎么如此容易?」「也不容易了。」

    灵芝正色道:「如果不是丹奴以天机家诱他入伏,我们又花了许多功夫设下
机关,加上裴源的巧妙布置,未必能轻易除去这个妖巫的。」「这个妖巫如此厉
害,联真有点不放心。」周义叹气道。

    「先经火烧,再给霹雳子炸得粉碎,现在还被土掩,难道他能跑得了吗?」

    安琪不以为然道。

    「希望吧!」周义呆呆的看著一片漆黑的镜子,过了良久,也没有发觉异状,
点头说道。

    「可以把丹奴放出来了吗?」安琪问道。

    「放吧!」周义想了一想,拔开墙上的塞子,下令道:「派人入堡,看看里
面的士兵怎样,其他的继续监视,留意有没有不寻常的地方。」扰攘了一会,丹
薇也从暗门回来了。

    「杀了他没有?」丹薇开口便问道。

    「他就算是大罗金仙,也该粉身碎骨了。」玄霜点头道。

    「这一次能够杀了这个妖巫,你居功至伟,联言而有信,当让灵芝传你天机
秘卷的。」周义慷慨地说。

    「谢皇上。」丹薇喜道。

    「好了,你先行退下,不用侍候了。」周义点头道。

    「你不要丹奴侍候吗?」丹薇著急似的说。

    「怎会不要,只是你辛苦了许多天,也该好好地歇一下的。」周义体贴地说。

    「我不累。」丹薇腼腆道。

    「察报皇上。堡里的军士全昏迷过去,好像中了迷药,该没有大碍,其他的
也没有异状。」张辰龙报告道。

    「那么继续监视,有事便随时报告。」周义下令道。

    「皇上以为他还能逃跑吗?」玄霜问道。

    「虽说他该跑不了,可是没有看见他的尸体,总是不大踏实。」周义忐忑道。

    「他已经化成飞灰了,哪里还有尸体。」安琪摇头道。

    「我们是不是继续监视下去?」灵芝问道。

    「这……」周义也不知道监视下去有什么用处,叹了一口气道:「算了,睡
吧!」「安莎,你们几个不许睡,轮流监视,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玄霜心念
一动,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说。

    「是……但是要监视什么?」安莎慑嚼道。

    「看著妖巫埋骨的洞穴,要有动静,便告诉我们。」周义寒声道。

    「……这样……这样行吗?。」安莎目注玄霜,吸慑道。

    「怎么不行!」玄霜哼道:「要是你干的好,我还有赏。」「是,莎奴会尽
力的。」安莎起劲地点头道。

    「丹奴,你可要留下来帮忙?」玄霜继续说。

    「要是娘娘有命,丹奴便留下来吧。」尽管心里不愿,丹薇也不敢开罪玄霜。

    「那便留下来吧。」玄霜背著周义,又以传音入密说了几句话。

    「丹奴遵命。」丹薇色然而喜道。

    「回宫了。」周义没有留意,转身而去,灵芝等亦如常追随其后。

    就在寝宫在望时,玄霜竟然挡著周义的去路,神秘地说:「皇上,可要看戏
吗?」「看什么戏?」周义怔道。

    「你没有看见吗?莎奴等几个恼恨仙奴教唆南海妖巫施展毒手,现在与她单
独在一起,你猜她们会不会趁机泄恨?」玄霜笑道。

    「联己经惩罚过仙奴了,她们还没有消气吗?而且她们也该没有这个胆子吧?」

    周义皱眉道。

    「要是气得要命,什么不敢?」玄霜诡笑道。

    「是不是你的主意?」周义若有所悟道。

    「那个贱人这么可恨,难道不该多罚几次吗?」玄霜反问道。

    「回去看看。」周义兴致勃勃道。

    「可不许打扰她们。」玄霜笑道。

    「好。」周义笑道。

    几人走近镜房时,发觉没有什么声音,倚门一看,里面只剩下两个曾经是红
莲使者的母狗,正在看著墙上的镜子。

    「玄霜当先进门,先是示意两女襟声,才指著墙上镜子,笑道:」她们进牢
了。「周义等看见了,只见丹薇、绮红在前,安莎、妙常与夏莲等四女在后,瑶
仙居中,手脚给夏莲等牢牢捉紧,连扛带抱地走进用来调教母狗的刑房,看她脸
露俱色,嘴巴开合不定,当是正在高声呼喊。

    「听听她们说什么?」周义坐下道。

    玄霜走了过去,拔出镜子旁边的木塞子,便听到瑶仙呼救的声音了。

    「……救命……皇上救命!」瑶仙尖叫道。

    「皇上没有宰了你这个贱人,己是你的造化,还会救你吗?」安莎扯著她的
秀发,拉起苍白的粉脸,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瑶仙两记耳光骂道。

    「皇上己经罚了我,你们为什么还要为难我!」瑶仙泣道。

    「皇上是皇上,我们还没有消气哩!」捉著瑶仙左手的夏香,狠狠在穿了毛
铃的胸脯拧了一把说。

    「你们要怎样惩治她?」绮红问道。

    「妙常,你有什么主意?」丹薇问道。

    「打……打一顿鞭子吧!」妙常慑懦道。

    「不行,打坏了她,皇上会知道的。」绮红摇头道。

    「要不重重惩治这个贱人,如何能够消气!」安莎愤然道。

    「对呀,如果不是皇上英明神武,也许我们己经没命了,难道还要和她客气
吗?」夏莲悻声道。

    「安莎,你出个主意吧!」丹薇说。

    「有了!」安莎眼珠一转,道:「先把她手脚绑在一起,看我如何整治她。」

    「不要……你们干什么!」瑶仙没命挣扎,无奈手脚给夏莲等使力捉紧,动
弹不得,接著发觉妙常也在帮忙,忍不住大叫道:「妙常,为什么你也这样对我?」

    「那要问为什么你要取我的性命?」妙常气愤地说。

    「我……」瑶仙不禁无言以对。

    不用多少功夫,瑶仙的手脚便给夏莲等用绳索缚在一起,整个身体元宝似的
仰卧刑床,围在腹下的彩帕也掉至腰际,露出了光裸的化户。

    「这儿穿上毛铃也还不知死活,真是冥顽不灵。」夏莲挑拨著阴唇上的毛铃
说。

    「她要是识时务,便不会忠于宋元索了。」丹薇冷哼道。

    「皇上真该杀了她的。」绮红寒声道。

    「如果这个贱人不是生就什么重门叠户,皇上不杀了她才怪。」安莎悻声道。

    「什么重门叠户?」丹薇虽然看过不少,也曾奉命吃过瑶仙的骚穴,可是每
一次听到时,总是不明所以,奇怪地问道。

    「据说这是男人的恩物,只要干过一次,便会念念不忘,要是去当婊子,必
定其门如市的,你们看……」安莎看见绮红没有作声,于是走到瑶仙身下,撕开
两片紧闭的肉唇,指指点点说。

    「不要看……」瑶仙悲哀地叫,可是不叫还好,一叫之下,不仅丹薇凑了过
去,夏莲等也围了上去,剩下绮红和妙常袖手旁观。

    「奶头也还罢了,把金针穿进阴唇,再拗成金环时,一定痛死了。」「痛楚
可没什么大不了,过几天便不痛了,可是骚穴日夜给毛铃折腾,却是要命。」

    「不是吧,如果要命,这里便不是乾巴巴的了。」众女听罢安莎的解释,翻
来覆去的看个清楚,七嘴八舌道。

    「乾巴巴吗?」安莎投弄著穿在阴唇的毛铃说。

    瑶仙紧咬著朱唇,不让自己叫出来,辛酸的珠泪也如断线珍珠般泪泪而下。

    「来了,淫水出来了!」夏莲拍手叫道。

    「这之点点算什么,她的骚穴太是紧凑,没有多少流出来,里面才多的是哩!」

    丹薇扯下瑶仙的缠腰丝帕,用指头塞进肉缝里,抽出来时,中间已是湿了一
片。

    「真是天生的婊子。」夏香鄙夷地说。

    「皇上本来要送她进营房当军妓的,可惜后来改变了主意。」绮红叹气道:
「要不然,当你们想起她晚晚给那些野兽似的男人轮奸,什么气也该消了。」

    「她就算当不成裱子我们也可以轮奸她的。」安莎诡笑道。

    「不行,她是皇上的女人,怎能让别的男人碰她?」绮红摇头道。

    「只是我们几个,不是别的男人。」安莎吃吃笑道。

    「不伤了她便行。」绮红若有所悟,点头道。

    「这不是便宜了她吗?像她这样的浪蹄子,就算真的给男人轮奸,也能苦中
作乐的。」丹薇汕笑道。

    「你没有试过,可不知道给人轮奸是多苦。」安莎叹气道。

    「难道你试过?」丹薇晒道。

    安莎犹有徐悸道:「我曾经给数十个男人轮流干了三晚,最初的几个还受得
了,到了后来,他们动一下,便好像利箭射进我的花芯,又像万箭穿心,真是苦
透了。」「我们人少……」丹薇眼珠一转,冷笑道:「这样吧,给她挑一根大一
点的。不是一根,是两根!」安莎残忍地说:「还要使用夹棍,前后夹攻才有趣。」

    「不!」瑶仙也明白了,不禁惊心动魄,破喉大叫道:「救命……皇上救命
呀!」

    「吵什么?!」丹薇把手中的彩巾,塞进樱桃小嘴里骂道。

    「你还是不要叫了,仔细尝尝给人轮奸的滋味吧!」安莎也解下瑶仙用来缠
胸的丝帕,扭成布索,横缚在塞著彩巾的嘴巴说。

    「……」缚紧以后,瑶仙只能在喉头里发出阵阵凄凉的哀叫,却不能叫喊了。

    「小姐,可是要用这些东西呜?」这时夏莲送上一个盒子道。

    丹薇打开一看,点头道:「你们用过吗?」「用过。」夏莲偷描绮红一眼,
满肚辛酸地点头道,她们当母狗的怎会没用过。

    「这根也用过吗?」丹薇捡起一根粗如儿臂,长约盈尺,上边还满布凹凸不
平的疙瘩的伪具问道。

    「我……我容不下。」夏莲烯嘘道。

    「你容得下吗?」丹薇手执伪具,在瑶仙眼前晃动著说。

    「这家伙太大了,她也容不下的。」绮红不以为然道。

    「屁眼也许容不下……」安莎张开瑶仙的股肉,发觉肛门残存著撕裂的疤痕,
冷笑道:「不过屁眼也给人干过了,小东西一定不能让她过瘾的,夏莲,给她挑
一根大家伙吧!」「……」瑶仙没命地摇著头,紧缚的身子也是害怕地奋力乱扭。

    「用二号吧,其他的太大了。」绮红指示道。

    「这根太小了,用大一点的吧。」看见夏莲从盒子里取出一根就像寻常男人
大小的伪具,安莎央求似的说。

    「她的屁眼是皇上开苞的,要是弄大了,皇上一定会发觉的。」绮红皱眉道。

    「皇上的东西那有这么小?」安莎不以为然道:「三号便差不多了,用三号
吧。」虽然三号的伪具没有周义那么伟岸,却也使众女触目惊心,瑶仙更是如堕
冰窟,知道劫数难逃了。

    「你捅进去时不能太急,也不要抽插,否则会弄坏她的。」绮红警告道。

    「知道了。」安莎答应一声,一手扶著瑶仙的股肉,伪具抵著小巧的菊花洞,
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便捅了进去。

    「呀……」尽管不能叫喊,股间的剧痛还是使瑶仙喉头里发出阵阵凄厉的惨
叫,凄凉的珠泪也泪泪而下。

    「你不要命了!」绮红叱喝一声,拉开安莎的玉手,只见大半根伪具已经深
藏菊洞,幸好没有流血,看来没有撕裂,悻声骂道:「贱货,要是弄坏了她,看
我撕烂你的臭穴!」「没有呀!」安莎忍气吞声道,知道绮红虽然不懂武功,但
要是有心为难,自己是斗不过她的。

    「该我了。」丹薇手执巨人似的伪具,走到瑶仙身下,抵著裂开的肉缝,作
弄著说:「臭贱人,你的报应到了!」瑶仙既不能呼救,也抗拒不得,明白事到
如今,只能逆来顺受,希望这个噩梦能尽快过去。

    伪具进去了,丹薇没有安莎那么粗暴,手里的伪具慢慢地转动,一点一点地
钻进紧凑的肉洞里,因为她相信这样才能使瑶仙吃更大的苦头。

    事实正是如此,粗如儿臂的伪具使瑶仙生出撕裂的感觉,上边的疙瘩么擦著
娇嫩的玉道时,却是又痒又痛,难受得不得了。

    伪具只是进去了一半,瑶仙己是苦不堪言,下体传来的涨痛固然与时俱增,
那些娇嫩敏感,缠绕著伪具的软肉,也给上面的疙瘩么弄得失魂落魄。最苦的是
肉膛里的空气在伪具的挤压下,无处宣泄,硬往肉洞深处逼进去,里面更觉空洞,
那种难受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

    然而也在这时,丹薇却突然停手。

    「丹薇姐姐,进不了去吗?」妙常问道。

    「不是,慢慢来才有趣,只是我的手有点儿酸了。」丹薇慢慢地转动著手里
的伪具说,手上一动,瑶仙的喉头里便发出凄凉的问叫,该是苦的不得了。

    「公主……小姐,我来。」夏莲自告奋勇道。

    「不行!」绮红拦阻道:「你们轮著用这两根东西前后夹攻,定会弄坏她的。」

    「绮红姐姐,这个贱人如此可恶,死不足惜,你便让我们放手干一趟吧。」
安莎央求道。

    「她虽然该死,可是如果你们伤了她,皇上也不会放过我的。」绮红叹气道。

    「也对。」丹薇诡笑道:「我有一个法子,不会伤了她,我们也可以出气。」

    「什么法子?」绮红问道。

    「先让她乐一趟再说吧!」丹薇伸出玉手,往仍然留在牡户外边的伪具末端
使劲拍下去说。

    「呢……」瑶仙喉头杀猪似的尖叫一声,汗下如雨,再看腹下的伪具,只剩
下一点点留在外边,其他的当己完全进去。

    「现在才是开始,更过瘾的还在后头呢!」丹薇狞笑一声,握著剩徐的伪具,
一下子抽了出来,随即奋力插进去。

    丹薇动手抽插时,安莎亦扶著深藏菊洞里的伪具,左摇右摆,两根伪具前后
肆虐。

    「这便是夹棍吗?」正在镜房里与周义等一起窥看的安琪问道。两个给绮红
遣回来的母狗却瑟缩一旁,暗里替丹薇等担心。

    「是的,是用来惩治淫妇的。可真正的夹棍,却是两个男人一起。」周义抚
玩著安琪那高耸的胸脯说。

    「她们不会弄死她吧?」灵芝触目惊心地别开俏脸说。

    也难怪灵芝看不下去,因为丹薇正在起劲地抽插著手里的伪具。每一下抽插,
都掀出了粉红色的嫩肉,伪具还没有完全退出来,便奋力再刺下去,后面的安莎
也配合地把伪具往菊洞的深处送进去,前后夹攻,残忍地摧残著前后两个肉洞。

    旁观的众女,不知是谁先动手的,也在瑶仙身上摸摸捏捏,肆意戏侮。

    瑶仙一定是苦死了。虽然嘴巴给汗巾布索缚得结实,不能叫喊,可是喉头里
闷哼不绝,尖叫连连,真是惨不忍睹。

    「这个贱人犯了众怒,死了也是活该。」玄霜坐在周义脚下,玩弄著那隆起
的裤档说。

    「有绮红在场,死不了的,也许还会苦尽甘来哩!」周义笑道。

    「苦尽甘来?她,……她会有高潮吗?」安琪红著脸问道。

    「当然,就算真是给人轮奸,也会有的。」周义点头道。

    「皇上……那里……那里好像动了一动。」灵芝颤声道。

    「动了一动?」玄霜不以为意地问。

    「镜子……」灵芝指著墙上的镜子,说:「刚才……刚才里面好像动了一下。」

    「里面?里面什么也没有呀!」周义追问道。镜里该是生葬南海神巫的洞穴,
然而此刻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

    「不知是不是眼花?」灵芝慑懦道。

    「你们看到了什么没有?」周义扭头询问伫立在后的两头母狗道。

    「没有……什么也没有。」两头母狗怯生生地答道。刚才她们只顾观看刑房
里的情形,可没有留意。

    众人定睛细看,镜子里没有异状,过了一会,一只壁虎突然从镜后爬了出来,
玄霜手快,发出一缕指风,把壁虎立毙墙下。

    「原来是这东西。」周义舒了一口气道:「烧了吧!」一头母狗立即取来火
把,烧掉壁虎的尸体,然后继续监视。尽管仍然暗里偷看刑房里的情形,却也不
时留意南海神巫埋骨之所。

    周义等以为灵芝看错了,便不作深究。灵芝自己也不敢肯定,本欲多看一会,
却给刑房里传来的声音引得掉头再看。

    「尿了,她尿了!」丹薇起劲地抽插下,发觉伪具带出米浆似的液体,停手
道。

    「别停下来,继续插,插死这个贱人!」安莎残忍地抽动著手里的伪具说。

    「够了。」丹薇放开手,让伪具留在牡户里说:「再干下去,真的会弄坏她
的。」「便这样放过她了吗?」安莎不满地说。

    「不用忙,看我的吧!」丹薇解开了瑶仙的嘴巴,抽出塞在里面的丝帕,揩
抹著粉脸上那些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水珠说:「臭贱人,是不是很过瘾呀?」

    这时两根巨人似的伪具深藏体里,前后两个肉洞还是痛不可耐,瑶仙大口大
口地喘了几口气,号哭道:「你们……呜呜……皇上……皇上不会……放过你们
的!」

    「只要你不告诉他,他怎会知道。」丹薇冷笑道。

    「我一定会告诉他的……呜呜……他也会捣烂你们前后两个臭穴的!」瑶仙
泣叫。

    「那便先让我捣烂你的臭穴!」安莎怒骂一声,发狂似的抽插著手里的伪具
说。

    「哎哟……不……呜呜……痛死我了……」瑶仙哭声震天地叫。

    「住手!」绮红制止道:「不要命了吗?」「不能不告诉他吗?」丹薇商量
似的说。

    「不……我一定要告诉他……呜……你们有本事便弄死我……冲瑶仙嚎陶大
哭道。

    「绮红姐姐说伤了你也不行,怎能弄死你?」丹薇狞笑道:「不过也饶不得
你。」「你要怎样?」安莎不解道。

    「伤不得,我只好使用一点小法术了。」丹薇咯咯娇笑道。

    「什么法术?」绮红问道。

    「移花接木!用别的东西代替她的身体受罪。」丹薇答道。

    「这样行吗?」安莎奇道。

    「待会便知道行不行了。」丹薇笑道:「夏莲,给我找一柄刀子和一块木头。」

    「你不是要动刀子吧?」绮红皱眉道。

    「刀子不是用来对付她的。」丹薇展开手中的丝巾,垫在瑶仙腿根,然后抽
出塞在化户里的伪具,动手张开裂开的肉缝,说:「安莎,给我把里面的淫精挤
出来。」「这些脏东西有用吗?」安莎问道。她在瑶仙的小腹使劲搓揉,挤出了
许多白胶浆似的液体,滴滴答答的落在丝巾上。

    「有用极了。」丹薇咯咯娇笑道:「刚才我在丝帕上沾上她的汗水、泪水、
唾液和淫水,再加上这些淫精,便可以用来施法了。」说到这里,夏莲己经拿著
钢刀和木头进来了。原来刑房外面便是守卫的班房,他们全为南海神巫迷倒,此
刻己为金实虎等带走救治,空无一人,不难找到这些东西。

    「这块行吗?」夏莲送上一段该是凳脚的木条,问道。

    「行了。」丹薇伸手接过,说:「大家等一等。」「移花接木是什么法术?」

    看见丹薇用刀刻削木条,玄霜问道。

    「不知道,不是我传她的。」灵芝摇头道。

    「有什么法术要使用女人的淫水阴精吗?」周义心念一动,问道。

    「据天机秘卷记载,邪门法术中,有一门修习的黑魔法最是厉害,就是以女
人的淫水阴精,加上紫河车和天癸合药,用来施展妖术的。」灵芝思索著说。

    「南海神巫修练的一定是黑魔法。」周义若有所悟道。

    「一定是了,当年瞿豪便曾奉南海神巫之命,采集丹奴的淫水回去炼药,玄
霜忆述当年往事说。

    「难道……难道丹奴也懂黑魔法,要以仙奴的阴精合药?」灵芝粉脸变色道。

    「她身为红莲教主,与南海神巫相处已久,就算懂得也不出奇的。」周义沉
吟道:「只不知道她要炼什么药。」「问她便知道了。」玄霜寒声道。

    「不用,继续看下去吧!」周义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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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移花接木

    丹薇下刀很快,转眼间,便把木条削成一个三四寸长短的小木人,不仅手脚
俱备,胸前还有两团凸起,前后腿间也有两个洞穴,分明是个女人。

    「抹乾净她的臭穴没有?」丹薇反问道。

    「这个臭穴怎能抹乾净?」安莎拿著沾满了阴精的丝帕,乱擦著瑶仙的化户
说。

    「臭穴是给母狗吃的!」瑶仙羞愤交杂,不顾一切地骂道。

    「对呀,可是你比母狗还不如。」丹薇从安莎手里接过丝帕,把木人从头到
脚擦了一遍,反唇相讥道。

    「不要和这个贱人斗嘴了,快点作法,看看她有什么报应吧!」安莎催促道。

    丹薇默然不语,隔了一会,笑道:「行了,这个木人便是她的替身了。」

    「替身?」绮红不明所以地问道。

    「没错。」丹薇拿出一根刚才削好的木签,然后朝著木人前边的孔洞刺下去。

    「哎哟……不要……痛……痛死我了!」瑶仙惊天动地地惨叫道。

    「鬼叫什么?」安莎怒斥一声,接著膛目结舌地叫:「看……看她的臭穴!」

    绮红等也看见了,只见瑶仙的牡户忽地老大张开,好像给一根无形的庞然大
物捅了进去,红彤彤的阴肉在里边不住地抖动,恐怖极了。

    「怎会……怎会这样?」绮红吃惊地叫:「别伤了她!」

    「肉体的损伤会全部转移到木人身上,伤不了她的。」丹薇起劲地抽插著手
里的木签说。

    「真的吗?」绮红难以置信地问。

    「当然不假。」丹薇抽出木签,张开的肉洞便慢慢合拢,无形的庞然大物好
像退了出去。

    「要是木签粗大一点……」绮红慑懦道,暗念此女法术厉害,不禁心生畏惧。

    「大小也是一样的,无论大小,也是比她的臭穴大一点点。」丹薇哈哈一笑,
木签往木人的身后插去,刑床上的瑶仙便杀猪似的叫起来,股间的屁眼随即张开。

    「如果用刀子……」安莎问道。

    「她只会感觉痛楚,伤的只是木人。」丹薇答。

    「你要是有胆子动刀子,无论会不会伤著她,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绮
红色历内茬地叫。

    「人家说说罢了。」安莎嘀咕道。

    「想想也不行!」绮红怒道。

    「丹薇姐姐,让我试试。」安莎渴望地说。

    「等一下,我要看看能不能让她尿出来。」丹薇抽出木人身后的木签,却往
前边的洞穴捅进去,起劲地进进出出。

    「不……呜呜……不要……饶了我吧!」瑶仙心胆俱裂地叫。

    「现在才讨饶可太迟了。」安莎吃吃怪笑,头脸凑到瑶仙腹下,只见肉洞里
的阴肉来来回回的前后蠕动,好像给一根无形的棒子发狠抽插。

    抽插了数十下后,瑶仙忽地病叫一声,一缕雪白色的液体喷泉似的从肉洞里
夺腔而出,安莎凑得贴近,一时闪躲不及,头脸便喷个正著。

    「贱人!」安莎怒吼一声,逃跑似的退了开去,抬手猛擦。

    「这样也能尿出来……」丹薇哈哈大笑,手上继续抽插著木签。

    「……住手……呜呜……求求你……不要……」瑶仙喘个不停地叫。

    「告诉我,你还想尿多少次?」丹薇残忍地问。「不……呜呜……不要……
我不要!」瑶仙嚎陶大哭道。

    「安莎,你给人轮奸时,尿了多少次?」丹薇扭头问道。

    「到了后来,我苦得要命,只想早死,哪里记得……」安莎扯下缠胸丝帕,
揩抹著脸上秽溃说:「不过应该要尿也没有了。」「好吧,那么看看她要尿多少
次才尿不出来。」丹薇放下插著木签的木人道:「你们那一个动手?」「我来。」

    安莎狞笑一声,丢下丝帕,另外找了一根木签,便往木人身后的洞穴捅进去,
还用姆指中指压著前后两根木签,把木人在手中转动。

    「不!」瑶仙感觉前后两个肉洞痛不可耐,身体却是飘飘荡荡,而且头晕眼
花,好像倒悬半空,不禁失控地惨叫不绝。

    「小姐,这移花接木可是……可是灵妃娘娘传你的?」夏莲怯生生地问。

    「是国师传授的,本来是用来对付你们和冷翠的。」丹薇忽地发觉不见了冷
翠,问道:「她去了哪里?」「刚才她说去解手。」绮红插嘴道。

    「为什么要对付我们?」夏莲没有理会,追问道。

    「上一次我回去时,主上……宋元索以为你们有人吃里扒外,才使红莲教烟
消云散,所以命国师传我这套法术,以此对付叛徒。」丹薇解释道。

    「谁是叛徒?」夏莲愕然道。

    「哪里有什么叛徒,他该是以为我们不会全心全力给他办事,才疑心生暗鬼
吧!」丹薇叹气道。

    「那么他又放你回来?」夏莲奇道。

    「他要我行刺当今皇上,还说事成之后,便许我立即复国,要是失败,谷中
人便全要为奴。」丹薇咬牙切齿道。

    「那么他们……」夏莲大惊道。

    「我自己也自身难保,还能管他们吗?」丹薇烯嘘道:「幸好当今皇上处处
给我隐瞒掩饰,也许宋元索至今还没有发觉。」「宋元索真是该死。」夏莲悻声
道。

    「宋元索当然该死。」说到这里,冷翠回来了。

    「拉肚子吗?怎么去了这么久?」丹薇晒道。

    冷翠还没有回答,忽地听得瑶仙尖叫连声,接著便无声无色,丹薇转身察看,
也没有理会冷翠的答案了。

    「她又尿了,还晕倒过去,真的不会伤了她吗?」绮红拉著丹薇问道。

    「当然不会,你可曾见过有人尿精尿死的?」丹薇笑道。

    「纵然不死,也会破开阴关的。」绮红著急地说。

    「谈何容易?当日我给百数十头野兽轮奸了三天也没事,何况她只是尿了几
次。」安莎晒道:「而且就算真的破开了阴关,只会给皇上带来更多乐子,也不
会怪你的。」「对了,这个贱人也想要你的命,难道你不恼她吗?」丹薇点头道。

    「如果皇上知道了……」绮红犹疑道。

    「此事是霜妃娘娘授意,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石就算皇上知道了,也是不打紧
的。」安莎笑道。

    「霜妃授意的?」绮红叫道。

    「没错,我还可以保证,事后瑶仙也不敢察报皇上的。」丹薇晒道。「为什
么?」绮红不解道。

    「你猜皇上知道后会怎样试验这小木人?她又要受多少活罪?」丹薇咯咯娇
笑道。

    「我不管你们了。」绮红叹气道:「我和夏莲出去给她们接班,一个时辰后,
你们匀两个人出来吧。」回到镜房时,里面只有那两个脸露异色的母狗,她们奉
命不许多话,绮红自然不知道周义等已经洞悉一切。

    翌日,周义召来裴源等,与灵芝、丹薇等一起商议,反覆推敲,相信南海神
巫该己活埋地底,势无逃走之理,遂传令三日后起驾返回安城,实行灭宋的大计。

    裴源等去后,周义目注一身官装的丹薇,明知故问道:「你怎么没精打采的,
昨夜睡得不好吗?」「是。」丹薇低头答道,暗念昨夜很晚才上床,大清早便给
周义召来议事,怎会睡得好。

    「为什么?」周义问道。

    「人家……人家想著你嘛!」丹薇腼腆道,耳畔却听得玄霜冷哼一声,不禁
暗叫不妙,心道要是给她当面揭破,出丑事小,最怕周义以为自己有心隐瞒,那
便弄巧反拙了。

    「过来,让联抱抱。」周义笑道。

    「皇上……」看见玄霜没有造声,丹薇暗里舒了一口气,不知是惊是喜地羞
叫一声,轻移莲步走了过去,纵身入怀。

    「怎么穿这许多衣服?」周义搂著纤腰问道。

    「刚才还有裴大人他们……」丹薇吃惊道。

    「没错,你己经脱去奴籍,不像其他女奴,可不能随便以身体示人了。」周
义上下其手道。

    「全仗皇上的恩典。」丹薇媚笑道:「没有外人时,丹薇还是要当皇上的女
奴。」「这是什么?」周义在丹薇的衣襟里掏出一个小木人,问道。

    「这是……这是仙奴的替身。」丹薇没有隐瞒,偷看了玄霜一眼,老实地说
:「昨夜霜妃娘娘吩咐……」「不用说,联全知道了。」周义满意地说:「幸好
你道出真相,否则又要再度为奴了。」「丹薇岂敢欺骗皇上。」丹薇罚誓似的说。

    「除了移花接木,那个妖巫还传你什么法术?」灵芝插口问道。

    「没有了,如果宋示索不是要我拿下冷翠,他还不会传我的。」丹薇摇头道。

    「我这样碰,仙奴会有感觉吗?」周义把玩著手中的小木人问道。

    「没有的,因为我还没有念咒。」丹薇答道。

    「念什么咒?」「就是行法咒,用完之后,还要念出止息咒,要不然,这样
放在怀里,苦也苦死她了。」「你能教联这些咒语吗?」「你要学吗?」「行吗?」

    「行,当然行了。」「很好,现在召仙奴等出来,你不要说话。」瑶仙是给
夏莲和夏香架著出来的,她的双目红肿,脸无血色,看来哭了许久,两腿软绵绵
的,整个身体倒在夏香身上,站也站不稳,绮红等诸女则在后尾随。

    「她怎么了?」周义故意问道。

    「她今早下床时闪了腰。」安莎抢著回答道。

    「伤了吗?」周义问。

    「没……没有,躺几天便行了。」绮红慑懦道。

    「带上来,让联看看。」周义说。

    没多久,瑶仙便横躺周义膝上了。

    周义可不客气,揭开缠腰丝帕,露出了那个穿了环的风流洞。

    「毛毛又长出来了。」周义拨弄著阴唇上的毛铃说。

    「哎哟……」瑶仙悲叫一声,凄凉豹珠泪便泪泪而下。

    「哭什么?不想刮吗?」周义揩抹著玉雪可爱,紧闭在一起的肉唇说。

    「不是……呢……痛……」瑶仙泣叫道。

    「怎会痛的?」周义的指头排哒而入道。

    「……」瑶仙痛得冷汗直冒,却没有说话。

    「昨夜仙奴突然发妓,央求我们给她煞痒,也许是大家太用力吧!」安莎汕
笑似的说。

    「是吗?」周义抽出指头道。

    「……是的。」瑶仙流著泪说。

    「现在还痒吗?」周义问道。

    「不……不痒了。」瑶仙答。

    「这里呢?」周义从瑶仙的股间探了进去,直薄菊花洞说。

    「哎哟……」瑶仙又叫了。

    「这里也痛?前后都痛,吃夹棍吗?」周义怪笑道。

    「不是……」瑶仙泣不成声道。

    「怎么不是?是她自己讨来的。」安莎不知死活道。

    「她快活吗?」周义问道。

    「怎么不快活?快活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哩!」安莎口沫横飞道。

    「有多少次高潮?」周义冷冷地说。

    「不记得了,不过晕死了两、三次!」安莎忘形道。

    「你也很快活呀,那么你乐了多少遍?」周义寒声道。

    「没有……」安莎也发觉自己太多话了,慑慑道:「我……我只是出力。」

    「不仅出力,还出主意,是不是?」周义冷哼道。

    「不是,我没有。」安莎抗声道。

    「姐姐,别胡诌了,皇上什么都知道了。」安琪忍不住说。

    「贱人,你的胆子不小呀!」周义森然道。

    「皇上……」瑶仙痛哭失声道:「是她们把我缚起来,折磨了一晚,还逼我
不许向你禀告的。」「你教唆妖巫杀害姊妹,可是欺君之罪,更是该死。」「不
敢了……呜呜……仙奴以后不敢了!」瑶仙大哭道。

    「念在你曾经是联的大嫂,昨夜也吃了许多苦头,今天便饶你一回,要是再
犯,便两罪俱发。」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

    「不会……仙奴不会再犯的。」瑶仙透了一口气道。

    「绮红。」周义接著说。

    「妾身知罪!」绮红扑通一声,跪倒说。

    「联不罪你,要不是你,仙奴也保不住前后两个洞穴。」周义点头道:「其
他的每人打三鞭,以作惩戒。」「我们只是奉霜妃娘娘之命!」安莎抗声道。

    「我有叫你欺骗皇上吗?」玄霜骂道。

    「你三番四次胡说八道,罪加一等,打六鞭。」周义冷酷地说。

    「皇上,你念她初犯,饶她一回吧!」安琪缓颊道。

    「既然你给她说项,那便算了。」周义不为以甚道。

    周义等回到安城时,已是寒露了。路上太平无事,周义等走得甚是轻松,最
不轻松的是瑶仙,因为周义习得移花接木的咒语后,常常试练,弄得她食不知味,
睡不安寝。方天气和暖,虽说已是深秋,天气却很好,周义的御驾才入城里,便
收到魏子雪送来的飞鸽传书。京里没事,有事的是青菱。她给周义关在一个秘密
的地方,前些时生了一场冬病,周身火热,大夫束手无策,不料昏昏沉沉的躺了
半月,包括疯病在内,竟然无药而好。无奈醒来,却什么也忘记了,净是追问自
己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给关起来。

    魏子雪秘密访寻了几个名医,均说她病坏了脑子,看来不易复原了。周义本
来也有点伤感,旋念良己这个妹子是个大美人,杀了可惜,如此一来,要是能够
善加调教,大可收为内笼,心情才平复了许多。

    安顿妥当周义便召来众将议事,获悉多路兵马已经抵达,其他也克日便至。

    很据探子回报,宋京关闭了朝北的城门,其他东南西方的城门则如常朝开晚
闭,出入的商旅亦不减从前,也没有多少百姓迁移,远离前方战线。

    宋车仍有出城巡逻,只是最多离城三、四十里,有一次曾经走得远一点为聆
守石门山的周军出兵拦阻后,从此便没有再越雷池一步。也曾派探子混在商旅之
中,潜入城里,发觉城里人心尚稳,百姓亦如常生活,看来均安于现状。众将均
以为宋京城池坚固,要是强攻,伤亡必重,有人建议围城,然后派精兵打后,假
以时日,当能逼使宋元索投降。可虑的是难以估计宋京有多少存粮,要是抗日持
久,影响国力,还是没有定案,于是命众将暂时退卞。周义还是心神仿佛,闷闷
不乐,玄霜忍不住问道:「皇上,出什么事了?」周义环顾众女,暗念安琪是战
将,灵芝冰雪聪明,也道出困境。

    「先皇曾经说过宋京城厚一丈,强攻是不行的。」灵芝摇头道。

    「那么只能围城了。」安琪沉吟道。

    「城里的存粮不知有多少,那么要围到何年何月?」玄霜皱眉道。

    「联就是为此事烦恼。」周义叹气道。

    「丹薇会知道吗?」玄霜眼前一亮道。

    「她在哪里?」周义问道。

    「正在潜修法术。」灵芝答道。

    「还是那传真术?」周义说。

    「不,她的悟性很高,已经习成传真术了。」灵芝发愁似的说:「我刚刚传
了她耳聪目明之术,使她目能穿墙,耳闻百里。」「耳聪目明之术?天机子没有
一些可以用于战阵的法术吗?」周义皱眉道。

    「不是没有,但以她现在的功力,不能修习这些法术,而且我也不知道该不
该传她?」灵芝烦恼地说。

    「为什么?」周义怔道。

    「自从发现她会黑魔法后,我不知道她还有多少东西瞒著我们,可有点后悔
收她入门了。」灵芝叹了一口气,说:「应该多观察一段时间,才作出决定的。」

    「所以你才传授这些粗浅的法术吗?」玄霜问道。

    「这些虽是入门功夫,也是不比寻常的。」灵芝正色道:「要是她心怀不轨,
损害亦不会太大。」「有道理。」周义点头道:「那多等一些日子,大家留心观
察,看她表现如何。」「丹薇不是存心隐瞒的!」说到这里,丹薇突然推门而进,
拜倒地上道:「我只是以为这些不重要。」「你偷听我们说话吗?」周义脸色一
沉,喝道。

    「不是,我没有!」丹薇抗声道:「我是在房间里练功,无意听到皇上召见,
才赶著前来。」「在房间里练功?」周义暗念丹薇房间距这少说也有百步之遥,
真是难以置信。

    「练成耳聪目明术后,城外的声音也能听到的。」灵芝知道周义不信,解释
道。

    「真的,我真是无意听到的。」丹薇急叫道。

    「也罢,你告诉我,城里有多少存粮?」周义不为已甚道。

    「我不知道。」丹薇自告奋勇道:「但是丹薇可以进城查探。」「进城?你
怎样进去?」玄霜晒道。

    「我可以自海口出海,绕道从南门进去。」丹薇答道。

    「你可知道此行会十分危险?」周义沉声道。

    「我知道,可是能够为皇上办事,丹薇就算赴汤蹈火,送了性命,也是在所
不辞。」丹薇慷慨就义似的说。

    「联是要你办事,不是要你送命。」周义柔声道。

    「去不得的,如果失手被擒,送命事小,可虑的是泄露军情……」安琪反对
道。

    「我……我不会泄露的。」丹薇吸喘道,却也知道自己一定熬不住宋元索的
毒刑。

    「你熬得住吗?」玄霜冷笑道。

    「不,不要熬,告诉他便是。」周义眼珠一转,诡笑道。「现在那个妖巫已
死,只要碰上宋元索,丹薇该逃得了的。」丹薇道出心里的算计道,要不是这样、
她也未必敢甘冒奇险的。

    「我送你一张天机祖师留下来的人皮面具,就是碰上宋元索,他也不会认得
你的。」灵芝说。

    「谢娘娘。」丹薇喜道。

    「探得消息后,便要立即回来,别要联牵挂。」周义假惺惺道。

    「你一出发就发动传真术,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也可以知道。」灵芝沉声
道。

    「要是什么时候没有收到你的消息,我们便当你是死了,或是降敌了。」玄
霜森然道。

    「丹薇就是送命,也不会投降的。」丹薇立誓似的说。

    「好!现在让我们商量一下,要是丹薇失手被擒,该如何招供吧!」周义笑
道。

    丹薇上路了,知道要得到周义等的信任,必需完成这个任务,方有望得传天
机奇功。

    上路前,丹薇依照灵芝的指示使出传真术,擦上白灰的照壁便现出了她眼中
的影像。她一天不收功,沿途的影像便会留在壁上,周义等便好像与她一起上路
了。

    丹薇当然明白如此一来,周义等便可以随时监视自己的一言一行,但是她不
仅没有感到委屈,相反来说,还希望藉此让他们明白自己是真心归顺的。

    尽管此行深入敌营,凶险无比,丹薇却全不紧张,还深信定能顺利完成任务,
然后平安归来。

    丹薇挂上人皮面具,化妆成一个入京寻亲的老妇,从海口乘船南下,绕道走
了半月,终于抵达宋京。

    宋京繁华如昔,也像以前般任人进出,入城后,丹薇没有与安插在城里的暗
桩接触,故意在城内走了一圈,希望能让周义等认清环境,才返回旧日设置的秘
密层所。

    经过连日来在路上勤修苦练,耳聪目明之术快己练成,今早运功时,还能遥
看平城,可惜功力不及,无法与周义说话。

    休息了一天,丹薇便出动了,行前再一次检查身上的装备,那些是红莲教的
异药,该能应付意外之变。

    宋京分内外两城,内城是皇宫所在,闲人不许擅进,外城则是民居市集。丹
薇走了半天,也找不到粮仓所在,市面的物资虽然尚算充裕,却没有贩卖粮食,
奇怪的是饭馆仍然营业,也有人在内用膳。

    丹薇知道自己独力很难查到什么,吃过午饭后,便去一间贩卖布匹衣服的店
铺,发出暗号。

    「夫人要什么?」招呼的是布店的老板孙成,也是丹薇设在这里的暗桩。

    「我想问一些问题。」丹薇没有表露身分,沉声道。

    「夫人怎样称呼?」「叫我夫人便是。」「是。」「怎么市面没有粮食售卖?」

    「不是没有,而是由官府专卖,每逢朔望便公开发售。」「城里的粮食充足
吗?」

    「年关将至,每逢这个时间,粮食总是比较吃紧,春分之后,各地的粮食便
会陆续运来了。」「能吃多久?」「这个……可不得而知了。」「城里有多少兵
马?」

    「大概二十多万吧,与往日差不多。」「前些时周军来犯时,不是损折了许
多吗?」

    「是有一点,不过主上又从各地微召了许多新兵补充,正在加紧训练。」
「要是他们来犯,我们守得住吗?」「如果我们坚守不出,任他百万雄师也是没
有用的。」

    「你能查出城里有多少存粮吗?」「恐怕不容易……不过,我在内城里有一
个眼线,该能帮忙的。」「找他吧!」「明天此时,我们在这儿恭候。」第二天,
丹薇便依时赴约,与孙成一起的是一个名叫蓝海的小伙子,他身材健硕,长相清
秀,有点儿脸熟,却不记得哪里见过。

    「你想知道本城的存粮有多少?」「你知道吗?」「你是从哪里来的?要知
道这些干嘛?」「我只要答案,不是回答问题的。」「既然这样,那么我只好请
你回去问话了。」「孙成,这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弃暗投明,
归顺朝廷了。」「你……」「不要你你我我了,这里己经给官军重重包围,你跑
不了的,还是束手就擒吧!」「是吗?」丹薇拢在袖子里的玉手一弹,孙成便咕
咚一声,跌倒地上。

    「失魂粉?果然是红莲教的。」蓝海冷哼道。

    看见蓝海若无其事,丹薇以为他及时闭住了呼吸,趁著他说话时,两手同时
挥出。

    「五蝎粉吗?杀了我也跑不了的!」蓝海故意深呼吸道。

    「拿下了没有?」也在这时,外边有人大叫道。

    「快了,别进来。」蓝海高声道。

    「你……你是什么人?」丹薇颤声叫道,心里暗叫不妙,害怕的不是外边叫
唤的瞿豪,而是这个不起眼的小伙子,因为失魂粉和五蝎粉剧毒无比,就算是宋
元索,也未必受得了。

    「这句话该我问你。」蓝海森然道,双手倏地探出,不知如何,便把丹薇的
玉腕拿在手里。

    「你干什么?」丹薇大惊,没命挣扎,抬腿乱踢。

    「拿住了,快进来!」蓝海高声叫道,看来他的武功不高,给丹薇踢得左支
右细,满头大汗。

    「不要命吗?」瞿豪推门而进,三拳两脚,便把丹薇打倒地上,尾随的兵丁
随即一左一右的拿著她的粉臂。

    「捉著她,让我剥了她的衣服。」蓝海抹去脸上汗水说。

    「这样的老太婆你也要吗?」瞿豪汕笑道。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剥光她,也是为你好。」蓝海动手扯开丹薇衣
带说。

    「不要碰我!」丹薇大叫道。

    「为什么?」瞿豪愕然道。

    「她浑身毒,要不剥光衣服,你就算是猫,也活不下去。蓝海展示著解下来
的衣带说:」这里有六个口袋,盛的全是夺命毒药。「」噢,我差点忘了。「瞿
豪尴尬一笑,道:」丹薇和二十四花使已经降了周义,红莲教还有什么人?「」

    这个老太婆穿得真香艳。「蓝海掀开丹薇的衣襟,露出了里边的大红色肚兜,
接著低嗯一声,在颈下一搓,便把人皮面具揭下来。

    「原来是老相好。」瞿豪怪笑道。

    「老天爷有眼了!」蓝海欢呼一声,左右开弓,重重打了丹薇两记耳光说:
「贱人,你终于落在我的手里了。」「为什么打我?我什么时候开罪了你?」丹
薇给蓝海无端毒打,悲愤地泣叫道。

    「你忘了如何以天机家诱我入伏吗?」蓝海阴恻地说,手上继续剥下丹薇的
衣服。「你……不是……你不是!」丹薇惊叫道。

    「本座神通广大,法力无边,纵被活埋,毁的只是肉身,灵魂仍能钻土而出,
还可以换上一个年轻壮健的躯壳哩!」蓝海傲然地说。

    「不是……你……你骗我!」丹薇害怕地叫,心道此子无俱自己的毒药,就
算不是南海神巫再生,也难以应付,还有瞿豪在旁,看来是没有逃生的机会了。

    「瞿豪,你碰过她没有?」蓝海剥掉丹薇的外衣说。

    「以前没有。」瞿豪目灼灼的说。「你是整治女人的高手,如果从现在起,
你能让她吃尽苦头,又不弄坏她的身体,便随便你怎样也可以。」蓝海寒声道。

    「包在我身上便是。」瞿豪点头不迭道。「不要,你们不能这样!」丹薇恐
怖地挣扎著叫。「你们把她一字并肩的缚起来吧。」瞿豪下令道。那几个军士全
是瞿滚的亲兵,合作无间。有人找了一根长竹,有人用店里的布帛扭成布索,转
眼间,便把无助的丹薇缚得结实,一左一右握著长竹两头,凌空高举。

    「一字并肩便是把她的手脚左右张开,分别绑在竹上,与肩头平排吗?」蓝
海走到身上只有肚兜裹裤的丹薇身前,问道。「不错,两腿张开,便斑出撕裂的
感觉,更是痛不可耐。」瞿豪也走了过来,点拨著白纱内裤覆盖的腿根说。

    「放我……呜呜……我要见主上!」丹薇泣道。

    「我们定会带你觑见主上的。」瞿豪狞笑一声,抖手扯下了裘裤说。

    「她的淫毛不多呀!」蓝海目注光裸的下体说。

    「我看……」瞿豪探手一摸,发觉那些阴毛短小锐利,该是长出来不久,笑
道:「曾经刮光了,是不是?」「……是。」事到如今,丹薇岂敢使泼。

    「他干过你没有?」「干……干过了。」「他没有毒发吗?」「没有。主上
是给冷翠那个贱人骗了。」「周义为什么要探听我们的存粮?」「他……他想围
城。」「他有多少兵马?竟然妄想围城!」「现在平城全是人,其他地方还有许
多兵马候命,据说总数达百万人。」「胡说,要是有这么多人马,为什么还不动
手,要派你前来打探?」「因为……哎哟!不要捅进去……」「老子肯碰你的臭
屁眼是你的福气,鬼叫什么?」「呜呜……你弄痛人家了。」「你要不说话,还
有更痛的!」「……因为他只有三、四个月的存粮,恐怕粮草不继。」「三、四
个月吗?那时新稻也该收成了吧!」「还不,北方要迟一两个月的。」「唔……

    如果我们粮草充足,他有什么打算?「」他应该储足粮草才动手的。「」他
没有打算强攻吗?「」没有,主要是攻城器械没有准备妥当,前些时还发生大火,
烧了许多木材,又要再往石门山伐木。「丹薇虽然有问必答,可是蓝海、瞿豪口
里发问,也同时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到了他们看来满意时,幼嫩雪白的娇
躯已经添了几个乌黑色的指印,仅于的肚兜亦掉在地上。

    「没有骗我们吧?」「没有,奴家怎会有这样的胆子。」「现在我们带你去
见主上,在路上你好好想清楚,还有什么要说的。」「知道了,快点放人家下来
吧,人家痛死了。」「这里痛吗?」蓝海抚玩著会阴之处说。

    「是,快要撕裂了。」丹薇悲哀地说。

    「还痛不痛?」蓝毒狞笑一声,中指和姆指同时硬闯前后两个肉洞,变态地
扣挖著说:「说呀,还痛不痛?」

    「不……呜呜……痛呀!」丹薇嚎陶大哭道。

    「回去再和她算帐吧!」瞿豪笑道。

    「也好。」蓝海抽出指头,悻声道:「烧了她的衣服,埋掉孙成,他救不活
了。」「……给我……给我穿上衣服。」丹薇喘著气说。

    「你还指望穿上衣服吗?」瞿豪大笑道。

    「对,扛著她游街,让老百姓看清楚当叛徒的下场。」蓝海残忍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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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身陷虎穴

    两个军士扛著缚在长竹上面的丹薇走到街上,其他的在旁包围,蓝海、瞿豪
等尾随在后,还有一个却在前边呜锣开道,大叫道:「大家来看,这个妹子是周
朝的细作,想出卖本城。」就是不打锣,丹薇己是惹人注目,锣声一响,更是群
情汹涌,许多人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大叫大嚷。

    这时的丹薇可真悲愤欲死。念到自己以徐饶公主之尊,竟然如此裸体游街,
几次想嚼舌自尽总是怕痛,又害怕死不了,唯有含泪闭上眼睛,避开那些叫人无
地自容的目光。

    从布店前往内城的路途不远,却好像走了许久,进门后,围观的人群换上了
散兵游勇,他们更是肆无忌惮,人人流露野兽般的目光,更使丹薇不寒而栗。

    丹薇见到宋元索时,他是与梁真在一起的。

    「你猜对了,果然是这个贱人!」宋元索寒声道。

    「微臣也是歪打正著,不过孙成前来报讯时己经怀疑是她,因为只有她才知
道孙成的藏身之所。」梁真谦逊道,原来他早有所疑,难怪蓝海、瞿豪会亲自前
去拿人。

    「她招供了没有?」宋元索目注蓝海问道。

    「招了。」蓝海点头道:「主上可要再问一遍?」「不用,先送去军妓营,
要是周义有胆子来攻,便用她祭旗。」宋元索冷冷地说。

    「不……饶命……主上饶命!」丹薇如堕冰窟地叫。

    「只要你能说出一个理由,我便饶你不死。」宋元索冷哼道。

    「我……你……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让我继续侍候你吧!」丹薇强忍辛酸
道。

    「我没有女人吗?而且我的女人会给周义当细作,背叛我吗?」宋元索冷笑
道。

    「主上,赐给我吧。」蓝海说。

    「你有兴趣吗?」宋元索怔道。

    「也不是,不过这个贱人是五灵时出世,淫水精血均是修道人的无上补品,
她害我损失了五百年的功力,我便要她还我。」蓝海咬牙切齿道。

    「五灵时全那么她也生就九阴绝脉?」梁真讶然道。

    「不,六灵时出生的才会生就九阴绝脉,如果她是,不出一年,我便能回复
原来功力了。」蓝海摇头道。

    「现在要多久?」宋元索问道。

    「最少要七年。」蓝海狞笑道:「这样也好,她最少也要受七年活罪,才能
让我消心头之恨。」「如果能找到身怀九阴绝的女孩子……」梁真沉吟道。

    「此事谈何容易。」蓝海叹气道:「这样的女孩百年难遇,而且通常活不过
十八岁,若不是处女,对我更是有害无益。多年前我曾经碰上一个,可现在该己
死了。」既然如此,那便赐给你吧!「宋元索点头道。

    「谢主上。」蓝海拱手称谢,然后对那两个高举长竹的军士下令道:「你们
把她挂在丹房里的如意床上,候我发落,不要解下来。」两个军士答应一声,便
把丹薇扛了出去。

    丹薇心料他们当有事商议,于是暗使耳聪目明术,锁定宋元索等人,希望能
找到脱身的机会。

    「她长得真美。」扛著长竹的军士贼头贼脑地说。

    「徐饶公主是早有艳名的大美人,谁不知晓。」另一个诡笑道。

    「你猜国师要多久才回来?」「难说得很,不过……」「走快两步吧,进去
丹房再说。」丹薇心里念出咒语后,便听到蓝海和瞿豪正向宋元索报告自己的供
辞,可没空理会这两个暗立歪心的军士。

    瞿豪才说到周义聚众百万,打算围城时,两个军士己经走进位于一个独立院
落的丹房,看见那张奇淫绝巧的如意床,丹薇不禁黯然。

    据说宋宫只有两张如意床,一张是在宋元索的寝宫,一张是在南海神巫的丹
房,丹薇是在宋元索那里给他毁去童贞,再在这里给南海神巫采撷淫水阴精,以
此来看,蓝海便是那个借尸还魂,死里逃生的妖巫。

    「怎样挂上去?」「两边床沿各有一根木条,拉起来后便可以把长竹搁上去
了。」「你常来这里吗?怎会懂的?」「丹房重地,谁敢乱闯?不过贱人馆也有
如意床的。」「是吗?改天一定要去见识一下。」「这两根木条可以调整高低,
躺在下面,双手扶著大屁屁,前后摇摆,嘿嘿……」「不要碰我……」「碰不得
吗?如果大爷喜欢,奸了你也行!」「哎哟……强奸呀……救命!」「鬼叫什么!」

    「嘱……」丹薇不能呼救了,原来一个军士取来一块汗巾塞入樱桃小嘴,使
她只能在喉头里荷荷哀叫。

    「叫不得了吧!叫又有什么用?留点气力叫床吧。」「我看国师不会很快回
来的,能不能……」「不能,你不要命了。」「你见过这么大的奶子没有?」

    「再大一点的也有,像她这样漂亮的却没有。」「这两个肉球好像充气的皮
球,大小适中,拿在手里可真舒服。」「大奶子也没什么了不起,难得的是乳晕
平整光洁,两颗奶头娇嫩可爱,分明未经生养。」「还用说吗?单看这个骚穴便
知道了。咦?这颗是……是什么东西?」「该是淫核,这东西真大!」「碰一碰
便发硬了,真有趣。多碰几下,淫水还会流出来哩!」当两人轮番把肥大粗糙的
指头捅进玉户押玩时,丹薇只是凄凉地问叫,然后咬紧牙关不再造声。除了是叫
不出来,也因为听到蓝海等已经报告完毕,宋元索正在说话。

    「她没有胡说吧?。」「她没有这个胆子的!而且围城是周义唯一的出路,
料她也编不出这样的故事。」「难说得很,此女甚是狡猾,也许又是周义的诡计。

    当日我出使平城,便给她骗得团团转。「」周义会有什么诡计?「」对呀,
我们故意配给外城的粮食,就是要诱他前来,怕什么诡计,「」他会不会发现了
大西湖的秘密?「」此事只有我们几人知道,他怎会发现?「」至今为止,还没
有人闯进禁区。「」你何以得知?「」我与它是连成一体的,只要有人闯进去,
我也会生出感应。「」活埋地下时也行吗?「」本来可以的,但是那时我全力运
功移魂转魄,才暂时失去联络,不过纵然来人闯进去,也只是供孽龙里腹吧!
「」一尾孽龙守得住大西湖吗?「」能的,它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纵是千军万
马,也伤不了它的。「」杀不了吗?「」不是杀不了,但是就算懂得破法,没有
生就九阴绝脉的女子也是徒劳无功的。「」要是能用来守城,便省功夫了。「」
那有这么便宜的事,孽龙是不能离水的,就算可以,也没有人能指挥它作战。
「」济水的工程进展怎样?「」很顺利,相信半年之内便能接拢了。「」半年还
是太慢,此事关系本朝存亡,不能延看。立即再召两万民夫,出城作业。「」是。
「」你说要花七年时间,那个贱人才能让你回复当初功力,不能快一点吗?弄死
了也没关系的。「」要是能够,我还会怜著她吗?「」多找几个五灵时生人的女
孩子行吗?「」回来后,我已经著人寻找了,却也不容易,至今还是没有找到。
「」废掉那个贱人的武功没有?别让她跑了。「」我待会动手便是。「」国师,
你要怎样利用她回复功力?「」还要大家帮忙才行。「也在这时,丹房里那两个
色胆包天的军士也剑及履及,手口并用地在丹薇的裸体上尽情钾玩,上下其手。

    「真瞧不出这个骚穴如此狭窄,两根指头也容不了。」「有什么稀奇,她是
主上开苞的,谁敢碰她!我看至今她该还没有别的男人。」「我们能不能……」

    「就算你不要命,我还要。国师该要回来了,快点走吧!」比较老成的军士
叹了一口气,抽出塞著丹薇嘴巴的汗巾说。

    「让我抹乾净她的骚穴再走吧,像这样淫水长流,能瞒得了谁?」那个军士
夺下汗巾,揩抹著丹薇的牡户说。

    「抹乾净一点。」老成的军士催促道。

    丹薇咬紧牙关地任人鱼肉,也不再叫喊,明白暂时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
活下去更是生不如死,唯一的机会是周义能够早日破城,才有望逃生。于是不再
管宋元索等说话,定一定神,自言自语地道出刚才听到的情报,藉传真术送回平
城。

    「宋元索竟然要诱我军前去围城,当是粮食充足了。」周义叹气道,他正与
众女围坐铜镜前面,观看丹薇传回来的影像。

    「纵然不缺粮,水源却是问题。」安琪沉吟道。

    「有谁知道大西湖是什么地方?」周义问道。

    「大西湖是石门山里的一个山中湖,四面环山,与宋京相距甚远,该没有关
系的。」灵芝答。

    「仙奴,宋京的食用水源从何而来,说。」周义寒声道。的瑶仙知道周义又
借机考验自己的忠诚,不敢怠慢,爬上一步,低声道:「他们是挖井取水的。」

    「挖井取水?」安琪奇道。

    「是的,随便挖地十丈,便有井水,井水清例香甜,取之不竭。」瑶仙回答
道。

    「水从何来?」周义问道。

    「我……我不知道。」瑶仙慑懦道。「那个妖巫在城里画了一条水线,沿著
水线挖掘,便有井水涌出。」冷翠说道。

    「仙奴,你怎会不知道?」周义森然道。

    「真的。」瑶仙硬挺道,暗念实在不该忘记还有冷翠这个贱人在场的。

    「与皇上说话竟然不尽不实,可是犯贱了?」玄霜骂道。

    「不是……仙奴不是……呀……皇上!」瑶仙忽地呻吟起来。

    「最好不是,否则……」周义冷冷的说。

    「真的,仙奴真的不知道。」瑶仙急叫道。

    「皇上,小木人给我,让我教训她。」玄霜伸手道。

    「算了。」周义摆一摆手,皱眉道:「地下水难道便是来自大西湖吗?」瑶
仙偷偷舒了一口气,接著感觉整个身体好像给一只手掌包里,还有一根指头在扎
户乱摸,知道周义藏在袖里的大手正握著小木人,虽然心里难过,却也不敢作声。

    「是有可能。」灵芝点头道。

    「问题是那尾孽龙好像很厉害,恐怕不易除去。」安琪担心道。

    「孽龙该是妖物,天机秘复有一篇妖物篇,也许会有办法的。」灵芝思索著
说。

    「可是除去孽龙后又怎样?」「除去孽龙后再作打算吧!」周义点头道:
「明天我先派几个探子前去看看。」「不怕给蓝海发现吗?」玄霜问道,尽管众
人亲耳听到蓝海说,自己便是死而复生的南海神巫,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他们可以假扮成樵夫。」安琪说。

    「你是六灵时出世的吗?」玄霜目注灵芝问道。

    「是的。」灵芝点头道。

    「那么你一定能破去蓝海的妖法的。」玄霜松了一口气道。

    「我也不知道。」灵芝叹了一口气,忽地惊叫道:「他们回来了。」铜镜里
传来蓝海和瞿豪的声音,接著两人便在门外出现,安琪知道丹薇难免受辱,不忍
再看下去,说:「我要回去休息了。」「我也要回去查看天机秘发。」灵芝腼腆
道。

    「你们去吧,我侍候皇上便是。」玄霜笑道。

    看见蓝海等进来,丹薇顿然不寒而栗,知道讨饶也是没有用,唯有绝望地闭
上眼睛,接著感觉丹田传来剧痛,明白武功也完了。

    「这里什么春药淫器也有,你要什么助兴?」蓝海问道。

    「不用了。」瞿豪怪叫道。

    「那么自便吧!」蓝海走了开去说。

    「告诉我,你有过多少男人?」瞿豪脱下衣服,抚玩著挂在如意床上,张开
的裸体问。

    丹薇自然不会回答了。

    「主上是第一个,国师……」瞿豪看了蓝海一眼,计算著说:「是第二个,
还有周义,当然还有别的,是不是?」「我不是第二个,那时我的身体不行,有
心无力。」蓝海笑道。

    「你还没有干过吗?那么我岂能占先!」瞿豪装模作样道。

    「没关系,她又不是黄花闺女。」蓝海笑道。

    「有了,我们可以一起干的。」瞿豪往丹薇股缝探去说。

    「一起干?」蓝海诡笑道:「也好,两马同槽看来不行,便让她尝一下夹棍
吧!」

    「不要,求你们不要!」丹薇胆战心惊地叫、想不到报应会来得这么快。

    「前后两个洞穴也不是黄花闺女了,还鬼叫什么?」蓝海汕笑道。

    「主上也曾给她的屁眼开苞吗?」瞿豪怔道。

    「对。」蓝海脱掉裤子,走了过来问道:「你要前还是要后?」「随便吧。」

    瞿豪说:「早晚我也要干通两个洞穴的。」「没错,那你在前吧!」蓝海握
著勃起的鸡巴说:「这家伙恐怕不难让她快活。」「你这个躯壳外看好像很强壮,
下面却是平凡。」瞿豪笑嘻嘻地问:「能不能再换一个?」「你以为是衣服说换
便换吗?」蓝海叹气道:「我此刻功力大减,厉害一点的法术也使不来,如何再
换。」

    「这个贱人可真该死。」瞿豪骂了一句,爬上如意床,坐在高悬半空的丹薇
身下,说:「来吧,我们一起捅烂她的臭穴吧!」「你知道她的淫核特别大吗?」
蓝海诡笑道。

    「知道,我前去宁州给你收集淫泉时看过了。」瞿豪玩弄著光裸的腿根说。

    「不仅大,也特别敏感,当年主上曾让她尿了七、八次。」蓝海笑道:「看
看你能不能比得上主上了。」「就算比不上,三、四次也不成问题的。」瞿豪笑
道。

    「你最少要她尿上三次才成。这样才能使她阴关松软,方便我汲取元阴。」

    蓝海正色道。

    「知道了。」瞿豪点头道。

    「那么上吧!」蓝海森然道。

    「要不要把她解下来?」瞿豪问道。

    「不,待会我还有用。」蓝海拉下床头一个扳手,两腿一字张开,整个身体
缚在长竹上面的丹薇便徐徐下降。

    「事后便开始练功吗?」瞿豪问道。

    「没错,多练一天,便早点成功。」蓝海点头道。

    「那可辛苦你了。」蓝海哈哈一笑,捧著丹薇的粉臀,鸡巴抵著微张的肉缝
怪叫道:「我来了。」瞿豪语音未住,双手一沉,同时腰往上挺,肉棒便发狠地
刺进肉洞里。

    尽管坚硬如铁的肉棒粗暴地排达而入,一下子便填满了娇柔的肉洞,丹薇倒
没有太是难受,相反地还有点儿畅快,渴望瞿豪快点抽插。

    一念未止,丹薇随即感觉股肉给蓝海张开,一根火辣辣的棒褪便往菊花洞急
刺。

    「哎哟……」虽然蓝海的鸡巴远不及周义的伟岸,也比不上宋元索,可是这
样硬捅进去,也是痛不可耐的。

    「叫呀!如果你叫床叫得好,或许我会饶你的。」瞿豪怪叫道。

    「你能饶她,我可不会饶她的。」蓝海喘了一口气,便扶著丹薇的纤腰,使
劲地推前道。

    蓝海一动,瞿豪也动了,蓝海推动著在空中飘飘荡荡秋千似的娇躯时,瞿豪
亦同时拱腰上挺,丹薇却是杀猪似的大喊大叫,雪雪呼痛。

    他们不动时,两根硬梆梆的肉棒前后占据两个肉洞,己经使丹薇分不清是痛
是痒,他们一动,痛则更痛,好像刀割似的。最要命的是瞿豪挡在前边,进退不
得,更叫人痛得死去活来。

    痛楚之中,瞿豪的鸡巴好像刺得更深,沉重地急撞脆弱的花芯,却使丹薇浑
身发软,头昏脑胀。

    「这样干真省力。」瞿豪把丹薇推回蓝海怀里说。

    「如意床就是用来省力的。」蓝海双手又发狠地推出。

    两人把丹薇夹在中间,推来推去,不费多少气力,便把她肆意奸淫,同时蹂
嗬前后两个肉洞。

    丹薇本来以为就算不活活痛死,也会痛晕过去的,可是或许是习惯了,进进
出出了十多趟后,后边的痛楚好像没有那么难受,子宫里却弥漫著肉欲的欢娱,
分明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

    然后在瞿豪一记急刺中,丹薇蓦地控制不了地自己尖叫一声,花花酥软,随
即尿了身子。

    「尿了,她尿了,这是第一次……」瞿豪兴奋地叫:「这个小贱人尿得真快,
要是卖进贱人馆,一定门庭若市。」「待我破开她的阴关后,她便尿得更快了。」

    蓝海喘著气说。

    「什么时候破开她的阴关?」瞿豪问道。

    「也许明天,也许三、五年。」蓝海知道瞿豪不懂,继续说:「我以元阴长
阳,阳长阴消,总有一天,真阳能一下汲光元阴,我便功力尽复,她却要永远受
罪了。」「不要……呜呜……求你不要!」丹薇害怕地叫。

    「求我吗?太迟了!」蓝海狞笑一声,又再推动丹薇的身体。

    蓝海发泄了,一股脑的发泄在丹薇的屁眼里。

    没有蓝海的制肘,瞿豪更是勇猛,起劲地横冲直撞,使丹薇苦乐难分地大呼
小叫,一次又一次地丢精泄身。

    丹薇尿了五次,最后的一次是在瞿豪爆发时,给那股水箭似的精液,直喷花
花,烫得她失魂落魄,糊里糊涂的尿出来的。

    「她尿了五次,够了吧?」瞿豪扶著丹薇的纤腰,喘息著问。

    「够了,就算不够,你还有气力吗?」蓝海笑道。

    「我歇一会便可以东山再起的。」瞿豪淫笑道。

    「算了,起来吧!」蓝海递过一块红绞道:「顺道给她抹乾净,别浪费了。」

    「里边混进了我的子孙,还有用吗?」瞿豪从丹薇体内脱身而出,许多白雪
雪的秽渍从裂开的化户滴滴答答地流出来,于是先用红绞给她揩抹乾净,才自行
清理。

    「有用的。」蓝海又取来另外一块红绞在丹薇脸上抹了几下,再塞入屁眼里
掏挖道:「加上你我的精液,用处更多哩!」「明天还要我出力吗?」瞿豪穿上
衣服问道。

    「明天再告诉你吧!」蓝海答。

    瞿豪去后,蓝海便把那两块秽渍斑斑的红绞,扔入丹炉里,然后走到丹薇身
前,拧笑道:「我们入肉得你过瘾吗?」「呜呜……饶了我吧……呜呜……我也
是被逼的。」丹薇悲从中来,大哭道。

    「被逼?他们怎样逼你呀?」蓝海冷笑道。

    「他……他们什么也知道,还用酷刑逼供……」丹薇泣叫道。

    「又是这些吗?上次回来时,你己经说过了,如果周义知道一切,又怎会严
邢逼供,而且要不是你自行招供,还送出烟鹤,我又怎会以身犯险?」蓝海悻声
道。

    「真的……我没有骗你」丹薇难以自圆其说,唯有硬撑道。

    「纵然我愿意饶你,主上也不会饶你的,要不是我,你早已送进营房劳军了。」

    蓝海寒声道。

    「不要为难我……我……我可以为你做牛做马,为奴为牌的。」丹薇强忍辛
酸道。

    「你现在与牛马奴牌有什么分别?」蓝海汕笑道。

    「我……我可以侍候你,可以让你快活的。」丹薇腼颜道。

    「好!」蓝海眼珠一转,说:「倘若你能习成内媚之术赎罪,我保证让你活
下去。」「什么内媚之术?」丹薇怔道。

    「练成之后,骚穴里边会动的。」蓝海笑道。

    「我练便是。」丹薇赶忙答应道。

    蓝海不再说话,蹲身拉开如意床的抽屉,东翻西倒,站起来时手里拿著东西。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蓝海举起一颗药丸说。

    「是什么?」丹薇知道一定不是好东西,害怕地叫。

    「这是金枪不倒神丹,是我吃的。」蓝海张嘴吃下药丸说:「吃了后,能夜
御十女,本来是炼给主上服用的。」「……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丹薇只
道蓝海欲念未熄,要借助药物助兴,暗念既然难逃受辱,倒不如看看自己最后的
武器有没有用处了。

    「不,让我侍候你。」蓝海哈哈一笑,打开一个小瓶子,把指头探进去,抽
出来时指头己是油光致致,接著又把指头探进丹薇的玉道里说:「这是用你的淫
泉炼成的春花油,擦上淫核后,便会变得特别敏感。」「不要……我受不了的。」

    丹薇感觉指头碰触的地方又麻又酸,惊心动魄地叫。

    「谁管你受得了受不了?」蓝海冷哼一声,又取来一颗丹丸,说:「你自己
吃,还是要我喂你?」「这……这是什么?」丹薇脸如纸白地问。

    「这是贱人馆用来调教婊子的春药,只要是女人吃下去后,便会春情勃发,
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蓝海狞笑道。

    「我吃便是,可是请你不要太为难人家了。」丹薇张开嘴巴说。

    「我不为难你。」蓝海没有喂下丹药,笑道:「是你自己入肉自己。」「我
自己?你不放下人家,人家如何煞痒。」丹薇以为蓝海又要收集自己的淫泉,央
求似的说。

    「这样也行的。」蓝海沉声道:「现在我授你一段心法,药力发作时,你依
法运功,便有奇效了。」「真的吗?」丹薇疑惑道。

    「待会你便知道。听清楚了。」蓝海翻开一本破旧本子,依书念出一段口诀。

    口诀只有百数十字,蓝海反覆念了几遍,丹薇便记住了,心里暗叫奇怪,因
为口诀很像武功心法。

    「记住了没有?」蓝海问道。

    「记住了。」丹薇嚎哺道:「可是我……我的武功给瞿豪废了,一点内力也
没有,还能修练吗?」「此法无需使用内力,只要你勤加修练池是能够练成的。」

    蓝海低嗯一声,把春药送到丹薇唇旁,说:「吃吧!」丹薇知道不吃不行,
唯有张嘴吃下肚里。

    「试练一回吧!」蓝海伸出手指,探进肉缝里说。

    「呀,不要……不要碰那里。」指头碰触著敏感的肉粒时,丹薇触电似的叫。

    「很痒是不是?」蓝海又再碰了几下,说:「春花油发作了,要想煞痒,便
要依照口诀运功。」丹薇好奇地依法行功,使了几遍没有发觉有异,却给蓝海的
指头弄得失魂落魄,娇吟大作。

    「使了没有?」蓝海不耐烦地问。

    「使了……呀……痒……痒呀,不……你痒死人了。」丹薇感觉浑身火热,
知道吃下的春药也开始发作,蓝海的指头却不住乱动,禁不住叫苦连天。

    「真是没用。」蓝海骂了一句,抽出指头道。

    「不要走!」丹薇急叫道。

    「我不走。」蓝海脱下穿上不久的裤子道,那本来己经萎缩下去的鸡巴又再
勃然而起,雄风勃勃。

    「给我……给我大力挖几下吧里」丹薇失控地叫。

    「我会给你的。」蓝海爬上如意床,仰卧丹薇身下,鸡巴对著湿淋淋的肉缝,
拉起床沿的扳手,一字张开的身体便慢慢沉下,坐在他的身上。

    「动……快点动!」丹薇嘶叫著说。

    「要动便自己动吧,或是行功也行。」蓝海晒笑道,然后闭上眼睛,动也不
动。

    尽管丹薇才给蓝海和瞿豪的夹根干得死去活来,可是贱人馆的春药实在不同
凡响,还有硬梆梆的肉棒深藏擦满了春花油的肉洞里,更是痒得要命,无奈想动
也动不了,唯有使出蓝海传授的心法,希望有用。

    「对了,是这样了!」蓝海喜道:「继续运功,便能煞痒了。」「呀……」

    过了一会,丹薇忽地尖叫一声,紧缚著的身子也在长竹上奋力扭动,然后娇
喘连连,看来是得到高潮了。

    「尿出来了便没有那么痒,是不是?」蓝侮笑道。

    「……」丹薇虚脱地喘个不停,没有说话,心里却生出不妙的感觉。

    一来丹薇与周义一起时,吃过的春药可不少,全是泄身后便慢慢消解,与此
刻的意犹未尽大是不同。

    二来是蓝海虽然没有动作,那火棒似的鸡巴仍然屹立不倒,分明还没有得到
发泄,又怎会放过自己?

    旋念蓝海问宋元索要自己,为的是汲取元阴,恢复一身道行,从来不是为了
自己的美色,无端传授内媚之术,实在奇怪。

    一念未止,阴道里的鸡巴忽地动了一动,碰触著发情的肉粒,还没有扑灭的
欲火又生,痒得丹薇浑身好像起了痒子,吟哦再起。

    「这颗春药是专供那些不肯接客的姥子服用的,药力持久,据说三个月之内
碰不得男人的。尿出来虽然能给你煞痒,但那是暂时的,归根究底,还是要让我
快活才行。」蓝海诡笑道。

    「我……我怎能斗得过你?」记得蓝海吃过什么金枪不倒神丹,不禁冷了一
截,颤声道。

    「你知道斗不过我了?」蓝海哼道。

    「我知道……呜呜……饶了我吧……痒……痒死我了!」丹薇急叫道。

    「那么继续运功吧!运功能煞痒,也能让我快活。我快活时,便会饶了你的。」

    蓝海大笑道。

    「绮红,你习的可是内媚之术?」周义问道。

    「是的。内媚分先天后天,像仙奴的重门叠户,便是先天生成,奴牌的是后
天修练,以技术为主,但要从小习练,丹奴这个年纪才开始,该是太迟了。」万
绮红答道。

    「她练的该是一套内功心法的一部分,但是没有开头的建根筑基之法,所以
无法积聚内力,只能运动肌肉。」玄霜沉吟道。

    「运动什么肌肉?」周义不明所以道。

    「是……是骚穴里的肌肉。」玄霜腼腆道。

    「这个蓝海一定不是安著好心。」玄霜悻声道。

    「当然了,他只想藉她回复功力,怎会安著好心。」周义点头道。

    「现在怎么办?」玄霜问道。

    「待我派人前去大西湖查探后再说吧!」周义叹气道。

    「那么她……」玄霜同情地说。

    「我们也没有办法,继续看下去吧!」周羲耸肩道。

    「还要看下去吗?」玄霜皱眉道:「他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能闹到什
么时候?他也不是铁打的,难道不用睡觉吗?」周义晒道。

    「你也要睡觉的,我留下来监视便行了。」玄霜关怀地说。

    「我怎能丢下你?明天多找几个人分班监视,便不会太累了。」周义甜言蜜
语道。

    「她这个样子能让别的人看吗?」玄霜不以为然道。

    「也有道理,我们只好辛苦一点了。」周义点头道。

    「那么你先睡吧!」玄霜说。

    「你不侍候联睡觉吗?」周义不怀好意道。

    「今晚不行,人家月事到了。」玄霜红著脸说。

    「那么联怎么办?」周义淫笑道。

    「你还没人侍候吗?」玄霜幽幽地说。

    「皇上,绮红侍候你吧。」绮红自告奋勇道。

    「也好,我也许久没有试过你的内媚之术了。」周义笑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绮红红著脸说。

    「你不是,我是。」周义大笑道:「仙奴也来,我许久没有干过你的屁眼了。」

    丹薇醒来了,张开眼睛,发觉窗外红日高挂,看来是午后了,自己己经从长
竹解下来,身盖锦被,躺在如意床上,周围没有人,蓝海也不在。

    丹薇动了一动,感觉周身软弱无力,下体酸痛,念到昨日身受之惨,不禁呻
吟一声,潜然下泪。

    「她醒来了。」门外有人叫道:「我们去报告国师,你们前去拿取饭菜、衣
服。」丹薇心念一动,使出耳聪目明之术,搜索两人的踪迹,首先找到蓝海,原
来他正与宋元索说话。

    「……待她醒来时再问吧。」「此女虽然认我作父,但是自小便一心向著我,
后来还自动献身,甘心作妾,怎样也不会降敌的。纵然吃苦不过,也不会道出我
的罩门所在的。」「理应如此,可是那个贱人当时言之凿凿,我才信以为真的。」

    「她的话还可以信吗?纵然留下她的性命,也不能让她好过。」「她不会好
过的。

    我骗她修习内媚之术,好方便我汲取元阴。要是顺利,也许三年之内,我便
能回复当年道行了。「」骗她?为什么要骗她?「」是这样的……「」你可有乐
子了,如果她识破了便没趣了。现在她己习得行功的法门,懂得煞痒,就是识破
了也没关系。寻常女子也受不了春花油和贱人馆春药的里外夹攻,何况像她这样
的浪货,待她痒得不可开交时,便自自然然地使出来了。「」便宜她了。「」见
仁见智吧,说什么她也是徐饶公主,却要活得像裱子一样,待我破开阴关,汲光
她的元阴后,那便更苦了。「」没错,那时把她送进贱人馆,也不用花功夫调教
了。「」报告,那个女的醒来了,宫娥正在准备饭菜,然后给她沐浴更衣。「」
你们记得我的吩咐吗?「」记得。「」那么快点准备,然后带来见驾。「丹薇听
得如坠冰窟,没料他们如此恶毒,念到昨夜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才明白自己为
什么如此虚弱,要不早为之计,恐怕更是生不如死。

    思索之间,两个宫娥捧著饭菜进来了,闻到香喷喷的饭菜,丹薇顿觉饥肠辘
辘、挣扎著爬起来,发觉被下不挂寸缕,也顾不得许多了,便以锦被裹身,据案
大嚼。

    吃饱了饭,两个宫娥便扶著丹薇走进澡房,沐浴更衣。

    说是衣服但也只是两条彩带,短的绑在胸前,里著挺立的豪乳,长的系在腰
间,两端垂在腹下,勉强掩盖著光裸的腿根,说多羞人便是多羞人。

    虽说在周义那里时,丹薇也习惯赤身露体,但是那儿是男人禁地,不像这里
周围全是不要命的色中饿鬼。一个不好,纵然不致遭人轮暴,恐怕也难逃非礼的
命运。

    害怕也是没用,系上彩带后,两个宫娥便一左一右地把丹薇架出丹房。门外
果然围满了人,他们虽然没有动手动脚,却是评头品足,丹薇既羞且怕,只能紧
闭眼睛,装聋作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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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红粉屠龙

    丹薇想清楚了,事到如今,吃苦受罪固然在所难免,就算真的要当婊子,也
是没有选择。于是把心一横,决定逆来顺受,只要能少吃一点苦头,什么也顾不
得了。

    两个宫娥把丹薇带进来,推倒地上,喝叱道:「还不给主上、国师行礼。」

    「丹薇叩见主上,拜见国师。」丹薇忍气吞声道。

    「什么丹薇?你道还是徐饶国的公主?现在你只是个下贱的婊子!」宋元索
骂道。

    「没错。」蓝海大笑道:「臭婊子,还不谢恩?」「……谢主隆恩。」丹薇
趴在地上,暗咬银牙道。

    「不是说贱人馆的春药药力持久,三月不散,怎么她好像没反应?」宋元索
问道。

    「因为今天还没有男人碰过她嘛!主上可以试试的。」蓝海笑道。

    「碰哪里都可以吗?」宋元索问道。

    「只要是男人,哪里都可以。」蓝海笑道。

    「裱子过来。」宋元索喝道。

    丹薇满肚委屈,战战兢兢地爬到宋元索脚下,不知如何是好时,头上一痛,
便给宋元索扯著头上秀发,拉入怀里。「自从当年我给你开苞后,有多少男人入
肉过你?」宋元索抱著丹薇问。

    「啊……只有周义……和昨夜的国师和瞿豪。」丹薇感觉宋元索抱著柳腰的
手掌好像火烧似的,禁不住呻吟一声,强忍辛酸道。

    「只有这几个吗?太少了,我给你多找几个吧!」宋元索搓揉著以彩带包裹
的肉球说。

    「不……呀……我要你!」丹薇失控似的按著宋元索的怪手说。

    「看,她的奶头凸起来了。」蓝海看见单薄的彩带下,突出了涨卜卜的奶头,
夸张地说。

    「你怎么了?」宋元索继续揉捏著说。

    「痒……呀……人家很痒!」丹薇气息啾啾道。

    「主上,我可以打赌,骚穴的淫水己经流出来了。」蓝海怪笑道。

    「是不是流出来了?」宋元索手往下移,直探腿根道。

    「是……是的,挖进去吧。」丹薇忘形地叫。

    「可记得当日我说过你是天生的浪蹄子吗?」宋元索手拿系在腰间的彩带,
揩抹著春水淫淫的牡户说。

    「是……我是!」丹薇歇斯底里地叫,知道贱人馆的春药又再发作,不顾一
切地探手腹下,捏指成剑,探进湿滚滚的肉缝里掏挖。

    「无耻的贱货。」宋元索冷哼一声,抖手推开了丹薇,喝道:「捉著这个裱
子,别让她丢人现眼。」两个宫娥扑了上去,一左一右地捉著丹薇的玉手,按倒
阶前。

    「给我……主上,让我煞痒吧!」丹薇挣扎著叫。

    「可要男人给你煞痒?想要多少个?」宋元索残忍地问。

    「一个……净是要你!」丹薇急叫道,尽管给贱人馆的春药折腾得失魂落魄,
可是灵智未失,也真害怕遭人轮暴。

    「我会要你这样的破烂货吗?」宋元索晒道。

    「那么让我挖一下吧!」丹薇央求道。

    「你老老实实的答我几个问题,我便让你自己动手。」宋元索诡笑道。

    「说,我说!」丹薇忙不迭地答应道。

    「瑶仙关在那里?」宋元索问道。

    「她与周义在一起……先让我挖一下吧!」丹薇没命地乱蹦乱跳,终于挣脱
了两个宫娥的羁绊。

    宋元索摆一摆手,制止两个正要扑过去的宫娥,继续问道:「她投降周义了
吗?」

    「是……是的。」

    这时丹薇己为春药整治得死去活来,也不管众目睽睽,就在阶前抚胸探阴,
以五指消乏。

    「周义如何逼供,可有用刑?」

    「没有,她是自行招供的。」

    「胡说,她不会的。」

    「真的……我没有骗你……她……她是爱上了周义!」

    「岂有此理!一定不是的。」

    「啊……」也在这时,丹薇尖叫一声,便伏在地上急喘,原来是尿了。

    「主上,这样很难叫她说真话的。你等三天,待我设下法坛,使出搜魂蚀心
大法,便什么也知道了,只是事后她会变得痴痴呆呆,仿如行尸走肉。」蓝海森
然道。

    「只要你还能用她的身体修练,变了白痴又有什么没关系。」宋元索点头道。

    「不、不要,我说,我说便是!」

    丹薇大惊失色道:「周义是使用严刑逼供,还给瑶仙穿环。」

    「穿环?穿什么环?」宋元索怔道。

    「穿了两个乳环和阴环。」丹薇答道。

    「周义可有干了她吗?」蓝海问道。

    「有,前后两个洞穴都有。」丹薇点头道。

    「他竟然这样摧残我的女人!一报还一报,人来,准备金针,我也要给这个
贱人穿环!」宋元索大怒道。

    「不要!」

    丹薇大惊失色,哀叫道:「我也是被逼不过,才会投降的。」

    「他怎样逼你?」宋元索寒声道。

    「他……他把我……轮奸。」丹薇泣道。

    「轮奸?刚才你不是说只有主上几个男人吗?」蓝海冷哼道。

    「就是如此,我才……我才被逼投降的。」丹薇慑懦道。「蓝海,你还是准
备祭坛吧!」宋元索冷酷地说。

    「交给我吧,我会让她说实话的。」蓝海目注宋元索,点头道。

    「那便交给你了,不用与她客气的。」宋元索答应道。

    「你们把送她回去,别让男人碰她,要是工匠送来狗笼,便把她关进去,否
则你们便与她在一起。」蓝海吩咐两个宫娥道。

    两个宫娥架著丹薇走出宫门时,丹薇福至心灵,随即运功收听,果然听蓝海
谈到什么搜魂大法,原来此术不是子虚乌有,蓝海亦懂得施展,只是现今道行大
减,己经无法使用了。

    丹薇虽然放下心头大石,却也知道蓝海仍然会继续审问,要是不能让他相信,
恐怕还是生不如死。唯今之计,只有伺机向周义报告经过,希望他能早日发兵了。

    「你也听到了,宋元索的罩门在哪里?」周义木无表情的看著脚下的瑶仙问
道。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瑶仙急叫道。

    「丹薇不是说得很清楚吗?这是宋元索亲口说的,难道有假?」周义叹气道。

    「她……她是胡说,存心害我的!」瑶仙脸如纸白地说。

    「又要我动气吗?」周义寒声道。

    「快点说吧,要是让玄霜知道,就算皇上饶你,她也不会饶你的。」安琪劝
说道,她与灵芝、玄霜,还有绮红等分作三班,轮流监视丹薇的动静,以免遗漏。

    「不知道,我真是不知道。」瑶仙急叫道。

    「让我看看你的屁眼。」周义森然道。

    「我真是不知道,打死我也是不知道!」瑶仙泣叫道。

    「过来!」周义喝道。

    瑶仙知道不免受罪,却也不敢不从,含泪起来,自行俯伏在周义膝上。

    「乾净了没有?」周义解开围在瑶仙腰间问道。

    「洗乾净了。」瑶仙含泪道。

    「还痛吗?」周义扯下包里私处的白丝骑马汗巾,问道。

    「不痛了。」瑶仙答道。

    「张开屁眼,让我看看。」周义说。

    瑶仙咬一咬牙,两手反转身后,张开胖嘟嘟,白雪雪的股肉,现出了那没有
一丁点儿神秘的菊花洞。

    周义把汗巾捏作一团,擦拭著红彤彤的肉洞说:「长痛不如短痛,把这里弄
大一点,以后便不用受罪了。」「我真的不知道,宋元索怎会让我知道他的罩门
所在?」瑶仙心惊肉跳地叫。

    「此事不急,慢慢想清楚再告诉我吧!」

    周义怒哼一声,抖手把瑶仙推倒地上,喝道:「把红木盒子拿来。」

    尽管跌得七荤八素,瑶仙也不敢怠慢,挣扎著爬起来,在跌痛了的粉臀搓揉
了几下,才一拐一拐地取来红木盒子。

    周义从红木盒子里捡起一个枣木做成,四寸长短,头大脚小的木楔子说:
「把这个塞进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拔出来。」

    「这是什么?」目睹瑶仙咬紧牙关,慢慢把肛塞塞进屁眼里,安琪奇怪地问
道。

    「是肛塞,整天塞在里边,每隔一段日子便换一个大一点的,假以时日,便
能撑开肛门,多大的鸡巴也能捅进去。」周义解释道。

    「大解时才拔出来吗?」安琪粉脸一红道。

    「如果她不道出宋元索的罩门所在,便不许拔出来。」周义残忍地说。

    「那……那会憋死我的!」瑶仙失声叫道。

    「死了也是活该!」玄霜的声音忽地在门外响起,她与灵芝来了。

    「时间还早,怎么不多睡一会?」周义柔声道。

    「没有皇上在旁,便睡得不好了。」安琪调皮地说。

    「是呀,你不是吗?」玄霜坦言道。

    「罩门是什么?」灵芝插嘴道。

    「就是死穴,宋元索虽然不是刀枪不入,可是内功高强,由内而外,能以内
力阻挡刀剑,纵是受伤,也不会太重。罩门却是内力不及之处,要是知道罩门所
在,当能一剑毙命。」玄霜解释道。

    「她要是胡说,岂不坏事?」灵芝皱眉道。

    「我的内功与她和宋元索一路,骗不了我的。」玄霜晒道。

    「别说这些了。」周义摆手道:「你双目通红,分明睡得不好,也要联陪睡
吗?」「她根本没睡。」玄霜说。

    「为什么?身子不舒服吗?」周义愕然道。

    「不是,我只是忙著查阅天机秘卷,寻找孽龙的破法。」灵芝腼腆道。

    「找到了没有?」周义心急地问。

    「找到了。」

    灵芝神色凝重道:「那头妖龙依水而生,力枪不入,不能力敌。秘卷说六灵
时出生的能杀掉妖龙,却没有记载破法。」

    「你手无缚鸡之力,又不懂武功,怎能杀掉孽龙?」玄霜皱眉道。

    「我想了一晚,也许只有一个办法。」灵芝脸露异色道。

    「什么办法?」周义问道。

    「孽龙也是一尾淫龙,最爱……最爱吃女人的阴精,吃饱以后,便会喝醉似
的熟睡最少一个时辰,既然秘卷说只有六灵时的女孩才能杀掉孽龙,当然不假,
也许我……」灵芝慑喘道。

    「不行,绝对不行!」周义断然道。

    「你想也不要想,怎值得为了孽龙牺牲性命。」安琪走到灵芝身旁,爱怜地
搂著她的纤腰说。

    「我不是要送死,也死不了的,只是想弄一点那些……出来,只要喂饱了它
……」灵芝笑道。

    「这不成,谁知道要多少才能喂饱它,那时恐怕已经苦死你了。」周义摇头
道。

    「要喂饱它也不难的。」玄霜诡笑道。

    「没错,如果她不道出宋元索的罩门所在,便用她去喂。」周义蓦地有了主
意,狞笑道。

    「不……不要!」瑶仙恐怖地大叫。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灵芝问道。

    「不用忙,我己经派探子前去,待他们回报后再作打算,也可以让她慢慢想
清楚。」周义寒声道。

    岁月如后,匆匆半月,丹薇己经习惯了婊子似的非人生活。

    白天丹薇是睡在笼子里,要是瞿豪兴到,才会走出笼子,供他淫辱,到了晚
上,则是与蓝海睡在一起,供他练功。

    贱人馆的春药果真厉害,至今还没有消灭的迹象,只要给男人碰一碰,药力
便会发作,要丹薇干什么也可以。

    与瞿豪起时还好,他虽然粗暴,常常弄得丹薇死去活来,但还可以压下恼人
的药力。蓝海却是动也不动,逼得丹薇不得不使用内媚之术,珍贵的元阴也随著
高潮给蓝海收为己用。

    丹薇知此举于己大是有损,无奈药力发作时,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唯有饮鸿
止渴。

    春药发作时,蓝海除了练功,还藉机审问瑶仙的消息和周汉的军情,幸好丹
薇知道他不能施展什么搜魂蚀心大法,才能应付过去。

    宋元索每天午后均会召蓝海前往议事,丹薇亦觑机自言自语,藉传真术把消
息送回平城,无奈至今自己的耳聪目明之术道行不足,也不知道周义等收到了没。

    然后有一天,探子来报,周军兵分三路,号称百万雄师,杀出石门山,朝著
宋京进发,估计最迟七天,便可抵达宋京。

    宋元索等可没有放在心上,以为城池固若金汤,只要坚守不出,周义久攻不
下,早晚也要退兵,那时还可以乘胜追击,叫他不敢再犯。

    尽管丹薇也没有信心周义能够破城,可是这是逃生的最后机会,唯有暗里祝
祷,希望老天垂怜了。

    周军兵出石门时,周义也与玄霜等,和裴源率兵五万,能距离大西湖五里处
下寨。

    大西湖位于一个三面全是崇山峻岭的盆地中间,山下没有立足之地,剩下的
一面虽然是一块杂草丛生的草地,但背靠原始森林甚是隐秘,亦是通往湖边的唯
一道路。

    前些时派往查探的探子全数失踪,该己凶多吉少,因为根据山中猎户报告,
大西湖有怪兽出没,周围人兽绝迹,乃是极险之地。

    从地理来看,大西湖与宋京是风马牛不相及,但是周义派出探子的同时,也
派遣裴源和地理师在附近查探,果然发觉有地下河流,该是流往宋京的。

    周义本来打算派兵挖断地下水源,便无需冒险除去孽龙,然而灵芝以为要是
如此容易,宋元索怎会放心只以孽龙守护,力劝要另准备。也幸好周义没有坚持
己见,才没有贻误军机。

    原来裴源指挥军士掘开水脉,下掘十丈左右,便有一大股黑气冒出,中人必
死。

    而掘开的洞穴便随即坍塌,接连掘了三次,也是如此,灵芝说这些黑烟是孽
龙的毒雾,要不除去它,怎样也无法截断水源的。

    周义别无他法,唯有使出最后一著。这一天午后,与灵芝领著众女,在两个
当地猎户的引路下,闯进原始森林,屠龙去了。

    「皇上,前边便是森林的出口,不能再去了。」两个猎户战战兢兢道。

    「很好,你们回去领赏吧!」周义点头道。

    两个猎户逃跑似的退下,经过那些香风袭人的蒙脸女子时,更不敢多看一眼。

    「抬上来。」周义摆手道,四个军士随即抬上两个大木箱,然后退出林外。

    「带出来。」周义沉声道。

    安莎和妙常也像灵芝等以丝帕蒙脸,答应一声,从后走了出来,打开其中一
个箱子,扶起仅以彩帕缠身,好像失去了知觉的瑶仙,架到周义身前。

    「要是杀不了孽龙,你真的要她喂龙吗?」灵芝心有不忍道。

    「看她造化了。如果她坚不吐实,我还要孽龙活活的入肉死她哩!」周义狞
笑道。

    「要解开穴道吗?」玄霜问道。

    「解开吧!」周义点头道。

    「现在说出来还来得及,外面已经准备了几个裱子,她们也可以代你喂饲孽
龙的。」见瑶仙转醒,周义寒声道。

    「……我说……我说便是。」瑶仙喘著气说。

    「说!」玄霜喝道。

    「是……是大椎穴。」瑶仙答。

    「大椎穴?胡说,大椎穴是少阳心经必经的大穴,怎会是罩门?」玄霜冷哼
道。

    「那……那便是中极穴了。」瑶仙急叫道。

    「更不是了,如果中极是罩门,内力如何通过任脉?」安琪摇头道。她的武
功得自丁庭威,与宋元索其实亦是同出一源,也明白个中关键。

    「皇上,动手吧!这个贱人是不会说的。」玄霜怒道。

    「灵芝,看看他们开工了没有?」周义笑道。

    灵芝唾了一口,取出一面镜子,口里念念有词,没多久,便看见蓝海垂首低
眉的怪脸,还传来丹薇呻吟的声音。

    原来蓝海曾经说过与孽龙连成一体,如果有人闯进大西湖,他便会生出感应,
可他却没有发现周义派去的两个探子。经过反覆参详,周义相信是因为蓝海当时
正与丹薇练功,不能分心,放是挑了这个时间动手,希望能瞒过蓝海。

    犹幸灵芝授予丹薇天机秘术时,自己亦同时修习,虽然根基不及丹薇,可是
因天资极高,至今己有小成。另外还习得移转大法,能转送丹薇传回来的影像,
才得以随时监视蓝海的动静。

    「你们小心一点。」周义看了镜子一眼,转身朝著来路走去道。

    「不……呜鸣……我没有骗你!」瑶仙大哭道:「我……我是真的不知道。」

    「要是……要是弄死了她,你会心痛吗?」灵芝追上去问道,身后传来瑶仙
哭叫的声音,知道玄霜等动手了。

    「死不了的,是不是?」

    周义搂著灵芝的纤腰,藏身在一棵参天巨木后问道,心里那:「暗道要是死
了,也真可惜。」

    「天机秘卷说孽龙杀男不杀女,该死不了的。」灵芝点头道。

    「死不了便行了,我倒要看看这个贱人什么时候才说实话。」周义准备强弓
利箭,冷笑道。

    说到这里,瑶仙来了,缠在身上的丝帕已经解下,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瑶仙当然不是自己走出来的,而是双手缚在头上,挂在一根长竹末端,另外
一端则握在玄霜手里,凌空高举,在手执双刀的安琪护卫下,步步为营地走进草
地。

    吊在竹上的瑶仙仍然恐怖地大叫大嚷,软弱地扭动著娇躯,身上三个毛铃叮
叮乱响,清脆的铃声却叫人胆颤心惊。

    玄霜手里的长竹有两丈多长,走不了几步,瑶仙便置身在草地中央,也在这
时,湖上突然生出一阵奇怪的涟漪,接著一团黑影便从水里疾蹿而出。

    那是一尾长约丈许,身体像座小山,尾巴也有八九尺长短的四脚蛇,它浑身
鳞甲,张牙舞爪,煞是可怕。

    「来了!」灵芝叫道。

    「玄霜、安琪小心!」周义大叫一声,连放两箭,疾射孽龙的两只铜铃似的
怪眼。与此同时,安琪也掷出几枚霹雳子,投进张开的血盆大口。

    说时迟那时快,两根利箭正中孽龙的眼窝,一下子没了进去,转眼间便消失
了。

    接著投进大口的霹雳子,也在它的肚里传来爆炸的声音,鳞甲之间还冒出缕
缕白烟。

    周义等以为孽龙不死必伤了,岂料这头怪兽只是顿了一顿,便若无其事地继
续朝著瑶仙走去。

    目睹孽龙步步逼近,瑶仙害怕得冷汗直冒,不知如何是好时,孽龙的尾巴忽
地闪电似的飞出,一下子便卷住了她的纤腰,把她从长竹上扯下来。

    「放我下来……呜呜……救我……」瑶仙声震屋瓦地叫。

    「快退回来,别管她。」看见玄霜拔出青凤剑,安琪也跃跃欲试,周义大喝
道。

    「屁眼……他的罩门也许是屁眼……呜呜……我真是不知道……呜呜……」

    瑶仙说不了几句,便只能荷荷哀叫,原来孽龙扑在瑶仙身上,两条前腿按著
她的胸脯,口里吐出红红的舌头,塞进张开的樱桃小嘴。

    「屁眼吗?」玄霜喃喃自语道。

    「应该不假……」

    安琪低嗯一声,突然惊叫道:「看!」

    众人看见了,只见孽龙的后腿中间,倏地冒出一根粗如儿臂,红得发紫的肉
棒,标枪般直插瑶仙的腿根,缠著柳腰的尾巴也游进股间,捅进两片股肉里。

    瑶仙该是痛得厉害,喉头里厉叫连声,嵘首狂摇,接著便了无声色。

    「她……她不是死了吧?」灵芝颤声道。

    「你不是说死不了的吗?」周义发觉瑶仙的胸脯还在上下起伏,知道她只是
晕死过去,不以为意道。

    「我……我没料它是如此凶残的!」灵芝惭愧道。

    「夹棍吧!她又不是没有吃过,算不了什么。」周义沉声道。

    「现在怎么办?」灵芝急叫道。

    「它吃饱了便会睡觉吗?」周义问道。

    「天机秘卷是这样说,可是会苦死她的。」灵芝不忍道。

    「这样的贱人苦死也是活该。」玄霜晒道。

    「她醒来了,你们看她像吃苦吗?」周义冷哼道。

    众女扭头一看,只见瑶仙脸红如火,缚在一起的玉手竟然捧著孽龙的怪头乱
摸,喉头里闷哼不绝,给两根肉棒前后夹攻的柳腰还在奋力扭动。

    「怎会这样?」安琪奇道。

    「她本来就是个淫贱蹄子。」玄霜汕笑道。

    「孽龙全身皆是淫毒,它还把舌头捅进她的嘴巴,也许中毒了。」灵芝同情
地说。

    「幸好它没有动,否则便更苦了。」安琪粉脸一红道。

    「不是没动,你看……」玄霜在安琪耳畔低声说。

    「你说什么?」灵芝好奇道。

    「她说孽龙的鸡巴是可以伸缩的,就像我的鸡巴在你的淫洞里进进出出一样。」

    周义耳力高明,听得清楚,淫笑道。

    「你坏死了……」灵芝填道。

    也在这时,孽龙从瑶仙嘴巴里抽出舌头,在她的头脸上巡后游戈,瑶仙不仅
没有问躲,还自动张开嘴巴,捕捉那灵活刁钻的舌头。

    「她好像吃得很有趣?」安琪奇道。

    「那些口水一定有毒。」灵芝皱眉道。

    「……啊……啊啊……美……快点……啊……来了……我来了……」众人看
了一会,瑶仙忽地喘息著叫。

    「奇怪,她平常没尿得这么快的。」周义奇怪道。

    「灵芝,孽龙没有吃,只是再把舌头塞入她的嘴巴里。」安琪怔道。

    「天机秘卷说它会吃的」灵芝茫然道。

    「它也没有动了。」安琪皱眉道。

    「它的尾巴怪头不是还在动吗?不像吃醉了。」周义摇头道。

    「安琪是说它的鸡巴。」玄霜笑道。

    「我说不知它要吃到什么时候才会吃醉!」安琪唾道。

    「皇上,还是召那几个娘子前来,换下她?」灵芝说。

    「如何换下来?」

    周义拔出佩剑道:「别换了,现在动手。」

    「不,你不能去。孽龙见到男的便会喷毒,去不得的。」灵芝拉著周义急叫
道。

    「皇上,你是万乘之尊,不能冒险的。」

    玄霜一挥青凤剑,喝道:「安莎,妙常,你们抬著东西随我来。」

    「我们也要去吗?」安莎吃惊道。

    「你们不去,谁使用这些东西?」

    玄霜恼道:「谁要是推三阻四,我便把她扔出去,孽龙一定会喜欢的。」

    两女岂敢多话,赶忙抬起一个坛子,一步惊心地随著玄霜走出林外。

    说话时,安琪燃起了一支巨大的火把。

    「不要用霹雳子了。」周义吩咐道。

    「知道,刚才霹雳子在它肚里爆炸也没有用。」安琪点头道。

    「我与你一起出去。」灵芝咬一咬牙,说。

    「你不懂武功,出去只会碍事。」周义摇头道。

    「是用这些。」灵芝从怀里取出一叠黄色纸片说。

    「这是什么?」安琪问道。

    「是我依照天机祖师留下来的方法写成的符咒。」灵芝答。

    「什么符咒?」周义问道。

    「这是定身符,这是烈火符,这是……」灵芝一一展示道。

    「玄霜动手了,我也要去了。」安琪换了一柄长枪,一手执著火把,便纵身
而出。灵芝也不管周义反对,尾随而去。

    动手的不是玄霜,而且安莎、妙常两女,她们手拿木勺,捏著鼻子从坛子里
舀出一些臭气冲天的黄白之物,朝著孽龙泼去。这是玄霜的主意,以为秽物经血
能够辟邪破法,所以先以秽物泼酒,才摔剑击刺。

    玄霜运足全身功力,掣起削铁如泥的青凤宝剑,刺挑劈砍削,眨眼之间,接
连发出七七四十九剑,攻袭孽龙的各处要害,其中还包括那红红的舌头,和正在
瑶仙的肉洞里进进出出的肉棒。

    那些秽物落在孽龙身上时,它虽然发出吼声,却是不为所动,而四十九剑过
后,更是分毫无损。

    安琪娇叱一声,先把火把掷去,发觉孽龙全然不惧,砖是双手擎枪,奋力便
刺,无奈又是白费气力,徒劳无功。

    此时周义开始后悔自己过于孟浪,竟然以凡人之身,妄想除去孽龙,如此一
来,打草惊蛇事小,还会葬送了几个善体人意的美娇烧。心念电转,正要召回众
女时,变故又生。

    孽龙接二连三地为众女攻击,不禁兽性大发,舌头一伸,竟然缠住灵芝的纤
腰,把她高举空中。

    「小心!」周义大叫一声,情不自禁地提剑扑了出去。

    玄霜、安琪亦各挥枪剑,亡命攻击,希望救下灵芝,可惜却如毗蟀撼树,完
全动不了孽龙分毫。

    「我没事……我使用了定身符。」周义等手足无措时,半空中的灵芝忽地叫
道。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灵芝挂在半空,孽龙却似石头动也不动,扭转的怪头上
面则是戮著一张黄符。

    「动呀……快点动……痒……人家痒死了!」也在这时,瑶仙竟然媚态撩人
地叫道。

    「吵什么!」玄霜骂道。

    「你们快点杀了它。」灵芝急叫道。

    「我们动不了它。」瑶仙著急道。

    「我来!」周义怒喝一声,挥剑便刺,可是结果还是没有分别,根本刺不进
去。

    「把剑给我!」灵芝灵机一触,叫道。

    「用我的吧!」玄霜送上青凤剑道。

    灵芝是初次接触这样的凶器,吸了一口气,调匀呼吸,才伸手接过,双手握
紧,然后鸡手鸭脚地朝著孽龙的怪头刺下。

    看见灵芝握剑的气力也没有,众人有点不忍卒睹,不料她好像没有使多少气
力,青凤剑却是慢慢的刺进去,没柄为止。

    「还是不行……哎哟!」灵芝说了一句,忽地从空中掉下来,玄霜眼明手快,
及时接住。

    差不多同一时间,众人看见孽龙那小山似的身躯竟然慢慢溶化,过了半晌,
便成了一滩清水,接著化作轻烟,望空飘去。

    「你杀了它了!」安琪捡起掉在地上的青凤剑说。

    「你是怎么做到的?」周义奇道。

    「我也不知道。」

    灵芝惊魂甫定,从玄霜怀里爬起来,慑慑道:「我……我只是刺进去,什么
也没做。」

    「天机秘卷说六灵时生人的才能杀掉妖龙,难道就这么简单?」周义难以置
信道。

    「要找到六灵时生的女孩子可不简单,要是男的,还没有动手,已经给它毒
死了。」安琪笑道。

    「给我……啊……痒……给我!」说到这里,地下的瑶仙又叫了。看她汗下
如雨,张开的粉腿也没有气力合上,分明是累的不得了,缚著的玉手还是按在胶
稠稠的化户上起劲地揉捏。

    「给她洗乾净吧!」周义皱眉道。

    安莎、妙常正要扶瑶仙起来时,玄霜却捡起长竹,挑著缚在一起的玉手,走
到湖旁,放入水里说:「从头到脚多洗几遍,洗乾净一点。」

    「安琪,你出去给联传令,著裴源立即掘断水脉,同时以飞鸽传书,通知各
路南征大军日夜兼程,包围宋京。」周义下令道。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安琪去后,灵芝问道。

    「这几天辛苦你了,休息两三天再上路吧!」周义体贴地说。

    「有什么辛苦的,臣妾不该给皇上分忧吗?」灵芝摇头道:「我只希望能够
早日看到宋元索败亡。」「也为期不远了。」周义踌躇满志地看著镜子说:「那
个妖巫还没有完事,宋元索该不知道孽龙已经送命。」周义所料无差,由于道行
大减,蓝海练功时是不能分心二用的,可不知道孽龙己经化作飞灰。不过如果灵
芝晚一步动手,结果可能不一样了。

    原来蓝海虽然事前服了壮阳药物,号称金枪不倒,还屏心静气,咬牙不动,
专注汲取元阴,努力压下交合带来的快感。可是丹薇的内媚之术日渐成熟,运功
时,阴道便会紧缠鸡巴,使劲地蠕动挤压,给他带来莫大的快感。这两天也许是
知道斗不过贱人馆的春药,为了煞痒,己经能够放开怀抱,尽情施展,更使他乐
不可支,就像今天,不过一顿饭时间,丹薇已经先后尿了六次,现在又再施展,
蓝海知道自己也熬不下去,于是不再压抑,便在丹薇体内爆发了。

    尽管累得动也不想动,但丹薇知道要不与蓝海分开,累死了也是痒的,于是
贾其徐勇,滚身脱出,躲在床脚喘息。

    「乐够了吗?乐够了便该干活了。」蓝海哼道。

    「让我……再歇一会吧!」丹薇气喘如牛,哀求道。

    「不行,立即动手。」蓝海喝道。

    丹薇无奈拿了两块红绞,先用一块擦乾净秽渍斑斑的化户,再塞进肉缝里,
然后爬到蓝侮身下,用另外一块给他清洁,却是小心地没有碰触他的身体,以免
诱发潜藏体内的春药。「从明天开始,白天不用你侍候了。」蓝海忽地说。

    丹薇暗念蓝海虽然借助药物逞凶,可是旦旦而伐,终究力有不逮的。

    「不要以为我没有气力入肉你,只是以后每天你要交出十道淫泉,可没空侍
候我了。」蓝海诡笑道。「十道?」丹薇惊叫道:「那会弄死我的。」「我不管,
如果没有十道淫泉,就是捅烂你的臭穴也要五升出来。」蓝海冷酷地说。

    「少一点吧……求你……」丹薇脸如纸白道。

    「那便九道吧,算是长长久久。」蓝海大发慈悲似的说。

    「再少一点吧……」丹薇哀求道。

    「你要自己动手,还是要别人侍候?」蓝海寒声道。

    「我……我自己动手便是。」

    丹薇知道讨饶也是没用,悲声叫道:「你要什么人家也答应了,为什么要这
样为难我?」

    「你是自作自受,可怨不得我。」蓝侮悻声道:「如果不是你害我道行大减,
我也用不著这么多淫泉作法了。」「作什么法?」丹薇问道。

    「你知道周义己经起兵了吗?」蓝海反问道。

    「什么……他来了吗?」丹薇装傻道:「那我的淫泉有什么用?能够要他退
兵吗?」「我们的粮食足够全城军民吃下两三年,如果你没有胡说,不出三月,
他便要退兵的。」蓝海晒道。

    「没有,我没有骗你。」丹薇心虚地叫。

    「就算骗了,也骗不了多久的。」

    蓝海森然道:「倘若那时他还不退兵,我的春梦粉也能要他退兵的。」

    「春梦粉是什么?就是用我……我的淫泉炼制的吗?」丹薇问道。

    「不错,春梦粉能使男人欲火大动,淫念丛生。那时军心必乱,我军便可以
趁乱出击了。」蓝海怪笑道。

    「没有解药吗?」丹薇问道。

    「有呀,像你这样的裱子便是解药。」蓝海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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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春雾迷魂

    「没了吗?太少了。」蓝海搓揉著丹薇的小腹,不满道:「再弄多两道出来
吧!」「……没有……没有了。」丹薇凄凉地推开蓝海的怪手说。

    「真是没用。」蓝海骂了一声,捧起放在丹薇腿根的玉碗,里边盛著半碗白
胶浆似的液体。

    丹薇歇了一会,才探手腹下,挖出塞在牡户里用作收集淫泉的空心老竹,看
见蓝海正在忙碌地配制药物,不禁凄然。暗念周义要是给什么春梦香赶跑了,自
己便永无脱身的希望了。

    丹薇自伤自怜,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发觉有人搬动自
己的粉腿,一惊而醒。原来是两个侍候的宫娥,蓝海却是不知去向。

    「主上召见。」宫娥说。

    「……什么事?」丹薇吃惊道,宋元索突然召见,怎会是好事。

    「不知道,快点起来沐浴更衣。」宫娥喝叱道。

    丹薇虽然芳心志下心,却也不敢怠慢,在两个宫娥帮忙下,梳洗沐浴,涂脂
抹粉,最后还穿上一袭嫩黄色的丝衣。尽管衣衫单薄,衣下也没有其他的衣服,
以致几处重要部位若隐若现,但是对于许多天没有穿上什么衣服的丹薇来说,己
是邀天之幸穿戴妥当后,两个宫娥便押著丹薇往见宋元索。

    「徐饶婊子丹薇带到了。」宫娥覆命道。

    「叩见主上。」丹薇拜倒地上,忍气吞声道。

    「……四个字,坚守不出,明白了吗?」宋元索没有理会,继续与堂上众人
说话。

    「未将等明白了。」众将齐声答道。

    没有宋元索的命令,丹薇不敢起来,偷眼四顾,堂上除了蓝海、瞿豪,还有
五、六个将校,当是商议守城大计。

    「周义带来的粮食不会太多,我看少则三月,多则半年,他便会退兵,那时
我们才衔尾追击,大杀一阵。」宋元索继续说。

    「是!」众将轰然答应道。

    「徐饶盛产美女,击退周军后,每人赏四个处女,另加黄金千两。」宋元索
慷慨地说。

    「谢主上!」众将大喜道。

    「你们认得她吗?」宋元索接著说。

    「她是徐饶第一美人丹薇公主。」「也是红莲教主,却背叛了主上。」众人
七嘴八舌地说。

    「是不是第一美人难说得很,但一定是第一个当了婊子的公主。」瞿豪汕笑
道。

    「没错,就是这个贱人。」宋元索寒声道:「贱人,抬起头来,让大家看看
你。」丹薇知道又要受辱,唯有强忍辛酸,抬起红扑扑的脸蛋。

    「我打算用这个贱人祭旗,你们可有意见?」宋元索问道。

    「不要……求你不要!」丹薇没料宋元索又再旧事重提,害怕得叩头如捣蒜
道。

    「是不是浪费一点?」「这可便宜那些兵丁了。」「黄金魔女俞玄霜的武功
是师承何人?」宋元索问道。

    「……我不知道。」丹薇额声答道,方悟宋元索不是真的要把自己祭旗,而
是以此逼问口供。

    宋元索与众将轮番发问,查询周义的军情,待他们满意时,丹薇已经有点筋
疲力尽的感觉。

    「你们还有问题没有?」宋元索环顾左右问道。

    「没有了。」众人答道。「……很好,根据探子回报,周军突然加快了行军,
估计后天早上先锋便到,明天大家好好休息,准备守城。」宋元索点头道。

    「还要祭旗吗?」有人问道。

    「当然要,今天晚上就拿这个贱人祭旗!」宋元索狞笑道。

    「祭旗就是……轮奸吗?」安琪难以置信地叫,她与周义等还在途中,沿途
一直监视丹薇的动静,此刻正在中军大营渡宿。

    「还要轮奸至死。」灵芝叹气道。

    「太残忍了。」安琪气愤地说:「他们如此裹读军旗,能打胜仗才怪。」

    「他们会杀了她吗?」玄霜皱眉道。

    「我看不会的,蓝海还没有汲光丹薇的元阴。」周义摇头道。

    「纵然不死,活下去也没意义了。」灵芝怜悯地说。

    「皇上,裴源能够挖断大西湖的水脉吗?」安琪话锋一转,问道。

    「能,据他估计,五万军士一起动手,七天之内,便能把大西湖的地下水引
入别处。」周义点头道。

    「你要答应我,他们就是投降,也要杀光这些野兽!」安琪愤然道。

    「行,一个也不放过。」周义点头道。

    「如果这一趟仙奴还是说谎,我也要把她祭旗。」玄霜寒声道。

    「不要……呜呜……我……我是真的不知道!」瑶仙瑟缩一旁泣叫道,喂过
孽龙后,她在车里躺了许多天,今天才能下地行走。

    「那么你又说是屁眼?」玄霜勃然大怒道。

    「我……我是猜的。」瑶仙怯怯道。

    「猜的?」周义怔道:「为什么要猜屁眼?」「他……他有时会配带护肛的。」

    瑶仙答道。

    「你怎么知道?」安琪问道。

    「宋元索授她武功,她这个徒弟却要陪师傅睡觉的。」玄霜汕笑道。

    「这个护肛也是奇怪。」周义正色道:「玄霜,你要小心一点。」「嗯!以
我现在的功力,加上青凤剑,什么也护不了他的。」玄霜信心满满地说。

    已经五天了,惨遭六、七个壮汉轮暴的丹薇至今还是下不了地,整天躺在床
上,有时不言不动,有时自言自语,像是疯了,使人心酸,也急得蓝海如热窝里
的蚂蚁。

    蓝海当然不是紧张丹薇的生死,而是急于采撷淫泉,配制春梦香,只是目睹
她受创甚深,知道竭泽而渔也是没有用,唯有空自跳脚。

    周军己经到了,他们也不忙著进攻,只是把宋京四面包围,大兴土木,兴建
栏栅营房,看来是要作持久战,城中的军民也没有生出恐慌,仍然生活如常。

    丹薇躺了几天其实早无大碍,装疯扮傻只是为了欺骗蓝海,逃避采撷淫泉的
淫辱。

    虽然整夭躺在床上,丹薇也没有感觉气闷。因为她以耳聪目明之术,与周义
等取得了联系,不仅得他好言安慰,还获灵芝授以一种清心寡欲的咒语,再也不
俱残存体里的春药作祟了。

    丹薇最高兴的是知道孽龙已死,周军正在日以继夜截断宋京的水源,城破指
日可待,自己亦能逃出生天了。

    可虑的是武功被废,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城破之日得要设法保住性命,等待
周义等前来后救,旋念宋元索那时该自顾不暇,蓝海还没有汲光自己的元阴,亦
不会杀人时,才没有那么担心。

    然而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蓝海终于等不下去,决定动手。

    「今天好一点没有?」蓝海走进关押丹薇的丹房问道,背后还跟著一个浓妆
艳抹、烟视媚行的妇人。

    丹薇虽然咬著牙没有说话,心里却是志下心不安,知道那个妇人一定是蓝海
找来对付自己的,只希望这一次还可以蒙混过去。

    「秋娘,你看吧!」蓝海揭开盖著丹薇的锦被说。

    锦被下面的丹薇木头人般仰卧床上,身上只有肚兜和汗巾,不仅没有动手遮
掩,还任由蓝海把肚兜汗巾剥下来。

    「好一个美人儿!」秋娘目注那不挂寸缕的娇躯,赞叹道。

    「她己经躺了五、六天还是喊痛,我看过里面却看不出什么。」蓝海烦恼地
说。

    「有流血吗?」秋娘问道。

    「没有。」蓝海坐在床沿,探手在丹薇身上摸索著说:「不过她曾经吃下满
床娇,现在却全无反应,好像药力已经过丢了。」「多久之前?」秋娘问道。

    「一个月左右吧。」蓝海答道。

    「这可没道理,即使吃下满床娇,就是拿来祭旗也有反应的。」秋娘摇头不
迭道。

    「就是这样,我才找你前来看看。」蓝海哼道。

    「让我看看吧!」

    秋娘找了一个绣枕,垫在丹薇腰下,取出一根钢管,爬到床后,温柔地抚玩
著责起的桃丘说:「放松一点,我不会弄痛你的。」

    丹薇没有动弹,任由蓝海拉起一条粉腿,暗里念出清心寡欲咒,抗拒体里的
春药,要不是这几句神奇的咒语,早己给他揭破了。

    紧闭的肉唇给秋娘张开了,一道暖洋洋的气流直透洞穴深处,使丹薇通体发
麻,禁不住娇哼一声,知道给她吹了一口气。

    「正常,没什么呀。」

    秋娘忽地低嗯一声,说:「这么大的淫核也真少见!」

    「她要不是天生异察,早就拿去祭旗了。」蓝海晒道。

    「呀……不要碰那里!」丹薇触电似的哀叫道,原来秋娘已经把指头探进肉
洞里,尖利的指甲还搔弄著那颗敏感的肉粒。「不要动!」秋娘喝道。

    蓝海二话不说,便把丹薇的手脚用如意床的机关锁紧,高举头上。

    「不……呀……痒……痒死人了!」丹薇呻吟道,心里起劲地念著清心寡欲
咒,只是内外交煎,体里的熊熊欲火开始失控。

    「淫水流出来了,应该没有伤著!」秋娘抽出指头,摇头道:「待我看清楚
里面。」冷冰冰的铜管探进暖烘烘的玉道里时,暂时压下了澎湃的欲火,丹薇头
脑一清,知道多半要给秋娘识破了。

    秋娘利用钢管仔细地窥探肉洞里的每一寸空间,过了一会,才抽出铜管道:
「没有,里面没有暗伤。」「即是说这个小贱人骗我了,是不是?」蓝海森然道。

    「我看是了。」秋娘点头道。

    「不……不是,我……我没有骗你,里面……里面真是痛死了!」丹薇急叫
道。

    「痛死也是活该。」蓝海扭头而去道。

    看见蓝海去拿榨取淫泉的竹管,丹薇知道不妙,也在这时,忽然听到门外传
来急促的脚步声音。

    「什么人?」蓝海也听到了,高声喝问道。

    「国师,」一个卫士闯门而进,道:「主上召见,说是城里的水位突然降低
了许多。」卫士答道。

    丹薇心中一动,差点欢呼起来,知道周义终赞截断宋京的水源了。

    「城里的水位已经降下三丈了。」一个卫士仓惶地报告道。

    「会不会是大西湖出事了?」宋元索目注蓝海问道。

    「不会的,如果出了事,孽龙一定会发出讯号的。」蓝海斩钉截铁道。哪里
知道孽龙己经发出讯号,只是当时他忙于汲取丹薇的元阴,没有收到而已。

    「如果不是大西湖出了事,怎会这样?」宋元索懊恼道。

    「我派几个探子前去看看。」瞿豪道。

    「不行,现在周军四面包围,怎能出去?要是给他们发现了,就是没事也变
成有事了。」宋元索摇头道。

    「对,现在不是枯水期,也许水位只是暂时下降。」蓝海点头道。

    「报告,水位又再下降了五尺,城里的百姓也发觉了。」说到这里,又有一
个侍卫进来报告道。

    「怎么下降得这么快?」瞿豪愕然道。

    「立即下令全城储水!」宋元索当机立断道。

    没有人想得到水位下降得那么快,当天晚上,水位己是下降了七丈,到了第
二天,城里的所有水井已是涓滴全无了。尽管宋元索及时动员全城军民,储了许
多水,但是人人知道这些水用不了多久,水尽之日,也是城破之时。

    「没有水怎么办?」宋元索急得跳脚道,知道纵然夺取所有百姓储存的食水
饮用,最终还是难逃破城的命运的。

    「我们突围吧!」瞿豪嚷道。

    「蓝海,你要多久才能造成春梦香?」宋元索问道。

    「怎样也要两、三个月,而且还要看那个贱人能不能熬下去。」蓝海叹气道。

    「混帐还要管她的死活吗?」宋元索骂道。

    「不管她的死活也不行,怎样也要两、三个月才能炼成春梦香。」蓝海摇头
道。

    「怎么办?」宋元索恼道。

    「这样吧。关闭城里的妓院,派人收集所有婊子的浮水阴精,最少要盛满三
个打水的木桶,加上那个贱人的淫泉,我便能在七日内炼成春雾,虽然没有春梦
香那么厉害,但也能使周军昏昏沉沉,大做春梦的。」蓝海答道。

    「那不是和春梦香一样吗?」瞿豪问道。

    「不是的,春梦香除了女人便无物可解,春雾却忌冷水,不难解开。」蓝海
神秘地说:「可是使法独特,战阵之中,叫人防不胜防的。」「不会伤著自己人
吧?」瞿豪问。

    「我会把解药溶在水中,只要点在人中,十二个时辰里可保无虞。」蓝海摇
头道。

    「对女的有用吗?」宋元索问道。

    「女的没有用。」蓝海笑道:「不过杀光那些男的,女的也跑不了了。」

    「好吧,你立即动手。不是突围,而是要取周义性命。」

    宋元索点头道:「要是迟些时还有水,那便再作打算。」

    水是没有了。

    在瞿豪的指挥下,关闭了城里所有的妓院,分派军士榨取婊子的淫水阴精,
苦得她们不是哭声震天,便是骂声不绝,人人吃尽苦头。然而她们纵是受罪,也
及不上身分尊贵,曾经是徐饶公主的丹薇。

    蓝海自从识破了丹薇假装受伤后,更不管她的死活,除了吃饭拉屎睡觉,使
整天吊在如意床上,百般施暴,采撷淫泉。

    可怜丹薇日夜备度摧残,晕完又醒,醒完又晕,才三天已是死去活来,就是
放她逃跑,也没有气力走路。

    然后这一天,瞿豪突然走进丹房,兴冲冲地说:「行了,我的任务完成了,
现在看你了。」「东西在哪里?」蓝海起劲地抽插著手里的伪具说。

    「在外面,整整三大桶。」瞿豪伸手把玩著高悬空中的丹薇说。

    「啊……」也在这时,丹薇软弱地叫。

    「抬进来吧!」蓝海抽出手里伪具,把一个盛满了白蒙蒙液体的玉碗,移到
肉洞之下。

    「没有多少了。」瞿豪搓揉著丹薇的小腹,挤出尿出来的阴精说。

    「这几天她每天尿上十几二十次,还能有多少。」蓝海笑道。

    「那么够了没有?」瞿豪问道。

    「该够了。」蓝海点头道:「把她解下来吧!我还不想要了她的性命。」七
天之后,春雾炼成了。

    周军还是把宋京团团包围,没有发动进攻。

    虽然所有的水井已经乾枯,储下来的饮水也用不了多久,宋元索还下令全城
戒严,但城里的百姓可没有生出恐慌,还暗里准备如何迎接周义的大军。因为人
人知道宋京守不了多久了,而且从种种迹象来看,宋元索将会弃城突围。

    然后这一天,宋元索突然与蓝海、瞿豪等登上北门城头,对著周营喊话。

    「周义出来答话。」话声方止,三骑便在一个万人的方阵翼卫下,从向军阵
中疾驰而出,好像早知道宋元索会在这时喊话。

    当中的是身穿蟠龙赤金战甲,手执方天画戟,腰骑神骏白马,头戴护具的周
义。

    左右是两个蒙脸女子,一个分明是黄金魔女俞玄霜,另外一个身穿雪白色的
战衣,以银枪作兵器,看来该是丹薇口中的色毒公主安琪。虽然瞧不见她的花容
月貌,可是体态娇烧,也该是个美人儿。

    护卫周义等的方阵是由他的亲卫组成,人人身披精恺甲,脸上还挂上白铁护
具,威风凛凛。

    「宋元索,你已是穷途未路,还不开城投降?」周义走到城前,朗声大喝道。

    「周义,别做梦了,如果你有胆便和寡人单打独斗,决一死战!」宋元索冷
笑道。

    「皇上乃万乘之尊,岂会和你作匹夫之斗,你要是不怕死,便与姑奶奶一决
雌雄。」玄霜寒声道。

    「你是雌的,我是雄的,还用比试吗?」宋元索淫笑道:「要想比试,便上
寡人的龙床吧!」「宋元索,你不要脸!」玄霜大怒道。

    「不要脸吗?寡人便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不要脸!」宋元索狞笑道:「带上
来。」宋元索说话时,两个兵丁已在蓝海指挥下,扛著一团以红布覆盖的物事走
上城头。

    「大家看清楚了……」

    宋元索一手揭下红布,大叫道:「她叫做丹薇,是周义的女人。将下面的两
个,以及周义所有的女人拿下来后,均是这样示众,候我发落!」

    红布之下果然是丹薇,身上一丝不挂,一字并肩地缚在长竹上面,两腿老大
张开,下边的孔洞塞著一块红巾,嘴巴也是缚得结实。

    「宋元索,你身为一国之君,怎能如此整治一个女孩子?」周义愤然道。

    「为什么不能?主上本该杀了她的。」瞿豪晒道。

    「不过她己经死了许多次了。」

    宋元索抽出塞著牡户的红巾,怪笑道:「可知道为什么要用尿布塞著她的骚
穴吗?因为你这个女人不要脸得很,整天淫水长流,不这样不行的。」

    看见许多晶莹的水点从肉缝里滴滴答答流下,不用说该是今早蓝海逼丹薇吃
下的春药发作了。

    周义知道宋元索此举是为了激怒自己,要是自己发动进攻,蓝海便趁机发出
春雾,让他们趁乱突围,说不定还能胜了此仗。虽然暗藏阵锋负责监视蓝海的灵
芝至今还没有示警,不敢大意,然而看见丹薇泪下如雨,却是心痛。

    于是强忍怒火冷冷地说:「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的。」

    「用你的嘴巴吗?」

    瞿豪汕笑道:「这个贱人的还差不多。」

    「狗贼!」

    周义心念电转,勃然大怒道:「预备攻城!」

    「你要是能攻得下,早己进攻了,还用等到现在吗?」

    宋元索大笑道:「瞿豪,给他来点音乐助兴。」

    「音乐?」瞿豪愕然道。

    「这个贱人的叫床声音很是悦耳,你便让她哼一首无字之曲吧!」蓝海送上
一满布疙瘩的伪具说。

    「这可容易。」瞿豪动手解开绑著丹薇嘴巴的布索说。

    「……给我……痒……痒死我了……」才解开了布索,丹薇便失控地尖叫道。

    「周义,看你的女人多么淫贱!」宋元索怪叫道。

    「宋示索,是英雄便出城与我决一死战!」周义大声叫道。

    「喂饱你的女人再打吧!」宋元索诡笑道。

    这时瞿豪哗动手,巨吞似的伪具一下便捅进丹薇的阴户里,起劲地狂抽猛插。

    两军瞧的目瞪口呆,想不到战场上会有此奇景,特知是正在忙于准备攻城的
周军,更不约而同地停下手来,不知如何是好。

    「进攻,给我杀光他们!」周义暴跳如雷地叫。

    主帅有令,众将岂敢不从人人驱兵前进,云梯擂木,纷纷往城前冲杀,只是
有先有后,队形不整,一点也不像劲旅。

    城头的宋军准备了许多天,滚油火箭,巨石落木,应有尽有,也齐齐严阵以
待,等待大战开始。

    大战一触即发之际,蓝海忽地低叫一声,瞿豪便抽出手中伪具,迅快往后退
去。

    「不要走……求你……给我……」丹薇失控地尖叫道。

    玄霜是知道宋元索的计画的。自始至终,密切监视蓝海的动静,看见他把伪
具交给瞿豪后,便走到丹薇身后,上下其手,可真不忍卒睹。

    瞿豪抽出伪具后,蓝海便伸手接过,狞笑一声,残忍地往丹薇的屁眼插进去。

    丹薇惨叫的声音,使玄霜再也瞧不下去,正要扭头不看,蓦地看见一团若有
若无的轻烟从张开的化户里冒出来,定睛再看,却是什么也没有,接著听到阵后
传来急促的号角,知道是灵芝告警的讯号,于是拨马走到周义身旁,小声道:
「蓝海动手了,他利用丹薇放毒。」「利用丹薇?」周义不明所以道。

    「是这样的……」玄霜道出自己的发现。

    「看下去再说。」周义发觉宋元索和瞿豪还在城头观看,左右也没有异状,
沉声道。可语音甫住,便听到丹薇尖叫连连,接著一股淫泉便从张开的肉洞里夺
腔而出。

    「小心!」玄霜低叫道,看见那股淫泉掉在半空时便一旦即气化,没有掉在
地上。

    「周义,你的女人真是天下第一淫妇,让人入肉屁眼也会尿的!」宋元索大
笑道。

    「周义的女人那一个不是淫妇?」瞿豪附和道。

    「金寅虎!」周义没有作声,低声喝道。

    金贵虎不像环立周义左右的其他亲卫,脸上没有挂上护具,只见他两眼通红,
神色呆滞,竟然不懂回答。

    「他……他好像中毒了。」玄霜扭头一看,急叫道。

    「救醒他。」周义说。

    金寅虎身旁的汤卯兔闻声,立即打开水囊,迎头泼下。

    金寅虎低嗯一声,好像如梦初醒。

    「你怎样了?」周义问道。

    「我……我好像是做梦……」金寅虎茫然道。

    「其他的没事吗?」周义继续问道。

    「我们很好,护具下面的湿布看来是有用的。」余丑牛答。

    周义再看攻城的军士,他们虽然只是后备军,也奉命装模作样,无需认真,
却也不该如此散漫,走路亦是懒洋洋的提不起劲,甚至停顿不前。心念电转,呆
呆地目注城头,没有说话。

    城上的宋元索发觉周义有异,哈哈一笑,扳弓搭箭,直射他的心窝,深信只
要一矢中的,当能穿透护心镜,取他性命。

    「大家别动,玄霜挡箭!」周义低声喝道。

    说时迟那时快,劲箭转眼便至,众护卫果然呆立不动,玄霜冷哼一声,青凤
剑便拨开来箭。

    「呜金!」周义喝道。

    金声一起,攻城的士兵便在将领的指挥下,丢下攻城器械,慢慢往后撤退,
原来那些将领也是挂著暗藏湿布的护具,所以没有中毒。

    「宋元索和瞿豪下城了。」玄霜紧张地说。

    「大家准备!」周义喝道。

    城门开了,宋元索和瞿豪领著一队骑兵如狼似虎的杀出来,他们也不追杀撤
退的周军,而是朝著周义杀过来。

    玄霜仇人见面,份外眼红,娇叱一声,便拍马迎了上去,没料瞿豪与十数个
骑兵率先杀过来,把她团团围住。而手执黄金斧的宋元索却拨转马头绕过,杀向
周义。

    玄霜马上功夫平平,追之不及,一时半刻杀不退瞿豪等人,更是火大,挥剑
便刺。

    护著周义的全是他的亲卫,人人能征惯战,武艺不凡,也熟习灵芝的九宫阵
法,全然不惧。立即发出一阵箭雨,射倒百数十个骑兵后,其他的宋军已经杀到
阵前,两军短兵相接。

    宋元索可真厉害,一马当先,黄金斧迅即斩翻了五个铁卫突入阵中。要不是
柳巳绥等几个队长拚命拦阻,早已杀到周义身前。

    那些骑兵亦是宋军中的精锐,接连冲杀了三次,也不能冲散敌阵,知道遇上
劲敌,然而这时己无退路,唯有力拚。

    宋元索果然神勇,三招两式便杀得柳巳绥等几个头目险象横生,安琪知道他
们是挡不住了,也拍马加入战团。

    宋元索的计画是诱使周义攻城,再以丹薇放毒,然后亲率精兵,杀入为春雾
迷惑的敌军中,取得周义性命后,便能大胜此仗。

    本来很顺利的,刚才杀出城池时,路上的兵马己是痴痴呆呆,瞿豪也依计缠
住了黄金魔女俞玄霜,杀了周义后,该能全力擒下那个什么色毒公主的。

    没料周义的卫队如此顽强,还好像没有中毒,要不是他们舍命拦截,安琪赶
来,早该杀了至今还是呆立不动的周义。

    周义当然是假装的,他已经看到左右两翼尘头大起,知道埋伏的骑兵己经出
发,没多久,便能断绝宋元索的退路,后阵的三十万精兵亦开始前进,前后夹攻,
开始动手攻城了。

    周义综观全局,发觉玄霜虽然占尽上风,可是马上功夫不及瞿豪等人,每每
失之交臂,使人扼腕。

    安琪加入战团后,柳巳绥等压力大减,总算可以喘一口气,可是周义感觉宋
元索其实未尽全力,只是色眯眯的上下打量,分明不怀好意。

    这时宋京城门大开,骑兵分三路驰骋而出。周义知道宋军骑兵该有五万,骑
兵尽出后,便是十万步兵,己是宋元索的全部兵力。

    抬头再看,丹薇己经不在,当是还在蓝海手中,相信没有大碍的。

    周义的骑兵终于杀到了,立即投入战场,与宋军展开血战。

    宋元索当是发觉了,厉叫一声,一斧劈翻了余丑牛,接著震退安琪,冲开缺
口,连斩十三骑,终于策马来到周义身前。看见他仍是木然不动,心里大喜,举
斧便劈,知道只要杀了他,这一仗便结束了。

    两军看见主帅正面交锋,知道关系此仗胜负,不约而同地住手观战。宋军深
知未元索武艺高强,以为必胜,周军则知道周义算无遗策,战无不胜,双方各自
高叫呐喊,给自己的主帅打气助威。

    安琪和玄霜也看到了,两女均以为周义一身内力己经传与玄霜,一定接不下
这一击的,不禁大惊。安琪刚刚接下宋元索全力一击,此刻仍然气血翻腾,周身
酸软,差点便从鞍上掉下来,己经不能动手,玄霜则为瞿豪等苦苦纠缠,只能眼
巴巴看著黄金斧当头劈下。

    宋元索只道这一斧当把周义劈成两半,孰料周义突然一摆马头,骏马往前急
蹿,擦身而过,接著胁下一痛,竟然给他刺了一戟。

    「宋元索,你中计了!」周义森然道,只道宋元索不死也要重伤。

    「中计?你……你没有……」宋元索骇然道。

    「没有为春雾所害吗?」周义哈哈大笑,真不明白宋元索怎能若无其事,眼
珠一转,胡说道:「你以为蓝海便是以前的南海妖巫?错了,他是我的人,全是
骗你的。」「他……不是他吗?」宋元索不免半信半疑,暗念蓝海回来时,除了
自己亲自盘问了三天,瞿豪也几番查问,许多事情别无他人知晓,怎样也不会是
别人假冒的。

    「不相信吗?」周义装模作样地招手道:「蓝海,你自己说清楚吧。」宋元
索忍不住扭头一看,没有见到蓝海,却发觉许多周军从四方八面杀到,知道中计,
心里吃惊,也在这时,身后风声乍起,知道周义从后偷袭,于是挥斧架开。

    「周义,你还要脸?」宋元索退后一步,怒骂道。「原来你是要脸的!」周
义汕笑一声,举戟便刺。

    「找死!」宋元索也挥斧还击道。

    这时安琪已然赶到,与几个卫士加入战团,宋元索却是夷然不惧,拔出背上
宝剑,左斧右剑,指东打西,依旧威风凛凛。

    来往之间,周义发现宋元索腋下染有血迹,知道先前那一戟不是没有伤他,
只是伤势不重。看来玄霜说的没错,宋元索的内功厉害,加上盔甲护身,要取他
的性命可不容易。

    看见宋元索仍然攻多守少,耀武扬威,玄霜不禁心里有气,忽地从马背一跃
而起,大鸟似的往瞿豪头上扑过去。

    瞿豪早知此女厉害,岂敢大意,一挽刀花,长刀赶忙护著顶门,谁知玄霜反
手一剑,便刺翻了身侧一员副将。

    估道玄霜势必回到马上,瞿豪的长刀顺势横扫,急袭落下的身子,以为该能
奏功。孰料她纤腰一扭,凌空翻了过去,接著瞿豪头上一痛,便送了性命。

    玄霜从瞿豪的顶门拔出青凤剑,周围的宋军已是气为之所夺,不敢相逼,于
是冷哼一声,便朝著宋元索扑过去。

    「宋元索,可有胆子和我决一死战。」玄霜杀意盈胸道。

    「上吧。」宋元索冷笑道,扭头一看,没有见到瞿豪,该是凶多吉少,暗念
要不杀了周义,此仗必败无疑,但是加上这个武功高强的黄金魔女,恐怕难以如
愿。心念一动,丢下黄金斧,整个人从马上飞起,提剑扑向周义,招式与刚才玄
霜搏杀瞿豪时没有分别。

    「皇上快退。」玄霜急叫道,也挥剑迎了上去。

    这一招原来是雷霆三剑的死路一条,出必伤人,厉害无比,然而甚是费劲。

    如果不是形势逆转,宋元索也没打算使用,不过倘若他看见瞿豪如何送命,
相信也不会使用的。

    青凤剑闪电似的接下宋元索这一剑,两剑相接,乒乒乓乓的生出许多金铁交
鸣的声音,静下来时,玄霜已是横剑挡在周义身前。

    「……皇上,你没事吧?」玄霜喘著气说。

    「没有,你小心一点。」周义轻拍座骑,胯下白马便有灵性地往后退去,没
入九宫方阵之中。

    「宋元索,受死吧!」玄霜宝剑一挥,便往宋元索扑过去。

    这一战许多年后还是脍炙人口,要不是亲眼目睹,没有人相信剑可以使得这
么快。快得不辨招式不奇,但是连人影也看不见,净是见到两团黄芒和黑芒在场
上兔起雀跃,翻腾起伏,却是叫人咋舌。

    黄芒是玄霜的黄金宝甲,黑芒则是宋元索的战甲,纠缠在一起,却没有剑刃
碰撞的声音。过了顿饭工夫,两人终放停下来了。

    周义看清楚了,玄霜花容惨淡,金丝面纱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下来,苍白的粉
脸没有一丝血色,右手下垂,肩头的金丝软甲己经裂开一道口子,鲜血淋漓。能
够割开玄霜的金丝软甲,宋元索手里的兵刃也是神兵利器。

    宋元索也不好过,胸前腋下,还有肚腹、左脚均受了伤,伤势亦是不轻。

    「再接我三剑!」宋元索沉声道。

    「三十剑又何妨!」玄霜冷笑道,知道宋元索又要使出雷霆三剑。刚才他便
是以其中的玉石俱焚伤了自己,自己虽然迩以颜色,却不能予以重创,再使此剑
也是徒然,然而此时可没空多想了,因为宋元索己经发剑。

    经过连番恶战,众人己知雷霆三剑的厉害,此时间得风雷之声,威力好像更
大,许多人禁不住往后退去,以免殃及池鱼。

    尽管人人看得清楚,但是怎样发生的却是人言人殊。

    宋元索力举千钧似的一寸一寸举起宝剑,斜指向天,玄霜也是一样,两人神
色凝重,使人知道他们均己使出全身功力,这一剑该能分出胜负的。

    然后宋元索的宝剑像大刀般劈下来了,落下来时,仿如早天行雷,生出隆然
巨响。事后有人说他刚才虽然面向宋元索,但是距离足有五丈之遥,仍然遍体生
寒,有心往后多退几步,不知为什么,竟然动弹不得。

    有人说宋元索还没有动剑时,玄霜已经躲开了,也有人说是动剑之后,宝剑
落下之处多了一个大洞,玄霜却没有倒在洞里。

    玄霜背向宋元索,单膝跪在地上,青凤剑倒拿手里,大半剑身鲜血淋漓,好
像是拔出来不久。

    这时宋元索才发出惨叫的声音,踉跄往前走了两步,脚下血流如注,随即扑
通一声,倒地不起。

    宋元索倒地时,玄霜也吐了两口鲜血,双腿一软,便仆倒地上。

    周义知道玄霜胜了,心里还不踏实,看著柳巳绥挥刀斩下宋元索的头颅,才
透了一口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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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一统江山

    宋元索一死,宋军便崩溃了。不是弃下兵器投降,便是四散亡命,接著百姓
也打开城门,迎接周军。

    周义没有急著进城,就在大营里办理公务,什么出榜安民,收编降卒,忙得
一头烟。到了深夜,才有空回到营房,探视受伤的玄霜。

    「还没有睡吗?」看见安琪和灵芝坐在床沿,与玄霜说话,周义笑道。

    「皇上!」两女赶忙起来行礼。

    「还有吐血没有?」周义不让玄霜起床行礼,坐下问道。

    「没有了,刚才人家只是使力过度。」玄霜腼腆道。

    「肩头的伤?」周义温柔地扶著香肩问。

    「只是皮外伤,早已包扎妥当了。」玄霜答道。

    「这一趟你又立下大功,想联赏你什么?」周义点头道。

    「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疼我。」玄霜撒娇似的说。

    「皇上本来己是最疼你的了,你还要怎样?」安琪笑道。

    「我看他疼你多一点。」玄霜噘著嘴巴说。

    「皇上个个都疼的。」灵芝笑道:「是不是?」「是,当然是了。」周义笑
道,知道三女情同姊妹,不是真的争风吃醋。

    「有没有人看见……」玄霜忽地粉脸一红,问道。

    「看见什么?」周义怔道。

    「看见她刺进宋元索的屁眼里。」灵芝笑道。

    「看见又怎样?这一剑乃此仗胜负的关键,应该记入史册的。」周义煞有介
事道。

    「不,这更不行了。人家这一剑刺中他的罩门,太羞人了。」玄霜腼腆道。

    「也有道理。」周义点头道:「这一次仙奴倒没有胡说八道。」「她敢吗?」

    玄霜哼道。

    「皇上,找到了丹薇没有?」灵芝忽地问道。

    「她吗?」周义忘记了她,心里惭愧,胡说道:「联已派人四出搜索寻找了。」

    「她给蓝海掳走了,只要找到蓝海,便能找到她。」灵芝说。

    「蓝海!没错,此人不能不除!」周义凛然道。

    「他的武功平平,不难除去的。」灵芝点头道。

    「最怕他又再重生!」安琪叹气道。

    「母狗训练营的重生,费了他五百年功力,以致道行大减,许多妖术也不能
使用,还要汲取丹薇的元阴以作恢复,如何能够重生?」灵芝肯定地说。

    「你怎知道她给蓝海掳走了?」周义问道。

    「传真术嘛!」灵芝笑道。

    「对了,那么她该知道蓝海躲在什么地方。」周义喜道。

    「她不知道,因为蓝海带她前去时,她还没有醒过来。」灵芝摇头道:「只
知道一定是在地底。」「地底?」周义怔道。

    「她以耳聪目明之术查看,发觉周围一片漆黑,当是深陷地下头上水光激艳,
还有游鱼畅泳其中,不知身在何方。」灵芝解释道。

    「头上一定是个鱼塘。」周义若有所悟道。

    「她说那些全是供人观赏的游鱼,多为大户人家豢养,该还在内城里。」灵
芝继续说。

    「能看看她吗?」周义问道。

    「能。」灵芝点头道:「不过现在该己睡了。」「那便算了,明天找个机会,
让我和她谈一下。」周义说。

    「恐怕不行了,也许是因处地底的关系,刚才我与她说话,她一点反应也没
有,看来是听不到了。」灵芝摇头道。

    「也罢,有了鱼塘这条线索,该不难找到的。」周义点头道。

    目睹宋元索死在玄霜剑底时,丹薇欢喜若狂地大叫大娘,不料蓝海忽地用汗
巾按著她的口鼻,从此便人事不知,醒来时,已是置身在这个古怪的牢房里。

    最使丹薇担忧的是纵是运起耳聪目明之术,除了头上的游鱼外,周围无声无
色,别说与周义等取得联系,唯有反覆自言自语,作出求救。

    要不是头上的池塘能够透光,丹薇可不知道己经在牢里待了整整两天。

    蓝海没有出现,也没有人送来饭菜,幸好牢里储备大量乾粮清水,足够吃上
一两年,还有男女衣服鞋履,正好让丹薇将养身子,可惜还不能与周义联络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出险境。

    然后这一天,有人打开牢门,进来的果然是蓝海。

    「你还关著我干嘛?要是皇上找到这里,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的。」丹薇色
厉内茬地叫,看见门外是一道往上延展的石阶,证实这个牢房果然是在地下。

    「周义今早已经进驻内城了,他还会要你吗?」蓝海晒道。

    「会的,他一定会要我的。」丹薇尖叫道。

    「要也没用,他能找到这里吗?说起来,这里也是拜你这个臭贱人所赐的。」

    蓝海悻声道:「我脱险回来后,曾在这里修练了七天,才有气力回宫见驾,
想不到今天还有用。」「这里不是内城吗?」丹薇愕然道。

    「在哪里也与你无关,因为在我汲光你的元阴之前,你是不能出去的。」蓝
海狞笑道。

    「不,不行的!」丹薇害怕地叫。

    「这可不用你费心,行不行是我的事。」蓝海诡笑道:「就是没有金枪不倒
神丹,我还可以让你快活的。」「你。」丹薇真不知如何说话。

    「我告诉你,周义虽然灭了大宋,但是你还在我的手里,要是你不识相,我
还可以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蓝海森然道。

    「求你……呜呜……求你放过我吧!我保证,如果你放了我,我不会泄露你
的行踪的。」丹薇哭道。

    「如果放了你,我用什么练功?」蓝海冷笑道。

    「我……我负责访寻一个六灵时出生的女孩子便是。」丹薇泣叫道。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蓝海哼道:「别多话了,脱衣服吧!」「不,
我不脱!」丹薇悲愤地缩作一团道。

    「这里没有如意床,看来要缚起来了。」蓝海左顾右盼道:「也许挑断手筋
脚筋更好,以后便不用麻烦了。」「……我……我脱便是。」丹薇崩溃地叫。

    「你记著了,我不在时,你喜欢穿多少衣服我也不管,可是我来时,一件也
不许穿上,知道吗?」蓝海狞笑道。

    「知道了……」丹薇泣道。

    「这个蓝海真该死!」安琪怒不可竭道。

    「联己经著柳巳绥广派人手在内城搜索了。」周义懊恼道:「可是内城里育
有游鱼的池塘,大大小小有三十多个,很费功夫的。」「听蓝海的说话,好像不
在内城。」灵芝皱眉道。

    「其实最大的问题是除了我们几个,其他人没有见过蓝海,就算碰上了也会
错过的。」周义叹气道。

    「或许可以诱他自投罗网的……灵芝沉吟道。

    「他会自投罗网吗?」玄霜怔道。

    「会的。」灵芝点头道:「我生就九阴绝脉,入城后突然病发,皇上出榜访
寻名医,蓝海不知道我们认得他……联不许你冒险!」周义断然道。

    「他又没见过我,怎能分出真假。」灵芝笑道:「就算他认得我也没问题,
我能对付他的。」除了蓝海便没有其他人走到地上,他也是白天不见人,晚上才
回来与丹薇一起睡觉,天明后便离去。

    这一天,蓝海又如常的回到地室,看见丹薇时,不禁眼前一亮。

    「国师,你回来了。」丹薇走到蓝海身旁,亲热地挽著他的臂弯说。

    「你终于想通了,是不是?」蓝海把丹薇拉到身前,打量著说。

    「是,我想通了。」丹薇腼腆道:「周义贵为一国之君,后宫佳丽三千,他
纵然肯要我,也难邀爱宠,倒不如跟著你了。」「你要跟我吗?」蓝海冷冷地说。

    「如果你肯要我,作妻作妾,为奴为裨,我都愿意。」丹薇垂首低眉道:
「你是知道我自小便深爱道术,当年亦曾拜你为师协倘若能与你一起修练,也是
不枉此生。」「真的吗?」蓝海冷笑道。

    「真的,你要是不信,可以继续把我关在这里,慢慢观察的。」丹薇小鸟依
人地靠入蓝海怀里说。

    「你穿成这样就是要让我相信吗?护蓝海在丹薇身上摸索著说。

    「你不是说不喜欢人家穿太多衣服吗?」丹薇旎声道:「但是什么也不穿可
不好看,才穿上这袭丝袍的。」「为什么不系上腰带?」蓝海怪手放肆地探进敞
开的衣襟,把玩著光裸的粉乳说。

    「系上了还是要解下来的嘛。」丹薇媚笑道。

    「不错。」蓝海手往下移,寻幽探秘道:「怎么乾巴巴的,可是不喜欢我碰
你?」「你多摸一阵,温柔一点便成了。」丹薇呻吟著说。

    「贱人馆的春药没有发作吗?」蓝海皱眉道。

    「没有,自从那天施放春雾后便没有发作了。」丹薇答。

    「怪不得你像个木头人似的。」蓝海哼道。

    「那时人家还没有想通嘛!」丹薇伸出玉手,轻搓慢揉著隆起的裤档说。

    「现在真的想通了?」蓝海寒声道。

    「真的。」丹薇把蓝海按倒床上,说:「不要动,让我侍候你吧!」「你怎
样侍候我?」蓝海笑道。

    丹薇没有回答,温柔地给蓝海脱下裤子,抽出那昂首吐舌的鸡巴,低头便亲。

    「好……很好……吃得很好!」蓝海怪叫道:「别吃了,上来,快点上来吧。」

    尽管欲灭未动,丹薇还是爬了上去,蹲在蓝海身上,手握勃起的肉棒,抵著
裂开的肉缝弄了几下,便沉身坐下,自行套弄起来。

    「不要使用内媚之术……呀……好……快一点!」蓝海抱著丹薇的柳腰叫。

    丹薇咬紧牙关,努力逢迎,不是认命,而是求生。因为至今还没有周义等的
消息,怀疑身处地下,不能送出求救的讯号,唯有假装顺从,希望能够麻痹蓝海
的戒心,伺机找寻逃生的机会。

    动了一会,丹薇的欲焰渐炽,控制不了地扭得更急,乐得蓝海呱呱大叫。

    「呀……不成了……我不成了……」丹薇忽地尖叫一声,便伏在蓝海胸前急
喘。

    「动呀,不要停!」蓝海按著丹薇的粉臀,使劲地推拉著叫。

    「……让我……让我歇一下……」丹薇喘息著说。

    「真是没用!」蓝海骂了一声,抱著丹薇翻了过来,便起劲地狂抽猛插。

    蓝海虽然实力平平,也没有吃药,但是丹薇天生是床上的弱者,待他得到满
足时,也尿了几次。

    「快活吗?」蓝海喘著气说。

    丹薇气息啾啾,抱著蓝海说:「你……你真好……人家快活极了。」「想不
到你的嘴巴这么甜。」蓝海笑道。

    「你喜欢吗?」丹薇媚笑道。

    「喜欢是喜欢……」蓝海仙笑道:「不过尊贵的徐饶公主竟然使出这样的狐
媚手段,我能相信吗?」「我知道你会怀疑的,可是没关系,假以时日,你该知
道我是真心的。」丹薇幽幽地说。

    「走著瞧吧。」蓝海点头道。

    「你还要收集人家的淫泉吗?」丹薇问道。

    「这里不方便炼丹,留下来也没有用,迟些时再说。」蓝海摇头道。

    「那么我给你抹乾净吧!」丹薇拿了一块汗巾,动手清理道:「这是最后一
块了,那些洗乾净的还没有乾透。」

    「明天我买些新的回来便是。」蓝海笑道。

    「能不能让人家外出洗澡,人家己经许多天没有洗澡,可真脏死了。」丹薇
藉机道。

    「你要是担心人家使坏,可以看著人家洗澡的。」丹薇急叫道。

    「看你洗澡?」蓝海笑道。

    「人家也可以侍候你洗澡的。」丹薇继续说。

    「让我侍候你吧!」蓝海坐了起来,说:「走吧!」「那么我穿衣服。」丹
薇喜道。

    「简简单单便行了,外边没有人的。」蓝海自行披上长袍道。

    丹薇也不犹疑,赶忙穿上丝袍,系上了腰带。

    进入地室的阶梯藏在一个假山里,甚是隐蔽,外面是一个小花园,园中果然
有一个鱼池。

    此时己是深夜,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可是丹薇才踏足园中,突然好像中了
定身法似的动也不动。

    「就在鱼池里洗澡吧!」蓝海没有留意道,接著发觉丹薇没有反应,才转身
问道:「你怎么啦?」「……没……没什么。」丹薇身子一震,道。

    「脱衣服吧!」蓝海脱下长袍说。

    「这里……没有……没有热水吗?」丹薇慑慑道。

    「要洗便洗,那有这么多事。」蓝海不悦道:「下来,给我擦背。」丹薇不
敢多话,含羞脱下丝衣,走进冰冷的池水里,动手给蓝海擦背。

    尽管水里是冷冰冰的,丹薇却没有寒冷的感觉,心里还暖烘烘。原来她听到
了周义等的声音,周义更好言安慰,使她放下心头大石。

    沐浴完毕,蓝海与丹薇又回到地室里。

    「我们为什么要躲在这里?是不是该尽快离城,以免给周义发现?」丹薇偎
在蓝海怀里说。

    「你以为离开这里便跑得了吗?」蓝海哼道。

    「天大地大,我们在深山野岭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他能找到我们吗?」

    丹薇不解道。

    「就是这里,他也找不到的。」蓝海以为自己多疑了,低嗯一声道。

    「但是这里可不能炼丹习法,还要担惊受怕的。」丹薇叹气道。

    「迟些时再说吧!」蓝海不置可否道:「我想问你一件事。」

    「问吧!如果我知道,一定告诉你。」丹薇罚誓似的说。

    「周义的女人中,哪一个是六灵时出生的?」蓝海问道。

    「六灵时?什么是六灵时?我可不知道她们出生的日子。」丹薇答。

    「那么谁生有九阴绝脉?」蓝海不答反问道。

    「是芝妃。」丹薇刚才已经得到灵芝的指示,想也不想地答:「她是前蟠龙
国的公主,自小多病,也不懂武功,听说活不过二十一岁。」「周义怎会要一个
身患绝症的女人?」蓝海奇道。

    「她长得很漂亮。」丹薇答道。

    「美人儿?好极了。」蓝海诡笑道。

    宋京的大夫看到皇榜,知道新主为了爱妃求医后,纷纷进宫应微,一时冠盖
云集,百数十人聚在偏殿,等候宣召。

    主持的官员明白要让他们逐一诊断,也不知要多少时间,却又奉命来者不拒,
正在为难之际,一个老者神色沮丧地从后堂走了出来。

    有人认得老者是城里名医文天仕,几个与他相熟的大夫上前探问,听罢他道
出的脉象后,许多人便知难而退。

    接著一个中年人毛遂自荐,原来又是城里一个名医,待他诊断回来后,于是
又走了大半,只剩下几个江湖郎中,其中一个正是蓝海。

    「你们还有谁想进去看诊?」主持的官员问道。

    「我去。」蓝海请缨道。

    「带他进去。」官员说:「其他的再等一下吧!」如果蓝海知道他随著领路
的军士离去后,主持的官员便好言遣散了剩下的郎中,自当发觉有异,可是他不
知道,更不知道己经走进陷阱里。

    「芝妃娘娘,这个大夫姓蓝名海。」领路的军士把蓝海带进个当是寝宫的房
间,报名道。

    「大夫请坐。」一个娇柔的声音在堂上响起道。

    在一个宫娥的引领下,蓝海坐在堂下,已是急不及待地抬头上望,便看见一
个戴著面纱的女郎娇娇地靠坐云床上。

    「大夫懂得治九阴绝脉?」「我家有一道祖传偏方,当能药到病除的。」

    「什么偏方?」「娘娘要先赦免在下冒读之罪,在下才敢说出来。」「好,
说吧。」

    「在下要娘娘的阴水,配以四十八种药物,经过七七四十九天制炼后,便能
制成治病灵丹了。」「阴水?」「就是……」「不用说,我知道。」「阴水最少
要盛满一个茶杯才足够。」「好吧!让我想想,你先回去,明天再来听候消息。」
回到藏身之所后,蓝海反覆思量,也没发觉可疑的地方,暗念此事虽险,但是如
果事事顺利,一旦吃下炼成的灵丹,便能回复丧失的道行,却是不幸中之大幸。

    蓝海愈想愈高兴,淫念陡生,也不管光天白日,便前往地室,没料走下假山
的甫道时,赫然发觉门户大开,进去一看,已是人去楼空。

    蓝海大吃一惊,转头便走,怎样也没有想到,手刃宋元索的黄金魔女竟然手
执宝剑,杀气腾腾的挡住去路。

    「蓝海,你跑不了的。」玄霜森然道。

    「我……我只是给芝妃治病,为什么要跑?」蓝海强作镇静道。

    「别装蒜了,你便是当日的南海妖巫,这一次看你如何借尸还魂。」玄霜晒
道,知道蓝海道行大减别说借尸还魂,许多妖法也使不出来了。

    「我、我就算是,也罪不致死的。」蓝海不再狡辩道。

    「别的不说,单是你如此整治丹薇,已是罪该万死了!」玄霜寒声道。

    「玄霜姐姐,一定要杀了他!」也在这时,穿上了衣服的丹薇,在玄霜身后
出现,悲声叫道。

    「丹薇,别的人或许不知道,但你是知道的,我要是念出咒语,你们也难逃
一死。」蓝海色厉内在道。

    「如果你的法力还在,你还要利用我施展春雾吗?」丹薇悲愤地叫:「玄霜
姐姐,他只有一些以前红莲教用作施放毒雾、迷香的药物,可以用火的。」「贱
人!」蓝海怒骂一声,双手往外挥去,谁知玄霜己经早一步发出霹雳子。

    轰隆一声,蓝海的身体便为烈火包围,化作一团火球,接著便惨叫连连倒在
地上乱滚,没多久便无声无色了。

    「我倒不信他还能活下去!」玄霜目注熊熊烈火道。

    「死了,他一定活不了的。」丹薇透了一口大气道。

    「杀了他吗?为什么不等我?」也在这时,安琪匆匆赶到,埋怨道。

    「不是不等你,而是他突然出现,要等也来不及了。」玄霜笑道。

    「早知如此,便不用柳巳绥回去调动兵马。」安琪摇头道,原来她与玄霜还
有柳已绥暗里跟踪蓝海,才找到这里,救出丹薇的。

    「安妃娘娘……」丹薇行礼道。

    「不用多礼,这一回真是难为你了。」安琪同情地说。

    「皇上……」丹薇涨红著脸,慑慑无语。

    「皇上什么?」玄霜问道。

    「皇上……好吗?」丹薇欲言又止,结果也没有说出心底里的话。

    「他很好,只是忙透了。」安琪答。

    「回去再说吧,他等著见你呢!」玄霜说。

    周义是很忙,不过差不多忙完了。

    此战共俘获降卒十多万,己经分作多起看管,能收编的便收编,不能收编的
便再作安排。除了宋元索和瞿豪己死,十多个领头的将领全关起来,待审查后,
该杀的便杀,其他的可以慢慢处置。

    在裴源的努力下,城里的水源己经恢复,百姓的生活亦回复正常。

    四支军队行将出发,分赴亡宋各地招降,该能传檄而定,不会再起干戈,迟
些时再调派官吏后,便全国统一了。

    灭宋的消息己传遍各地,举国欢腾,京中众官亦开始筹备庆祝仪式,等候周
义班师回朝。

    周义也想早点回京,一来是满腹大计,希望能够及早进行,二来是杨酉姬前
些时来信,雪梦近日好像是想通了,不像以前那么坚决不从,当然还有那个失忆
了的妹子青菱,念到那青春焕发的胆体,便很想回去看看。

    无奈南方初定,百废待举,看来没有一年半载也不能动身,幸好灵芝等诸女
善解人意,殷勤侍候,也著留居安城的绮红带来瑶仙众女,倒不觉气闷。

    念到身畔诺女,周义便生出温柔不住住河乡的感觉,灵芝、安琪不消说,就
是为了报仇才被逼献身的玄霜,报了大仇后,仍然千依百顺,委曲逢迎。

    宋元索伏诛后,周义便记起当日曾经答应姚赛娥,事后要道出玄霜身世的秘
密,然而看她如此恭顺,又何忍煮鹤焚琴,要她终生痛苦。

    至于那几个为宋元索当奸细的女孩子,她们已经人人归顺,就是最倔强的瑶
仙,喂过孽龙后,也知趣得多了。

    丹薇更立下大功,虽说是为了天机秘卷,但是如果没有她,此仗旷日持久事
小,恐怕更是胜负未卜。

    冷翠比较使人失望,她虽然背叛宋元索,带来猩猩至参战,可是态度冷漠,
若即若离,看来还要善加调教。

    想到这里,御林军传孩安妃、霜妃回来,还把丹薇带回来。周义心道丹薇立
典大功,除了好言安慰,办饭翩该是封她为纪,却担心玄霜等不干,心念一动,
有了主意。传令灵芝在内廷设宴接风,但著丹薇先往沐浴更衣,然后赴宴。

    「皇上驾到!」内侍报门声起,本来正在谈谈说说的众女赶忙离座而起,拜
伏地上接驾。「不必多礼,起来吧。」周义摆手道,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在唱戏。

    众女纷纷起来,众星拱月地簇拥著周义上座。

    「丹薇,怎么你不起来?」看见丹薇仍然拜伏地上,周义奇道。

    「皇上……」丹薇泣叫一声,却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此次你受了许多委屈,现在你既然回来,己经雨过天主同,什么也
不要放在心上了。」周义柔声道。

    「你……你还要我吗?」丹薇终放鼓起勇气,说出心底里的话。「我怎会不
要你。」周义笑道:「你要什么赏赐?」「我……我什么也不要。」丹薇硬咽道。

    「怎能什么也不要?」

    周义摇头道:「朕封你为丹妃,除了侍候孤皇,还要随灵芝学法。」

    「什么?」

    丹薇失声叫道:「不、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周义征道。

    「随娘娘学法固是丹薇所愿,却不能当什么丹妃的。」丹薇急叫道。

    「为什么不行?皇上说可以便可以。」灵芝笑道。

    「没错。」

    周义摆手道:「此事不许再辞。」

    「谢皇上!」丹薇喜极而泣道。

    「好了,这一次能够灭宋,你们的功劳不小,联也有封赏。」周义笑道。

    「赏些什么呀?」灵芝问道。

    「灵芝,联封你为东宫皇后,安琪,你作西宫。」周义说。

    「那么我呢?」玄霜撒娇似的说。

    「你杀了宋元索,功劳最大,便封你为正宫娘娘。」周义笑道。

    「不行,正宫娘娘要生孩子的,我不能生孩子,怎能当正宫。」玄霜摇头不
迭道,由于她修习奇功,所以不育。

    「谁说正宫娘娘要生孩子的,其实你们三个无分大小,还有她们几个,哪一
个给我生孩子也可以。」周义笑道。

    「我也不能生孩子的。」灵芝惆怅道。

    「联又不是没有,思琴、思画已经生了孩子了。」周义笑道。

    「可是他们是庶出的。」灵芝摇头道。

    「联的孩子没有嫡庶之分,孩子便是孩子,将来承继大位的,亦以贤愚决定,
不分嫡庶的。」周义正色道。

    「那么你们可要努力了。」玄霜咯咯笑道。

    「大家一起努力吧!」周义大笑道,心道就算她们没有儿子,自己还可以再
立妃殡,儿子定多的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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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出名的,但是还没看过,多谢楼主分享好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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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喜欢失落的绯色武侠,感觉虽然情色方面的描写不如momoho那么细致精彩,却另有一种粗放狂野的激情,令人血脉喷张。另外一说起失落,就想起骑马汗巾这种让人遐想无限的女士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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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失落先生的作品,不禁有些感慨啊 !我很喜欢《修罗劫》,想必这本《成龙记》也定不会让我失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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